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吓得赶紧往门口张望,可是空无一人!
哪里有人上楼了?
咚的一声!
等他扭过头来再看的时候,却见渊男产已经栽倒在地!
而马永举正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木棒,嘿嘿地冷笑!
郭业见状心里面乐开了花,却佯装大怒道:“马永举,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马永举再次跪倒在地,道:“高大人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呀!”
郭业道:“你和男产贤侄到底是什么关系?因何下此毒手?”
“小人本来是莫离支府内的马夫,已有妻子,根本就不好男风!哪知那日男产公子见了小人,就百般纠缠。唉,小人也是一时糊涂,贪图富贵,就和男产公子做了那等事!”
“然后呢?“
“一来二去的,这事就被莫离支知道了,他当时就想要小人的命!后来男产公子苦苦哀求,才把小人关进了春意楼!不成想,男产公子他……又想念小人,才闯下了如此滔天大祸!小人这都是无妄之灾,还望高大人救命啊!”
郭业一听,就知道他这孙子话不尽不实的。
因为刚才在窗外听他说话,可不是这个口气,那时候还豪气干云的要渊盖苏文成全呢,哪有半分被胁迫的样子?
不过郭业才懒得计较这二位到底是谁主动呢,反正都不是什么好鸟。随后说道:“马永举,你的意思是,你把渊男产打晕了,然后你换上他的衣服,让我带你走。对不对?”
“是!还望大人开恩!”
郭业晒笑道:“做我倒是可以做到。但是我为啥要帮你呢?我帮男产贤侄,那是因为他地位够高,我总有用得着的地方。现在你和渊男产都生分了,我帮你一个马夫,到底图什么呢?”
“这……”
马永举也只是个马夫,不是啥智谋高深之士,刚才头脑一热,只顾自己逃命,就把渊男产打晕了。现在郭业的这一句话,却让他清醒了过来!
这个时候他也没办法了,抱着郭业的大腿哇哇痛哭,道:“高大人,您一定要救我!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的孩儿,我可死不得啊!我听人说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这是积功德啊!”
郭业努力装出一副感兴趣的表情,道:“积功德?还有这回事?”
“有,当然有。”
马永举努力抓住这根救命的稻草,“只要您能救了我,保证您能大富大贵,多子多孙!”
“既然那样的话,救你一命也不是不能考虑!”
“多谢大人!”
“哎呀我去,不好!”
郭业装出一副懊恼的表情,道:“刚才,我想错了,今晚你根本就出不去啊!”
“出不去?”
“对!今日和往日不同。今晚乃是弥勒佛祖的寿诞之日,很多游人到了莫离支府邸之内游览,鱼龙混杂!为了府邸的安全着想,莫离支已经下了命令,过了二更天,莫离支府没有开放的部分就禁止任何人出入。我就是把你给放了,这莫离支府你也出不去!”
马永举当时就傻眼了,道:“那怎么办?要不咱们就等天亮?”
郭业摇了摇头,道:“本官可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我这还得赶紧回去复命呢!要不,咱们就这么算了!我这就把渊男产弄醒……之前的那些话,你就当我没白说!”
他一推二六五,可把马永举坑苦了,只见马永举哭喊着:“您,您可不能这样!他一旦醒来我就死定了!”
“就算我不把他给弄醒,他也得自己醒!难道你想再打他一次?那也没用,拖时间可不成!”
“小人的意思是说,刚才男产公子可没看见是谁下的手。他这要是醒了,不就全明白了吗?那小人也将性命不保。不如,您先把小人送出春意楼,出不出得去莫离支府,小人听天由命!我这儿先谢谢您了!”
郭业冷笑道:“不错,想的真好。坑了渊男产不说,你还想坑我!”
“您这是什么话?”
“什么话?你倒是听天由命了,你被人抓住了算谁的?严刑拷打,你能顶得住?到时候把我招出来,我不就被你坑了吗?”
“这……”
马永举无言以对了,只得苦苦地哀求。
郭业连连摇头。
忽然,他低呼一声:“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这个春意楼关的可不止你一个人,还有什么人你知道吗?”
“好像还有一个老头在三楼。”
“你知道这个老头是谁吗?”
“瞧您说的。小人就是个囚犯,哪里能知道那么多事?”
郭夜道:“你不知道?我告诉你,这可是一个秘密。这个老头的身份可不一般,他是莫离支的亲哥哥“
“莫离支还有亲哥哥?没听说过呀!”
“要不怎么说是秘密呢?其实这就是老太爷早年做下的fēng_liú事。老太爷这不是病好了吗,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个私生子,就派莫离支派人去找。莫离支把人找着了,可他心里面气不顺啊,就把这老头给关了起来。不过,再怎么说那也是他的亲哥哥,过两天就要把这老头给放了!”
“这个老头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等一会,你就换上这个老头的衣服,替这老头坐两天牢。我把这老头换上男产公子的衣服,带出去!等过两天,莫离支把这老头一放,你不就自由了吗?”
这个计划太复杂了,马永举听着有点晕,他想了一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