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听着这娘们一阵发骚,眉头皱起有些不悦地喝道:云裳,咱们还是停止这种没有营养的对话吧。既然你来长安,那肯定是奉了宇文倩那女人的命令,说吧,她到底派你来长安做什么?居然还打着吐蕃使节的名号招摇撞骗,企图要面见我们大唐陛下。
益州侯今日如此不解风情,好是让妾身伤心。好吧,既然你要谈正事儿,妾身就与你好好谈。
说着,云裳将那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双美腿给收了下去,也收起了俏脸上那副媚态,声音陡然间恢复了平和,说道:实不相瞒,妾身此番正是奉了宇文夫人之命,以吐蕃使节的名义出使大唐,为松赞干布求娶大唐公主。
嘶
郭业瞳孔微缩,心下正视起云裳来,暗道,莫非这吐蕃使节的招牌还真是货真价实的。
他心中暗暗分析起来,既然宇文倩能够敕封云裳为吐蕃使节出访大唐,那么可见宇文倩已经在吐蕃朝廷中了有一番举足轻重的话语权。难道她和没庐德乃联手合作争夺朝堂,已经彻底击败了吐蕃国师鸠摩智?哦不对,应该是前隋太子杨勇。
随即,他不悦问道:那么,你此番代表吐蕃前来求娶大唐文成公主,真是为了给松赞干布冲喜驱病的?
云裳浑然没有在乎郭业的满脸怒气,而是眨巴着眼睛点头道:没错,因为松赞干布病入膏肓,估摸着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呵呵,我家夫人与没庐德乃大相还没彻底掌握吐蕃国,所以就借着求娶大唐公主为赞普冲喜的名义,以期能够收拢一部分松赞干布死党的心。呵呵,我家夫人说了,冲喜有没有效果那是次要的,但是这大唐公主是一定要娶的,目的就是为了延揽人心。
混账!
郭业确认了这件事的真实性,并非闹剧之后,顿时勃然大怒,指着云裳痛骂道:你们还是不是汉人?宇文倩的骨子里到底流着哪个祖先的血?难道你们就不怕遗臭万年吗?松赞干布只是一茹毛饮血的蕃人蛮人耳,要求娶我们大唐公主,呸,痴心妄想!!咦云裳你个骚娘们刚才说什么来着?
郭业正痛斥着欢快,突然话锋一转,上前一把抓住云裳的胳膊,满脸期待之色地迫切问道:你刚才说说松赞干布病入膏肓,撑不了多久了。(p://)。你确定?
云裳不知道郭业为何会突然有此一问,松赞干布之事郭业不都早早就知道了吗?
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道:没错,慢性毒药已经开始发作,他撑不住了多少日子了。
难道松赞干布这孙子真的快要完蛋了?哈哈哈,老子终于等到了这一天,这历史真的被哥们我改变了,历史上再也没有文成公主进藏,大唐和亲吐蕃的屈辱之事了,哈哈哈
郭业摇晃着云裳的肩膀,仰天长笑喜不胜收,完全沉浸在了无人在旁的狂喜状态之中。
看得云裳一阵蹙眉,满脸不解和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