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抬头看着赵九丑,说道:凭他赵飞轩如今五品安州刺史的地位,他绝对有上书朝廷一封奏折或进长安面呈李二陛下的权利,只要将汝州,安州等地之事据实相报,戴明德,张士元还能蹦达下去?这不也同样能把赈灾银从贪官手中夺回,用于赈灾,救济灾民之用吗?糊涂,确实有些糊涂啊
不,大人,赵飞轩并不糊涂,而是有他自己的难言之隐。
今天的赵九丑仿佛鬼上身,拼了命的替赵飞轩开脱和澄清。
郭业自然知道赵九丑的忠臣,从来不会无的放矢,既然敢这么说,必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旋即,他问道:他到底有何难言之隐与苦衷?又是什么样的苦衷,能让他明面上和戴明德等贪官虚与委蛇,暗地里又干着杀官盗银的孟浪之事?
说到这儿,郭业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呼道:莫非,莫非赵飞轩又是把柄或小辫子攥在了戴明德手中?而这个把柄逼得他不得不与戴明德同流合污。(p://.)。良心的不安与道德的谴责,又让他暗中宁可冒着巨大的风险,与匪帮合作,干着不违背良心之事?
赵九丑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叹道:大人,您猜得也对,也不对,不过虽不中亦不远矣!
陡然,
赵九丑脸色剧变,眉宇间冒出勃勃煞气,双拳紧握,咬牙切齿地痛斥道:大人,您有所不知,戴明德,张士元之流,真不是人啊!草他俩十八辈儿祖宗的,称他们一声畜生,都不足以形容他们的畜生之行径!
唔?九丑,别激动,慢慢说,我倒要听听,戴明德这狗日的到底掌握了什么,能够让赵飞轩如此地忌惮?这他妈是要把好人往绝路上逼啊!
郭业轻拍着赵九丑因愤怒至极而蠕动着的肩膀,安抚着他激动的情绪,让他继续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