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禾看着龙亭玉开口：“你就没有想过报仇？”
龙亭玉闻言，神色有些怅然：“昨夜玉儿射杀了定王，而古曜的事情好像与北滨其他人没有关系。玉儿觉得，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这恩怨也应该了了。而且，现在没有什么事比找到龙琳更重要了。”
清禾闻言眸子里露出一丝欣慰：“师傅的玉儿一直都是懂事的，你能这样想，师傅就放心了，不过……”
“不过什么？”龙亭玉问。
“你母皇去之前，就没有与你说过什么吗？”清禾问道。
“师傅是指什么？”龙亭玉不解，“母皇只是将血印传承给玉儿，其他并未交代。”
清禾想了想，又问：“我听说，是姜沉樱杀了你母皇，而后来姜沉樱不知所踪……在龙湛将姜沉樱进献给你母皇的时候，你见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