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如凤房间离开,徐秋澗回了书房,提笔写好了一封书信,并叫来了蔡宏,郑重的将书信递给了蔡宏;
“蔡宏!这封信本官先暂时寄存在你这里,等从居庸关回来之时,你再交还给本官!”徐秋澗郑重道。
蔡宏平并未立即接过信,而是愣愣的看了看徐秋澗,才道:“属下刚听说京城外,正在集结京城所有兵马,准备前往居庸关!莫非关外告急了?”
徐秋澗知道,这个消息是瞒不住蔡宏的,索性坦言了,“鞑靼十万大军已经兵临居庸关,皇上要御驾亲征带领京城所剩兵马前去增援,本官准备和皇上一同前往。”
“啊……”蔡宏虽有心里准备,但还是惊了一跳,随即深深的看了看徐秋澗,“大人,我蔡宏虽然呆,但并不傻,京城如今空虚,大人你和皇上此去必然凶多吉少啊!大人的这封信可是写给远在渠江县的少夫人和老夫人他们的?”
徐秋澗微微叹了口气,“算是吧!若我和皇上能从居庸关回来,自然取回这封信,若是回不来,你便将这封信交给她们吧!”
“不成!蔡宏说过誓死追随大人的,若大人要去居庸关,那我陪您去!这样我不但能保护你和皇上的安全,也能多杀几个鞑子,为国效力!”蔡宏显然不同意。
“但本官身边就只带了你一个护卫,也是唯一能托付此信的人,若到时我和皇上真回不来了,只有你能将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带给她们!”徐秋澗郑重其事道。
“可是……”
“没什么可是!这是命令,你必须服从……”徐秋澗坚决打断了蔡宏的话,随即一把将书信塞到了他的手里,“行了,情况紧急,本官没时间和你多说了!记住,这封信只是暂时寄放在你这里,万一我命大,还能回来,到时是要取回来的,你可别弄丢了……”说到后面,徐秋澗轻轻拍了拍蔡宏的肩,随即大步离开了。
如今只有华岳令他不大放心了,离开前,还是得和她做一翻交代,于是匆匆前往了塞府;
然而刚到塞府,便见华岳已经俏生生的侯在了门外,此时见他过来,顿时笑嘻嘻的走了过来;
“你终于来了,我等你老半天了呢!”华岳说话间,双手下意识挽住了徐秋澗的右手。
这倒让徐秋澗很不适应,下意识用手轻轻拿开了华岳的手,“那个……你怎么知道我要来的!”
“废话!居庸关告急,你要和皇上带兵前去增援,临走不来找我啊?”华岳白了他一眼。
徐秋澗微微一愣,“你都知道了?”
“当然啊!别忘了我也算半个锦衣卫的人,京城里传出的消息,没有我不知道的!”华岳有些得意。
“那万一我不来找你呢?”
“你敢!再怎么说,咱们都算是……算是朋友!你不来找我,就说明心里根本没有我……啊!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不来找我,就没把我当朋友!到时姑奶奶饶不了你!不过你不还是来了嘛!说明姑奶奶我没看错你!嘻嘻……”
徐秋澗一阵无语,这丫头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他也不想分辨了,今天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和华岳道别,正要说话,华岳又一下挽住了他的手臂;
“好了,别站在这里了,我有一件好东西要送给你!你跟我进来……”华岳说着,根本不顾徐秋澗的反抗,直接挽着他进了塞府。
华岳拽着徐秋澗直接来到了一间卧室,徐秋澗看了看,这卧室不大,但布置的十分精致,一看就是姑娘家的卧房,显然就是华岳自己的房间。
华岳将徐秋澗带进卧室,随即将大门砰的一关,这倒令徐秋澗为之一惊,这丫头不会也想学沈婉馨一样,要把自己送给他吧!下意识赶紧双手捂住了胸前,谨慎的盯着对方,“你想干嘛?”
华岳一见徐秋澗的样子,顿时大眼一瞪,“你干嘛呢?姑奶奶又不吃了你,至于怕成这样么?你且等等,我给你取东西!”华岳说着,来到了床边,蹲下了身子,伸手在床底下摸索起来。
徐秋澗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想多了,微微有些好奇华岳要送给自己的东西;
很快,华岳从床底下摸出一个黑不溜秋的木匣子来,随即起身递到徐秋澗面前;
“噔噔噔噔……”华岳俏皮的打开了箱子,只见一件折叠起来的金丝铠甲放在里头,“怎么样?是不是好东西?”华岳问到。
徐秋澗微微挑了挑眉,“这东西是纯金制作的!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华岳闻言,顿时柳眉一竖,“这是给你穿的,谁让你卖了?”
“给我穿的?”
“当然啊!你这家伙一点武功都不会,还要跟着皇上去前线,这敌人的刀剑可不长眼,若不穿着防身,怕是要不了多久就会一命呜呼了。”
“听你的意思,这玩意能刀枪不入?”徐秋澗下意识摸了摸盒子里的铠甲。
“肯定的啦!不信你穿上试试。”华岳道。
徐秋澗点了点头,下意识提起了那件金丝铠甲,别说,这铠甲还挺沉,可能不下于二十来斤,随即便套在了身上。当他穿好铠甲,华岳瞬间抽出了腰间的软剑,飞快的他身上一阵乱砍,只见火星乱射,但铠甲却依旧完好无损。
徐秋澗心里微微一喜,这玩意还真好使,虽然只能护住上半身,但人的很多致命处都在上半身,毕竟下半身一般不会危及生命。
“这东西哪里来的?你还有没有,有的话给皇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