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岳峰大是惊奇,不由得更是对徐秋涧的佩服了,这样细致的细节他都注意到了。连忙拱手道:“徐大人洞察秋毫,明断万里,真是令下官佩服啊!”.
徐秋涧还了一礼,客套了几句。便又看向陈秀才,冷声道:“陈秀才,你还有何话说?”
陈秀才吓得脸上肌肉一阵抽搐,一下软到在了地上,面如死灰,道:“我说!我说!”嫉妒又羡慕的看了徐秋涧一眼,才说道:“我和思月两年前就已经认识了,我们两一见钟情,可是他爹王县丞却很反对我跟她在一起,想尽一切办法将我们拆散!”说着,陈秀才又狠狠的看了看王典,王胖子被他看得心里一阵发毛,眼神闪躲不已。
“那你是不是和王思月曾经有过jian情?”徐秋涧又问道。
陈秀才点了点头,说道:“王典不让我们见面,也不让我到他府上去,我们就只有偷偷见面,但王典看得严,思月能出来和我见面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所以我就想和她生米煮成熟饭,再去找王典,让他把思月嫁给我!一年前,我终于给她下了**,将他**了。思月醒来很伤心我这么对她,就越来越对我冷淡了,甚至还鄙视我,她还让我不许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爹,不然就只有自杀明志了。我害怕思月出事,所以一直没将这件事告诉王典。”
“那你昨夜前去他房间干嘛?不会是真为了杀她才去的吧?”徐秋涧一阵冷笑。
“不...不...不,”陈秀才连连摆手,道:“我没有杀思月,昨夜前去她的房间,只是因为我听丫鬟红儿说思月最近不太开心,闷闷不乐的!于是我想去看看她,正好红儿又说,王典昨晚要到大老爷你家喝喜酒去了,我才趁王典不在家,悄悄的来到思月房间的。”
“那你们在房间里做了什么?”徐秋涧斩钉截铁的问道。
“这...”陈秀才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你还想隐瞒吗?”林岳峰也呵斥道。
“是...是...我说便是!我当时就问思月为什么这几天不开心?她却不跟我说,还让我走,说不想见到我!我不走,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她一边轻声哭泣,还一边用力推我,最后她一用力还是把我推开了,还狠狠的对我说,她已经不喜欢我了,而且还说她爹要把她嫁给...嫁给...”陈秀才又止住了声音。
“嫁给谁?”徐秋涧下一意识问了一句。
“她说她爹要把她嫁给...嫁给大老爷您!”陈秀才终于说了出来。
徐秋涧眉头一挑,脸上不由得有些发烫,尴尬不已,他也纳闷,这陈秀才一进来见到他就好像把他当成什么仇人似的,原来是以为自己抢了他的心上人。当即脸上有些挂不住,看向王典,沉声道:“王县丞!到底是这么回事?”
王典也听得十分尴尬,红着个老脸走了上来,陪笑道:“徐大人,是这样的,其实那天徐大人您醒来时,我带着家眷前来探望您的时候,小女见到大人,就对您暗动了芳心,虽然嘴上不说,但我还是看的出来,于是就问了问她的想法,她终于承认很喜欢大人您,所以,所以下官就有这个想法,可是前几天听说徐大人你就要迎娶王员外家的千金为妻,所以我这个想法也就没再想了,只是小女听了,很是伤心,接连几天都闷闷不乐的。看得出来对大人你真的很是喜欢!”
徐秋涧听得一阵叹息,摇了摇头,没想到中间居然还出现了这么一段插曲,真是让他哭笑不得。虽然开始时,徐秋涧为王思月不再是女儿身为不耻,但后来听到陈秀才的解释,原来也是身不由己啊!又听到说她要以死明志来威胁陈秀才,倒也心生叹服了,更要命的她居然对自己还有一番情意,心里微微有些发酸,但终究已是香消玉损,声容不再了。
徐秋涧再次将目光聚向陈秀才,道:“所以你就愤恨不已,将她按在了桌子上,掐她的脖子,之后你又抓起她的头发,狠狠的撞向桌子,将其撞晕,然后又将其衣衫脱掉,想和她行房事,途中她又醒了过来,想喊救命,你害怕把人喊来,所以就捂住她的口鼻,不让她出声,但没想到就活活把她捂死了。你担心立刻会被红儿发现,所以悄悄将尸体抱回床上,盖好被子,出来又吩咐红儿先不要进去,为的就是给你多一点离开的时间!本县说的对不对?”
徐秋涧说了一大堆的话,陈秀才听得嘴上哆嗦不已,连连摇头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当时是很生气,也将她按在了桌子上,掐过她的脖子,但我只是将她掐晕了,之后我又伤心又恨,所以出了房门,我是担心红儿进去看见思月昏迷子啊桌子上,所以给她说思月才睡下,担心吵醒她,让红儿先不要你进去的,想等思月醒来才让红儿进去。随即我就离开了。我没有杀她啊!”
“你还敢狡辩!证据确凿。你就等着挨砍头吧!”林岳峰呵斥道。
“大老爷,求求你,不要砍我的头,我真的没有杀思月啊!思月为什么后来死了,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你们说她的衣服被人脱了,我根本就没有脱过她的衣服,我对天发誓,我说的句句属实,有违此誓,天打五雷轰。”陈秀才,话带哭腔,说着举起了手,发了毒誓。
“哼!你真以为发了毒誓,我们就会相信你吗?”李仁也不削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