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文本摇了摇头,道:“李‘侍’郎此言差矣。依在下之见,假如这事儿确实是陛下干的,他就必然会承认。”
“为什么?”
“陛下强纳巢王妃一事,人尽致知,陛下也丝毫不加以遮掩。李‘侍’郎您想想,是强纳巢王妃之事对陛下名声有碍,还是纳了您的弟媳一事,对陛下的名声不好?在下以为,陛下对这种小事,根本就不在乎,更不会出言推脱。”
李行廉点了点头,道:“你这么说也有道理……那我就不要秦国公的公文了,这就去入宫面圣。”
“不可!”李行廉和高阳公主异口同声地说道。
“有何不可?”
李行廉当然不能说陛下就在这儿呢,您不用入宫了。他只得道:“呃……陛下虽然不会出言推脱,但是您乃这个案子的苦主。就这么向陛下要人,难免会让陛下的脸上不好看。寻找失踪人口,乃是秦国公本分,这事儿还是他去向陛下提比较好。”
高阳公主也说道:“询问陛下这种小事,乃是查案的一部分,秦国公当然责无旁贷,您又何必越俎代庖呢?”
郭业道:“要说查案,郭某人当然责无旁贷。不过要说询问陛下嘛……”
他摇了摇头,道:“没有必要。在下坚持认为此事与陛下无关。李‘侍’郎请回,一个月内,郭某人必定会给你一个公道。”
李行廉道:“此事就是陛下干的,让你询问一下陛下,不过是让陛下的面子上好看一点。秦国公,你不敢去询问陛下,就是一个谄媚‘侍’君的小人!”
高阳公主面含讥讽之‘色’,道:“哎呦,我说秦国公,您是国家大臣,可不是后宫的阉人……本宫身为陛下的‘女’儿,都不掩父过了,您堂堂的秦国公,竟然这么胆小怕事……啧啧……还真是让人担心,您胯下那玩意儿,究竟还在不在。”
岑文本叹了一口气,道:“秦国公,不是我说你。你这风骨实在是……唉,岑某人羞于与你同朝为官!”
郭业怒道:“听你们这意思,是认定陛下强抢民‘女’了?”
李行廉道:“有其父必有其子,这还有什么值得讨论的?”
高阳公主道:“知父莫若‘女’,此事必为父皇所为。”
岑文本道:“就算此事真是陛下所为,也不过是陛下的一件fēng_liú韵事罢了。秦国公,您问一问又有何妨?”
正在这时,屏风后面有人咳嗽一声,道:“你们……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