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被这两个人气得不轻,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看来自己往日里对手下人太宽容了,一个个都没大没小的,开这种玩笑!
和乙支花花传绯闻,还不如死了干净!
他用手点指,怒道:“乙支花花,现在本公改变主意了,你现在就……”
乙支花花多聪明,没郭业说完,就说道:“平阳郡公,那啥,您先歇着,我去厨房看看,今晚吃什么。”
说着话,就退回了舱外!
她这一跑,长孙师也发现郭业是真生气了,道:“哎呦……我有点肚子疼,平阳郡公恕罪,我得走了……”
郭业冷笑道:“别走!本公和你还有事商量呢?”
“我这肚子是真给劲,咱们要不回头再聊?”
他说完了这话,转身就要跑,却被郭业的一句话拦了回来!只听郭业说道:“走吧,你走了,这黄金可就没你的份了!”
“黄金?”
一听这话,长孙师就挪不动步了!
现在这艘船上,总共有十三万两的黄金,还有大约价值三万两黄金的财物。本来杨万春给了郭业十五万两的黄金,后来又被金德曼敲了两万两出去。杨万春过意不去,就又补给了郭业不少好东西。长孙师口中的鹿茸、海狗肾、海马,就在这批财物里面。
那些财物也就罢了,关键是这十三万两金子!
十三万两黄金是什么概念?大唐一年能开采出来的黄金,也没有五万两!换言之,这十三万两黄金就是大唐三年的黄金产量。
什么叫富可敌国?这就是!也幸亏是高句丽盛产黄金,现在你就是让李二陛下拿出十五万两黄金出来,他都得含糊!大唐的财力当然远超高句丽,但是要比拼黄金的数量,那还真不一定比得过!
这么多黄金就离自己不远,谁不眼馋?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光是一般的侍卫,就是长孙师、斑鸠都动了心了。可是郭业一直不发话,都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也只能暗中咽吐沫!
长孙师站住了身形,道:“平阳郡公,您是说这些黄金,还有我的份?”
“废话!兄弟们跟我郭业出生入死这么久,好不容易有点进项了,我郭业还能吃独食?不光是你,凡是跟我出使大唐的人人有份!”
“平阳郡公,你真是够敞亮!够爷们!我长孙师佩服你!我……我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原来还以为您要独吞了呢,还编排您不行……”长孙师说到这里,忽然闭口不言!
郭业道:“哈哈,做贼不打,三年自招!原来那条谣言,是你放的……”
“平阳郡公,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可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我是礼部尚书,不是宰相!”
“那有啥,您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回大唐以后,肯定是加官进爵!你不当宰相,天理难容!”
“长孙师,想不到你小子还挺会拍马屁的!”
“这可不是拍马屁!我说得全是肺腑之言,我对您无比的尊敬!无比的热爱,无比的……”
郭业摆了摆手,道:“算了,别说了,拍马屁都拍不好!你得说,我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我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不错!”
“平阳郡公就是平阳郡公,拍马屁都比我长孙师拍得好,我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说一遍就行了!”
“那您看金子的事儿?”
看把长孙师吓唬得差不多了,郭业才道:“算了,不和你计较了!说实话,到底怎么分,我还没想好。你给我参谋参谋?现在有多少人要分黄金?”
长孙师想了一下,道:“咱们出长安的时候,是有两百个弟兄。平壤城事变,折了五十九个弟兄。后来又在汉城打了一场,又折了十个弟兄。现在是有一百零八个弟兄完好无损,还有二十多个受伤,其中有八个已经是残疾之身了。”
郭业道:“那一百零八个弟兄,就每人发二百两黄金。受轻伤的三百两,残疾的兄弟发四百两,至于已经死了的兄弟吗,每人家里给六百两的抚恤!我再拿出三千两来,由你发给特别有功的将士,你看怎么样?”
长孙师算了一下,道:“这就是七万六千七百两了!”
“还有你、斑鸠和孙子善,每人也拿黄金三千两吧!”
“多谢平阳郡公!”
郭业真大方,一下子就拿出一多半的黄金给分了!一个是他本身就不差钱,另外一个也是他知道这么多黄金拿在手里,真有点烫手!
这些黄金是从渊盖苏文手里拿的赔偿,你说这是算大军的缴获,还是什么郭业的私产?
这帮侍卫可不是郭业的私兵,而是李二陛下的嫡系。金子的事情肯定是瞒不住的。李二陛下也缺钱呀!要是下一道圣旨,让郭业把黄金献出来,这还是轻的。就怕有些心怀叵测之人,再给郭业罗织一个贪污的罪名,郭业都没出说理去!
现在把黄金散了大半,回到长安,再给李二陛下一份,这事就算揭过去了!谁再把这事挑开,那就犯了众怒了!
要知道,能当上李二陛下的侍卫,那都得是家里有在朝廷做官的,而且这官还不能小了!谁动了他们的奶酪,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把金子分配了,长孙师又道:“平阳郡公,还有一个人,不知道要不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