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娘,没有大红喜服,没有大红盖头,没有三书六礼,没有八抬大轿,你可有怨恨?
郭业强压着自己的**,声音略带沙哑地附在贞娘耳边轻声说着话,一股热浪猛然袭在贞娘耳间,更是令她整个人抖如筛糠直接蜷缩成了一团。
郭业清楚感受到佳人的变化,双手下意识地搂在她的蛮腰,将自己的小腹紧紧贴在她的香臀股沟间。
嘭~
一柱擎天!
呀!
贞娘又是一声惊呼,颤着嗓子囫囵呓语道:不,不怨恨,奴,奴家乃蒲柳之姿,又曾嫁做他妇,岂敢再,再奢望这些繁文缛节,岂能因为奴家污了大官人的名声?大官人可曾记得,奴,奴家说过,有大官人的地方,便是贞娘的家。只,只要能够陪伴大,大官人嘤咛,大官人你那是什么烫热家伙,蹭,蹭得奴家好痒痒~呀后,后面不能进,不能进啊!
又是一声尖叫陡然响起!
突然间,贞娘的身子仿佛化作无穷无尽的气力一般,强行挣脱出郭业双臂从后包抄的熊抱。
被贞娘逃出束缚,郭业暗道,这小娘皮的反应也太大了吧?按道理她是经过人事的,怎么会跟个姑娘家家似的呢?
贞娘挣脱郭业的束缚之后,蜷缩着身子贴在床榻内侧,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满脸惊恐之色地骇道:大官人,后,后庭不能进,奴家怕,好怕
郭业一阵无语,这哪里是小少妇应有的觉悟和表现啊?简直就是个待字闺中的姑娘家家啊。
看来当初嫁给滥赌鬼胡皮后,胡皮那厮沉迷赌博,贞娘十有**都在独守空闺。
想到这儿,郭业又是一番痛惜,痛惜贞娘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居然会被那滥赌鬼拔了头筹,夺了红丸。
好白菜都他妈让猪拱了。
贞娘显然被郭业欲要后庭开花的举措给吓到了,脸色有些惨淡,见着郭业脸色有些不悦,立马脱口喊出一句:大官人,奴家虽嫁过胡皮,如今再嫁大官人定会污了您的名声。但奴家的身子是干净的,奴家今夜蓬门初始为君开。
蓬门初始为君开?
嗡~
郭业的脑袋仿佛被千斤巨锤狠狠撞击了一下,瞬间混沌开来。(p://.)。
什么意思?
难道她,她至今还是完璧?
当即,郭业双眼透着惊喜,满脸不可置信地喊问道:贞娘,你是说你并没有被胡皮夺了身子,至今还是完璧处子之身?这怎么可能?
而贞娘没有只言片语的回复,仅有重重地颔首,给了郭业肯定的答复。
居然真是完璧,贞娘这个小少妇居然还是处子,这,这怎么可能?太意外,太惊喜,太他妈的意外惊喜了!!!
这下,郭业彻底抓狂,今晚,注定我为卿狂!
呼~
郭业顾不得贞娘羞涩,直接一把掀开束缚着二人的锦被,径直赤身**相对着,脱口喊道:贞娘,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快,快快告诉相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