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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锦璘听老者说洋芋搅团一碗5分钱,熬成粥的稀饭不要钱,眼睛一下子湿润了;站起身子紧紧抓住老者的手道:“大叔壮义疏财,关某感激不尽;向您老人家表示崇高的致敬!”
关锦璘说着,便就严肃冷峻地向老者敬了一个军礼。 ..
老者受**若惊地站起身子眼巴巴看着关锦璘:“长官姓关?是不是大后方中将总督都关锦璘关先生!”
伫立关锦璘身后的薛小银见老者询问,立即凑上前去道:“大爷您没说错,站您面前的正是国民政府大后方总督都关将军关锦璘;不过您还是不要声张为好!”
老者听薛小银这没说完,痴呆呆将他凝望一阵;突然“噗通”一声跪在关锦璘跟前道:“关将军,老汉有眼不识金镶玉;不知关将军驾到,死罪死罪!”
关锦璘嬉笑着将老者从地上扶起来道:“大叔客套呐!用不着这样,起来起来快起来!”
关锦璘将老者扶起来让他坐在凳子上。
一旁的儿子青蛙和女儿素素见站立面前的人是大后方总督都,便就惊得瞠目结舌。
关锦璘扬手笑道:“关某不是满清政府的官吏,大家无需惊慌;继续做你们的事情;不过给卑职盛来一碗洋芋搅团来吃!”
名叫素素的女子立即盛好一碗洋芋搅团,浇上油波辣子葱姜蒜递给关锦璘道:“关大人请用,调和不割味您就言传!”
关锦璘坐在洋芋搅团摊点跟前,用筷子夹了一块搅团送进嘴里;伸长脖子咽下肚去,重新把目光转向老者道:“大叔您是积石原哪个村庄的?怎么会想起来天宝洋芋搅团?还把儿子、闺女都叫来;而且免费给难民白米稀饭!”
老者见关锦璘问得真切,便将吃完搅团的碗递给闺女,看了关锦璘一眼道:“长官有所不知,老汉十几年来一直有块心病难以治愈;在这里给难民免费稀饭;目的是想从他们嘴里打听我外孙的下落!”
老者说着话时,3个难民模样的汉子每人喝过一碗稀饭把碗放在桌子上道:“老哥,感谢您免费为我们了稀饭;可您说的外孙情况,我们实在不知道!”
老者呵呵一笑摆摆手:“不知道就不知道,一会**了再过来喝稀饭嘛!”
3个外地人千恩万谢地远去了,老者从腰间的黑布腰带上掏出两拃长的一根烟管;又从肩膀上取下旱烟袋和火链子。
老者把旱烟袋和火链子从肩膀上取下来拎在手中,又将烟锅垛脑塞进烟袋里面钻腾着装满一烟锅旱烟;尔后用嘴噙住烟嘴,挥动手中的火镰击撞火石;开始打火。
原始的火镰打火早被人们抛弃,老者却乐此不疲;但火镰将火石击撞大半天火星子乱蹦,就是点燃不了火绳。
关锦璘嘿嘿笑道:“大叔您这是舍简就烦呀!没见身边有熬粥和蒸洋芋的火种吗?为什么还要用这么原始的火链子打火?早该淘汰啦!”
关锦璘说着,便从地上捡来一支干柴火,刺进洋芋的炉子里点燃;用点燃的火苗按在老者的烟锅垛脑上,老者顺势吸咂一口烟嘴子,烟锅垛脑里便就冒出青烟,出现星星点点的小火星子。
老者见烟锅垛脑里的旱烟燃烧了,便就使劲咂了几口,旱烟管内吸咂出来的青烟在鼻腔中转了一个圈;老者嘴唇离开烟嘴,惬意地吐出一道青烟;嘘出一口气来。
青烟在老者已经花白了的脑袋上袅袅飘浮,老者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关将军说起火链子打火的事,老汉又不同看法;直接点火程序不到,点着的旱烟抽起来没多少味道;只有经过火链子磨敲碎打,点燃的旱烟抽起来才当劲!”
关锦璘呵呵笑道:“看来大叔您是复古派,不过也对,人上了一把年纪怀念的总是以前的事情;用火链子打火抽旱烟也是同样的道理!”
“关将军您说对啦!”老者说着,讲已经抽完的旱烟锅在地上磕了几下,又装上一锅子道:“老汉姓康名平顺,但这一生事事不平顺;只知气力养家糊口,用木头蓇葖砸洋芋是老汉毕生的本事!”
康平顺老人说着,重复着前面的程序将装好的旱烟用火链子点燃着,美滋滋吸咂着说:“咱庄稼汉天生就是出苦力的命,不出苦力就不能用养家糊口;老汉一辈子出苦力心里倒也喘活,只是十几年前丢了外孙让老汉**之间白了头!”
关锦璘瞠目结舌,怔怔看着康平顺老人问:“康大叔您丢了外孙?已经十几年!”
“是这么回事!”康平顺老人讲烟锅在地上磕敲着长吁短叹道:“外孙丢了,天妖塌啦,闺女素素受不了,老汉陪着着他走了几个省寻找也没找出个线索;这些天东南西北的人全都涌到天宝,老汉便和女儿、儿子在这里摆个洋芋搅团摊子,免费给难民稀饭,希望能从他们嘴里打听一点外孙的消息!”
关锦璘“哦”了一声,眼睛里浸满泪水,心想老人家为了寻找外孙可真费尽心机,免费稀饭想从过往人嘴里得到一点消息;可是这种方法液态笨拙!
关锦璘寻思一阵,便就振作精神道:“老人家,外孙怎么丢的?能不能说说来龙去脉!”
未等康平顺说话,便见招呼生意的康素素“唏嘘唏嘘”抽泣起来。
关锦璘安慰康素素:“姑娘不要难过,说说孩子丢失的前后经过,我们大家共同来想办法!”
一旁站立的警卫团长薛小银见关锦璘这么来讲,便向康素素跟前近了几步道:“关将军让夫人说说孩子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