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这老和尚就不是啥好玩意儿!他对陛下说我的小话!”
“他说您什么?”
“他对陛下说,尉迟恭面像凶恶,脑后有反骨,将来必反!让陛下为天下计,早日把我给除了!”
“日!”郭业忍不住报了一句粗口,道:“这种事情虚无缥缈,您就是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再说这也不是解释的事儿呀,长相问题,天上父母给的,您又有什么办法?这老和尚真够‘阴’险的。咦……不对,他对陛下告您的刁状,您咋知道的?”
尉迟官嘿一笑,道:“咱尉迟恭别的不说,就是人缘好!老和尚告刁状的时候,被陛下身边的太监听到了。有个太监叫徐子期,想当初在秦王府的时候,和咱大老黑喝过几酒,我们俩有点‘交’情。他就把这事儿告诉我了。你说咱尉迟恭能吃这个暗亏吗?知道消息的当天晚上我就请他喝酒,趁机要他的命!”
“可是……您还是没成功?”
“对呀,这老和尚还真有点‘门’道,我这匕首硬是扎不进去!后来的事儿你也知道了,咱被贬出长安,到定州城当了一个小小的刺史,真是憋屈呀!”
尉迟谷了一杯酒,继续说道:“事情的起因,我谁都没告诉过,你是第一个知道的。我尉迟恭可不是出卖朋友的人,对外就说我跟罗迩娑婆无怨无仇,当晚喝醉了,啥也不知道!”
郭业心中暗想,看来这大老黑还真是粗中有细!他说道:“鄂国公,我今天找你来,就是因为这个罗迩娑婆!”
“怎么?他跟你也不对付?好贼子,哪天我把他绑了来,咱们不用刀剑刺他,就用水淹,用火烤,我就不信这老和尚除了刀枪不入,还能水火不侵!”
郭业苦笑道:“罗迩娑婆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番僧而已,难登大雅之堂。光是对付他,我郭业一个人就够了,怎么还用得着您出手?”
“那你是什么意思?”
“鄂国公,您想过没有,你对付罗迩娑婆,是因为他向陛下进谗言陷害您。但是,他为啥不说别人的坏话,单单说您的坏话呢?”
尉迟恭把眼一瞪,道:“郭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你也认为我尉迟恭脑后有反骨?”
“当然不是!恰恰相反,罗迩娑婆之所以陷害您,是因为您对陛下最为忠心!鄂国公,明白告诉您吧,真正要反的不是您,而是罗迩娑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