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无常,现在谁也说不准,现在只有等世子决定了。”舵主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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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江县县衙,徐秋涧正在听雷捕头探寻回来的消息。
“昨i大人托我打听的事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那有手疾的屠夫是城外棉花村的,姓张,大家都叫他张屠夫,因为手疾的原因,杀猪的生意做得不是很理想,家境也十分贫寒,他家婆娘还生着病,据说为她婆娘看病还欠下了一屁股的债呢!”雷捕头徐徐说道。
徐秋涧一阵沉思,道:“那你打听过他最近一个月的动向没?”
“这我倒忘了,不过我去过他家一趟,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雷捕头说道。
“什么奇怪的现象?”
“据棉花村的里长说,这张屠夫家里曾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但我看他家里似乎并非如此,除了病弱的婆娘躺在床上外,屋里的米缸是满的,灶台也是新修的,就连屋里的家具都是崭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