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丹的脸微微一红,道:“瞎说什么呢这不是没有什么合适的床,拿刑床代替的吗本来这床是用来拷问犯人的,可不是干那事的。”
“咱差不多就行了,至于搞成这样”
“哼您遍历花丛,当然不在乎了。妾身可是第一次,郑重一点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了。只是感觉有点怪怪的好吧,随你那咱们这就开始”
“您先把衣服脱了,再躺到床上去”
“好吧。”
一刻钟之后,青账之内传出了阵阵浅吟低唱又足足过了一刻钟,那声音才渐渐平息。
“娘子,好了吧。快把我放下来。”
“那怎么能行夫君还没尽兴呢。”
“可是你”
“没事,妾身休息一会儿,咱们再来”
“不用了吧,这是你第一次,待会再来,那受得了吗咱们来日方长。”
“你别看不起人且看我的厉害”
“啊,真的又来了好像有点不对,刚才不是已经做过一次了吗怎么还这么堵你是不是受伤了”
“嗯嗯”
“娘子,你可得悠着点,身体要紧”
“嗯嗯”
“哎呦,轻点”
“嗯嗯”
**收歇。
“现在总该把我放下来了吧”
“急什么夫君不会不行了吧”
“那哪能呢我人送外号玉面小白龙,一夜十次郎这算什么,对我来说不过是小儿科罢了。我是怕你吃不消。”
“嘻嘻,吹牛听说你们中原有句话,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夫君大人,你接招吧”
“啊这么快又来”
好吧,郭业的确吹牛了,没到十次,就败下阵来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他虽然身体没动,但也累得不轻。不待佳人解开锁链,就这么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
郭业睁眼醒来,略微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铁链已然打开。把眼睛睁开,只见萧丹正在俏脸晕红,美眸闭合,犹如海棠春睡一般娇憨诱人。
咦不对
左侧是萧丹,怎么感觉右侧还感觉到阵阵温暖滑腻
郭业一扭头,正好与一张俏脸来了个四目相对
“啊”郭业忍不住惊呼出声,道:“苏苏支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这怎么你要了人家的身子,现在不认账了”苏支毫无愧色,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我我要了你的身子那怎么可能”郭业怒道:“我只爱女色,不好男风分明是串通萧丹,占我的便宜”
“谁是男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男的了”
苏支长身而起,把那无限美好的娇躯展露无遗,道:“你仔细看看,这里这里我怎么可能是男的”
郭业一阵目眩神迷,咽了口唾沫,道:“你真是女的”
“你昨晚要了人家的身子,今早又全看光了,还问人家是男是女,到底有没有良心”
“呃”郭业的脸微微一红,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但问题是原来我不可能看错了呀”
所谓女扮男装,把男人骗过,在许多故事中是经典的桥段。比如说梁山伯与祝英台,比如说女驸马,比如说木兰从军。
其实,哪有那么容易
郭业一直认为,要达成这个效果只有三种可能。第一种可能,那女的长得实在是像男的,比如春哥。
第二种可能,周围的男的都看出来了,但就是不说至于为啥不说,废话你要是那个男的,有机会合理地占便宜,你会说
第三种可能,就是气场强大,翩然若仙,令人不敢生出任何亵渎之心,比如杨凤怡。
但是,可但是,但可是,很显然,苏支并不在这三个可能之内。他的确是面若好女,但是论气质,也只是纯真可爱
郭业之前也不是没怀疑过他女扮男装,但是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怀疑,其一,此人胸前平平其二,他有喉结
有这两条,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女的
不过现在,郭业再看,苏支那里虽然称不上波澜壮阔,但也能称得上是初具规模。
至于喉结
郭业比划了一下,道:“你这里怎么”
“您说这个呀”苏支道:“这乃是父王为我重金求得的一个秘法要不是这个,我这王子的位置怎么能坐得这么稳当”
“那你去除给我看”
“现在不成,那玩意儿每次弄好都得个把时辰。咱们待会就得出门了。您要是实在想看的话,今晚再说吧。我不会骗你的。”
郭业知道,这年头总没有人妖的技术,苏支所言应该不假,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一直是女扮男装”
“正是”苏支叹了口气,道:“为了父王,也为了我自己,我只能保持着这份伪装。”
“那你之前告诉我的身世”
“只能说是半真半假。”
“哪样是真那样是假”
“您做好了,听我慢慢给您说”
原来,奚族老王一直无子,王位难免不稳。
于是乎,他就伪称自己有一个私生子,派人去接。而他的政敌则派人灭掉这个潜在的敌人。
双方一场大战,苏支侥幸得脱,为萧丹所救。萧丹当然知道苏支的真实性别。
后来,苏支回到奚族,二人还一直暗中书信相通。
萧丹被众人觊觎,被迫隐居木叶山,而整个部落则被迫迁徙,形势非常危急
不得已,她写了一封书信,求助自己的手帕交苏支当时正赶上了哲思乌与奚族商量两族合一的事情。
于是乎,苏支就顺水推舟,声明自己对契丹第一美女有意,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