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有多蠢?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报上我的名字?”开口时,手指已经愤恨的掐上了她的脸颊!
要不是白长安告诉他,他又怎么会想到她在为自己购买那支钢笔的时候竟然被人羞辱了!
宁挽歌瞬间反应过来,他说的应该是导购的事情吧。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说了几句难听的话,而且经理已经开除她了!”宁挽歌淡淡的语气,真的没将那件事放在心里,毕竟以前再难听的话,她都听过,导购说的那些真算不得什么。
“哼!”郁靳久不屑,开除算什么,这种惩罚简直就是无关痛痒,“以后再遇上这种事,直接报上我的名字!”
宁挽歌眨了眨眼睛,有些迟疑,“这样……好吗?”
郁靳久掐在她脸蛋上的力道越发的收紧,“我是有多见不得人?还是我配不上你国民女神的称号?”
宁挽歌吃痛的倒抽一口冷气,眼底的光一暗,声音低低的,“是我……配不上。”
看到皮肤都红了,郁靳久知道自己真掐疼她了,手指立刻松开,轻轻的抚摸着泛红的肌肤,一板正经道:“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
真没办法好好愉快聊天了!
郁靳久见她不说话,手指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深沉:“我说的话,你还记得?”
宁挽歌掠眸迎上他的眼眸,想到他说过的话,反应迟钝的点点头。
“记得就好。”他就说了这么一句话,降下车窗,让司机回来开车。
回到南园,宁挽歌先去洗的澡,出来的时候,郁靳久端了一杯水过来,“把水喝了。”
宁挽歌有些意外的看着他,好好的干嘛主动端水?
脑子不受控制的往那方面联想了……
郁靳久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薄唇勾起坏笑,“虽然我也很想满足你,可是我现在还没有痊愈,再忍忍,嗯?”
宁挽歌脸颊一烫,娇嗔的瞪了他一眼,“瞎说什么!”
夺过他手里的杯子,一边喝水一边走向床边。大概是哭了太久,倒真觉得渴,咕哝咕哝就喝完一杯水了。
郁靳久跟着走到床边躺下,不用他伸手捞,宁挽歌已经主动靠进他的怀中,忍不住的打哈欠,“好困。”
“那就睡吧。”拉起的锦被盖在两个人的身上,侧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宁挽歌心头温热流转,很想看看他英俊的脸庞,可是眼皮子太重了,撑不起来,靠在他怀里没多久就睡着了。
郁靳久躺了好一会,确认她完全睡着了,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脑袋转移到枕头上,又给她掖了掖被子。
下床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一边打电话,一边走向门口,“叫你查到的事,查到了?”
“帮我约她见面,我现在过去。”走到门口掐断电话,关门的时候特意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宁挽歌,眼底的怜惜不再掩饰,赤~裸流泻。
……
西餐厅,过了用餐的时间,基本上没什么客人了,服务员在做清洁工作。
临窗口的位置,郁靳久西装革履的坐在餐桌前,手指高脚杯,似有若无的小幅度摇摆,红如血浆的液体轻撞着杯壁,再迅速的往下滑落……
餐厅的门被人推开,两个保镖护送着一个身穿礼服的女人走进来。
女人穿着高跟鞋,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膀上,双手紧紧揪着衣服,很是紧张的走向郁靳久,每一步都好像走在云端上,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郁靳久,冰城里现在炙手可人,想要和他在一起的女人多的数不胜数。
她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可以和郁太子约会。
当她在出租房里正在苦恼丢了工作以后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说郁太子邀请她共进晚餐,她整个人都懵了,觉得是骗子在骗她。
可是当她接到电话,听到电波里传来富有磁性的声音时,激动的心跳几乎都要停止了。
是郁太子的声音,她在电视里听过,肯定没错。
她怎么也想不出来郁太子怎么就会突然看上自己了。
都说上帝给人关上门就一定会再给人开启一扇窗,也许这就是上帝给自己开的窗户吧。
从衣柜里选了自己最贵的一件礼服,还是公司年会时咬牙买的,穿着自己最贵的高跟鞋,特意画了一个精美的妆容,与郁太子约会,她一定要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呈现出来,只要好好抓住这个机会,成为郁太子的女人,她的未来就不需要担心了,要是再幸运点,争取嫁进郁家成为郁太太,那她就可以彻底告别过去,成为上流社会上的人,再也没有人会瞧不起她了!
郁靳久眼角的余光捕捉到她痴缠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时候,心里冷冷一笑。
又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
走到餐桌前,她温婉娴静的喊了一声,“郁太子。”
郁靳久听到她故意发嗲的声音,恶心的想吐,忍住了,抬眸平静道:“坐。”
“谢谢!”虽然郁太子没有像电视上的绅士起身为自己拉开椅子,但能够和他一起吃饭,已经是无上荣耀,说给自己的朋友听,她们大概都不会相信。
郁靳久侧头吩咐经理可以起菜了。
服务员很快就推着餐盘过来,先是开胃菜,然后是主食,再是饭后甜点。
主食郁靳久点的是六分熟的香草牛排,放到女人的面前时,她有些手足无措,倒不是因为没吃过牛排,而是去的地方都是一些很普通的地方,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