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听着听着不禁哈哈大小,鄙夷地看着何瑁说道:真他妈上梁不正下梁歪,没想到你们何家里头竟然乱成这个鸟样了。孙子,婶婶的滋味如何啊?
何瑁一听郭业问话,再见着没有蒙面的郭业,求饶之声喊得更加欢畅了,就差喊他一声老祖宗了。
身边的潘银莲也是哭天抹泪地喊道:这位小哥,奴家只是一个女流之辈,何家之事奴家一概不知啊,还请大爷饶了奴家一命。如若不弃,奴家今后就守在大爷身边,伺候大爷您。
到了危急关头,骚娘们的求生本能出了出卖色相,卖弄风骚之外,还真想不出什么来了。
郭业看着略有姿色的潘银莲,虽然赤条条的被绑在跟前,但是一点兴趣都提不上来。
想想看,这个娘们仅仅一个晚上就被叔叔和侄儿轮着干,他还能有啥兴致?
当即不屑地哼道:少他妈的发骚,一个黑木耳装他妈什么粉木耳?老子没兴趣。
说完,看了一眼庞飞虎,打趣问道:庞头,要不你试试?
庞飞虎听罢,连连摆手摇头,敬谢不敏。
倒是身边的孙明延有些跃跃欲试,包括他身边的那些泼皮无赖,一个个盯着潘银莲赤条条的身子白花花的**猛吞口水。
随即,郭业来了一个‘成’人之美,对着孙明延轻声说道:赏给你们了,你和弟兄们去乐呵乐呵吧,到底是举人老爷的媳妇,想必味道不是满月楼那些婊子可比的。
孙明延一听,咕咚一声咽下了口水,然后故作正经地对着手下一干人呵斥道:这是小哥赏的,便宜你们这些王八蛋了。
哇哈哈哈
一阵嘈杂的浪笑之后,那帮泼皮将潘银莲再次高高扛起朝着一处无人的厢房走去。
孙明延刚要火急火燎地追去,却被郭业拉住叮嘱道:完事之后,你该知道怎么解决吧?
孙明延连连嗯道:小哥放心,斩草不留根嘛,老孙晓得。
说完也不顾郭业的回应,立马屁颠屁颠追着一干手下的方向而去,他可不想让那帮混球拔了头筹。
庞飞虎见着孙明延这幅模样,不禁摇头叹道:泼皮就是泼皮啊,呵呵。(p://)。
郭业回道:没关系,非常人行非常事嘛,咱们无需去管这些小事。
而后,指了指地上捆成死狗一样的何瑁,对着庞飞虎说道:为了这一天,你等了这么多年,该你得报大仇的时候了,你说吧,要让这厮怎么个死法?
庞飞虎一想起自己那个当年十三四岁就被何瑁糟蹋后推进井里的小妹,眉宇和双目间的怨毒之色再次暴露,上前对着地上何瑁又是砰砰砰一阵猛踹。
一边踹一边虎目噙着泪儿,嘶声厉吼道:小妹,大哥终于等到了给你报仇的这一天。
发泄一通,踹得何瑁晕厥过去之后才停脚,而后对着郭业转身说道:郭小哥,今天我要给这个畜生一个特殊的死法,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甘心。还望成全!!!
郭业没有说话言语,也没有点头摇头,而是无声地伸展右臂,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他悉听尊便,今晚这事儿,你庞飞虎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