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师傅从我懂事起就教育我虚怀若谷,可以争一时之长短,但切不可有老子天下第一的态度。
好在,在那个欧泽面前,我有这个自信,分分钟虐死他。
如果我有一个当省府常委的老爹,他给我舔鞋我都得考虑考虑。
那个家伙连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得,作为同在官场的父亲和老丈人,他竟然就没把老丈人放在眼里。
我喝了一口茶,心情才稍定,然后才道:“伯父,我虚心接受你的批评教育。我们还是谈谈怎么让欧家放弃这个婚约比较好……我想,你找我来一定有这个目的。这么说吧,一念姐嫁给谁也不能嫁给那个姓欧的,就算到最后我和一念姐走不到一起,我也希望她能够幸福快乐,但嫁给欧泽,她肯定得不到任何幸福和快乐。”
见沈立伟不作声,我有些着急,只得继续道:“伯父,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不想撕毁这个婚约?”
说实话,要对付省府的常委,我一个人虽然也可以,但必定要多付出很多的努力,毕竟我对官场上那一套根本不懂,而且我对欧君祥这个人一点都不了解。
要是有一个当军官的老丈人帮忙,事情就会容易很多了吧。
虽然我知道官大一级压死人,但我发觉老丈人似乎并不是因为惧怕欧家官位大,那就说明,老丈人的官位也不低。也就是说,老丈人并不是因为欧家的官位大才不愿意撕毁婚约的。
“你和小念认识多久了?”
闷了半晌,老丈人才问出这么一句话。这让我差点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不过想明白了以后,我就感谢天感谢地了。
这是在对我示好,而且至少开始认同,虽然并不一定就是接纳。要是能在和欧家做斗争的这件事上取得最终的胜利,那我们就能建立同一战线了。那个时候就翁婿和谐了。
“一个月!”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一个月?难怪前次让小念带你来见我,她找借口拒绝。”
我不知道那天我没来见老丈人,一念姐是怎么给他老爹解释的,反正在这一点上,我能少说就少说。
“我和她认识是在太灵山里,或许因为一起经历艰难险阻,我们便发现了彼此的吸引对方的地方。当然,如果说我是一见钟情,我也承认……”
我当然得承认,至于沈一念承不承认,那就不得而知了,但至少现目前,我是她承认了的男朋友。
“你有为小念冲破一切牢笼的勇气?”
我点点头道:“当然,士为知己者死,我把一念姐引为知己。当然,在不抛头颅不洒热血的情况下,我也能为她做到一切。就算欧家有省府常委的背景,我也毫无畏惧。”
“初生牛犊不怕虎!”沈立伟道。
我摇头道:“这不是无知者无畏,而是对自己能力的充分认识和肯定……我知道伯父你肯定也不会畏惧权贵,让你无法做出决定的肯定是因为老爷子的承诺……”
“是啊……”沈立伟叹一口气这才对我说起一段往事。
“小念的爷爷跟欧家老爷子也就是欧泽的爷爷是一个部队的战友,两人同年入伍,同在一个班,一起出生入死,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后来,欧老爷子在一次战斗中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替我父亲挡了子弹,所以,我父亲后来跟我们家人说如果没有欧家老爷子就没有我们这个家……”
好吧,我理解成为了报恩么?当然或许并不只是报恩了,毕竟深厚的革命友谊是什么概念,我有些模糊。
“因为这次受伤,欧老爷子已经不适合在部队干下去了,所以转业去了地方,后来虽然我们两家已经不在一个系统,但革命情谊却是越来越深厚。当年我父亲和欧老爷子还被关在了一个牛棚里。后来,我爱人怀了孩子,我父亲就做主如果生的是女孩子的话就嫁给欧君林家的男孩子,那个时候那孩子才三岁,看起来乖巧可爱,我当然也没有意见了。”
“等等……那个欧君祥不是欧泽的父亲?”
“欧君祥是欧泽的伯父,欧君祥只有两个女儿,所以把欧泽视为己出,从小就受到欧君祥和欧君林两兄弟的溺爱,后来就养成了他飞扬跋扈的性格。”沈立伟叹口气道。
我知道在这个时候,沈立伟已经不是一个叱咤风云的老将军了,只是一个爱女心切的老父亲,我终于是知道虎毒不食子,毕竟他也是爱他女儿的。
“那欧君林是谁?”
“欧君林没有从政,而是经商,在西南省也小有名气,现在听说把公司总部都搬到盛京去了,叫什么君林集团。投资项目都挺多的。”
“这家伙好大的口气,君林,他是要君临天下么?”
“现在我们两家的老爷子都过世了,我父亲和欧家老爷子临去的时候念念不忘的就是欧泽和小念的婚事,那个时候小念还在念高中,所以,我还有理由推迟,但现在……”
“现在一念姐不还在念书么?”
“可她都二十五了。”
我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二十五岁对一个女人一个未婚的女人是一个什么概念,但我知道我才十七岁就渴望着多交几个女朋友,一念姐想必也希望能在这个年纪找到一个喜欢她,疼爱,爱她的男人。
这个男人一定不是欧泽。
好在,我适时出现。
“给我一些时间……一念姐不是要去米国半年么?要是允许我来点激烈的,我花个三五天就解决问题,要是来点温和的,半年吧!我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