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立本是个老实人,正色道:“大唐唯一的异姓王,您在长安,不知有多少人盯着您。为了避免被人猜忌,在下以为,您还是在蜀地待上几年为好。”
这话说的就有些诛心了,不过却是正理。
郭业眉毛一挑,道:“好吧,我明白了。大伙有的人是为我好,有的却是看我待在长安不顺眼。不管大家怎么想的吧,都是想让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李二陛下道:“朕却是盼着你给我把僚人改土归流。但不知秦王可愿意?”
郭业道:“听人劝吃饱饭,事到如今,我还能说什么呢?启禀陛下,微臣愿意。不过……”
“怎样?”
“这活还真不好干。仅靠蜀中的力量平定叛乱,也不是不行,但您得给我军政的全权。”
“你要剑南道的全权?”李二陛下眉头微皱,道:“那就相当于裂地封王了,与国法不合。郭爱卿,我不是疑你,只是这样做的话,绝非保全功臣之道。”
“没有全权,请恕微臣不能从命!”
“郭爱卿别急,朕还没说完呢。此战既有军事,又有民事。仔细想来,还是民事为重。所以,朕可以给你民事上的全权。至于军事么,朕只能给你一半的权力。”
“蜀中之军一分为二?”
“不错,临近叛乱诸州的十三州兵力随你调动。至于之外的,你就要同一位老将军商量。”
“但不知那位老将军是谁?”
“梁建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