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
郭业脑子寻思琢磨那位贵人到底是何人时,杨九红突然朝郭业一个猛扑,将毫无心防地郭业压到了厚软的圆床之上。
嗤嘶啦
一上一下两人压在圆床,不经意间,扯断了垂挂而下的轻纱帷幔,响起撕裂声声。
郭业把杨九红骤然袭击得手,压在了身下,杨九红就跟八爪鱼似的紧紧箍住郭业的后背,脸颊一个劲儿地蹭着郭业的胸口,呢喃叫道:小冤家真是讨人喜,快,快,想死姐姐我了。
这是郭业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人如此对待,尼玛的,立马生出了被qiáng_jiān的反抗之心。
一边以不伤到杨九红为前提,想尽一切办法将她挪开,一边口中劝道:那啥,九红姑娘,这不合适吧,太,太突然了,我还没心理准备呢。
杨九红使劲了全身力气用双腿夹住郭业的腰围,双手也没有停下,近乎疯癫地撕扯着郭业的白袍外衣,口中嚷嚷道:你个讨打的小冤家,别吊姐姐胃口
吊你妹啊,郭业真想一巴掌把这娘们从自己身上拍走,被一个女人强行摁倒,而且还是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强行摁倒,这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事儿。
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劝道:九红姑娘,你看这天色有些晚了,要不咱们改天吧?万一你今天回去晚了,让你家老爷知道
没事,奴家已经跟老爷讲过,今晚要进山烧香拜佛,要在尼姑庵堂小住一晚,明日再回府。今晚奴家和梁公子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呢,快,奴家等不急了。
杨九红口中说着,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郭业见着屡劝无效,身上的袍衫已经被杨九红撕扯得不成样儿,几乎就要光着身体沦陷了。
妈的,好言相劝你不听,非得逼老子动粗是吧?
顿时,郭业勃然大怒吼道:**,赶紧放开老子,信不信老子拿鞭子抽你丫挺的。
嗯?
杨九红手中撕扯的动作为之一停。
郭业心中一喜,妈的,总算是听话了,软的不行非得来硬的,你个贱货。
就在郭业心中稍稍宽松一下之时,杨九红突然面色潮红地咯咯痴笑起来,媚眼如丝口中喘着粗气地说道:你这冤家,还说不是冲着奴家来的,不然你怎么知道奴家就喜欢在床上被人鞭打的调调呢?
我草!
郭业几乎气绝差点闷死,杨九红这骚娘们不仅是性饥渴,还是个受虐狂啊?
晕,这可肿么办?
嘶啦~~
杨九红双手使力,终于将郭业的衣襟撕裂开来。(p://.)。顿时,郭业整个胸膛暴露在了空气之外。
杨九红就跟饥渴的母狼见到食物一般,凑低了头到郭业的胸膛上,一阵狂嘬舔舐,鼻子之中不时哼哼出满足的呻吟之声。
刹那间,
郭业有了受到侮辱的羞耻感,更有了几分异样的刺激,这种感觉很是微妙,纵是心中怒火滔滔,但又如坠冰潭透心凉爽。
也许,这就是痛并快乐着吧?
嘶,杨九红,你他妈的咬疼我了,信不信本公子抽死你!
来,来呀,奴家不怕疼,梁公子你往死里打,奴家就好这个调调
靠,尼玛的,你这dàng_fù**嘶舒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