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澗不由得搂紧了华岳,犹豫了许久,最终道:“你不会有事的,以白女侠的天资,两年一定能学成易经诀的下篇的!”
“我不敢保证两年内就一定能学成易经诀下篇,但目前这是唯一的办法!”白如凤开口道,随即看向华岳道:“你若真想和他长相厮守下去,你就必须尝试这个方法,否则以你现在的伤势,就算有我帮你运功压制伤情,不出月余,你照样会死!”
“我……”华岳听白如凤一说,有些犹豫起来了,深深的看着徐秋澗的脸庞,“我……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但……但我真的很怕,怕这一去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不会的,你不要说胡话,等京城的事了,我就跟皇上立刻辞官,到时我带着香儿和雯儿以及我娘她们,都来天山陪你,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徐秋澗不由得在华岳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听徐秋澗这么说,华岳才轻轻一点头,“好……我听你的……到时你……你们一定要来看我……这……这是你对我的承诺……”
徐秋澗种种一点头,“放心,我们一定会来的。”
正在这时,于谦匆匆来到了他们面前,“徐兄,我们的守关将士所剩无几了,敌人已经全部冲上来了,要不你先带着华岳姑娘走!我和常将军留下……”
“不成!只有你活下来大明才有希望,你带着皇上赶紧撤离这里,我和常旬留下!能坚持多久就多久!”说着又看向了白如凤,“白女侠,华岳就交给你了,你赶紧带她去天山,一定要将她治好,拜托了……”说着就要将华岳递给白如凤。
但白如凤并不为所动,只冷冷看着徐秋澗,“你留下只会死路一条,就算到时我真救活了这丫头,你们依旧还是阴阳相隔,如此我救她又有何意义?”
华岳显然也听到了几人的对话,随即紧紧揪着徐秋澗的衣襟,“你……你不能死,你若死了,我……我也不要医治了……”
徐秋澗微微一皱眉,随即柔和的看着华岳,“此关不守国亦亡,若顾私情非儿郎!关键时刻,望你能理解我此刻的心情!我们必须得在居庸关拖住敌人,为赶往京城的援军争取足够的时间!”
“那好……我……我留下来陪你,要死一起死……”华岳在这个问题上很是倔强。
“你……你不要再胡闹了……”徐秋澗不禁驳斥道。
一旁的白如凤,沉吟许久,才开口道:“行了,你们先在此等候……这些敌人就交给我吧!”
“你……”一干人皆是一愣,但他们发愣之际,白如凤已经向密密麻麻的鞑子大军腾飞了过去;
“啊……”
白如凤轻功了得,去势惊人,本身仿佛运载了千斤重力,三四十个鞑子首当其冲被白如凤撞得横七竖八。
“杀……”
但这些鞑子个个不畏生死,异常凶悍,见前面的人被撞翻,后面的若干鞑子又挥刀鱼贯而来;
“找死……”
白如凤柳眉一皱,手里的长剑直接脱鞘而出,嗖的飞了过去,将十多鞑子的胸口对穿而过。令人惊讶的是,白如凤速度很是惊人,几乎就在长剑穿透最后一人的时候,飞快的握住了剑柄,长剑又重新落入了她的手里;
“啊……”
白如凤接住长剑,便挥动起来,她大开大合,横劈竖斩,精妙绝伦的剑法在她手里发挥得淋漓尽致。她仅仅一人便阻挡了上千人的进攻,只见血雨纷飞,不断有鞑子死于她的剑下。
“先过去杀了那女人……”
正在其他地方冲杀的鞑子显然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觉得这女人是个狠角色,想先解决她再说,于是都挥刀冲了过来;
白如凤行走江湖,何等敏锐,柳眉微微一挑,将手里长剑一收,双手成掌,暗自一运内功,随即飞快的朝向她奔来的鞑靼大军推了出去;
哗……
顿时,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自她双掌而出,犹如洪水之势,将向她冲过来的无数鞑靼大军,冲的东倒西歪,而且很多人倒在地上已经爬不起来了。
这一幕确实很惊人,就连远远看着的徐秋澗都不禁张了张嘴,刚才白如凤施展内力的那一击,足足震倒了不下两千人,可想这女子内力到底有多深厚?
“这……你……你是人还是妖怪……”
很多鞑子也是被吓了一跳,都赶紧驻足,不敢擅自往前迈一步了。
不远处的明宣宗和常旬同样很是震惊;
“这女子是谁?竟如此厉害?”明宣宗最先喃喃问到。
“这……微臣也不知道,不过臣刚才看到她和徐大人在说话,可能是徐大人的朋友!”常旬下意识回应道。
“好……好啊!不曾想徐爱卿竟还有如此身手的朋友,有她在,居庸关今日之危可解矣……”明宣宗闻言,很是高兴。
一干鞑子犹豫不决,时隔许久,才有人打气道:“大家都不要怕,眼看居庸关就快被我们攻破了,绝不能因为这女人的出现,坏了我们的好事!”
一干鞑子闻言不禁又蠢蠢欲动,准备动手了,但就在这时,关外不远处的一个山头上突然响起一阵爆破声,却是一朵烟花在天空爆响;
“这……这是漠南的信号弹……”
“不好!漠南出事了,这种信号弹是大汗亲自送出的,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发出的!”
“是帖勃尔将军发出来的,这是叫咱们退兵吗?”
很多鞑子顿时都惊慌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