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他的持久性更长。

乔予笙咬着牙,满头大汗,男人要过多次,身体得到满意的释放,才算罢休。

趁着他去冲洗的功夫,乔予笙套上睡衣,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找出那瓶钙片盒,就着台面上一杯凉掉的白水吞服。

谈枭自浴室出来时,正看见她此番动作,乔予笙仰头将避孕药咽下,生怕怀上他的孩子。

男人赤脚走来,他全身光着,近乎完美的身材无时无刻不透露着男性的健硕,那迷人的姿态,在意大利水晶吊灯的照淬中,性感的古铜肤色,足以魅惑众人。

乔予笙红着脸,不敢看他。

谈枭掀开被子躺到她身旁,一只结实的手臂从她颈间穿过去,让她靠着。

“舒服吗?”

乔予笙眼盯天花板,神色不带丝毫感情,“痛。”

确实,痛。

她下肢的皮肤,像要被人活生生撕开似的。

男人弯唇,拉深的眼角照着光线仔细去看,竟能发现里面装满了柔情,“你刚被我破,还那么紧,疼是一定的,以后多做几次就好了。”

乔予笙侧过头,轻轻望傻氖直劭砗瘢她枕上去会有种肌肉撑垫出的舒适感。

她与这个男人,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从见第一面开始真正算下来,不足三个月。短短的日子,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关系进展的情况,比起和宋贤那三年,竟还要快出许多,乔予笙已经完全分不清,到底是她背叛了宋贤,还是背叛了自己。

她菱唇挽起抹嘲讽,“你的经验真老道。”

“这方面的东西,男人天生就会,你上生物课时,老师没教你么?”

乔予笙被子拉于下巴处,“我怎么看,都像是你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实践出来的。”

谈枭斜下视线,潭底的茶色光猛然间溢起束极坏的笑意,“老婆,别瞎说,我就碰过你一个女人。”

乔予笙自是不信,先不说有钱的男人有多花心,单凭他这种熟练的床技,也骗不过她的眼睛。

男人似是看穿她的心思,他执起她一缕秀发把玩在掌中,单薄的唇峰,弧度又深了几分,“我的床上功夫,都是在片子里学的,要是不信,我等下放给你看。”

呸!

乔予笙拍掉他的手,翻个身背对过去,“要看你自己看!”

谈枭勾唇,凤目自她泛红的耳根处收回,男人伸出只手,拿过床头柜一盒烟,抽出根叼在嘴角,尔后,乔予笙听见打火机扳开的声音。

逼近入冬的这场封门雨,一连下了三日。

吃完早饭,乔予笙上楼换了件薄款棉衣,谈枭眼见她坐在床沿套上条白色铅笔裤,他放下手中那本金融杂志,“要出门?”

乔予笙穿戴完,照了下镜子,“我朋友今天出院,我要过去趟。”

男人听后,踩着双棕色的兔绒拖鞋走至一个橱柜前,他伸手抽出第二排的抽屉,里面装有各种款式的车钥匙,谈枭食指一一在上头划过,最终选定辆雷克萨斯标志的车,取出后拿给她,“车库里多的是车,你往后想去哪里开车就好,何必每次装出一副穷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谈枭亏待了自己的女人。”

乔予笙瞥眼他递过来的钥匙,也没矫情,对于汽车这种代步工具,眼下,她确实很需要。

乔予笙抬手接过,“谢谢。”

谈枭翘起唇弧,“难得见你对我这么相敬如宾。”

“……”

成语用错地方了吧?

她拎把伞,下了楼。

乔予笙跑到车库,找到那辆纯黑色雷克萨斯,他的停车场内,车子颜色多以黑色为主,不难看出这是他非常钟爱的颜色。黑,代表着人类最阴暗的一面,是罪恶的源泉,她觉得,这个色彩用来衬他,最合适不过了。

乔予笙发动引擎后,轿车一路驶出去,车身行径在雨幕中,她要靠不断摇曳的雨刮片才能看清前方湿滑的路面,乔予笙不敢马虎,她本就是个生手,在加上这种恶劣天气,她一双眼盯准前方,四个轮子碾压水潭,开的极缓。

帝府宫整座片区,建地面积甚广,院落与院落之间相隔遥远,外观设计上宏伟豪华,据说房价高的令人乍舌!

她驱车经过五号院,乔予笙看见有辆车子停在门口,她本是无意中扫了眼,宋尧的身影从驾驶室走下,便入了她的眼。

屋内有个年轻女子迎出来,看上去年龄不大,笑起时眉眼稚嫩未消,“尧,你回来了?”

乔予笙估算,她顶多十六岁。

宋尧一手搂住她,落唇在她嘴上亲口,“宝贝,你今天该滚了。”

“为什么?”

“我想换个新鲜的。”

雷克萨斯毫不停留的从门口擦过,后面的话,乔予笙没再听见,全都掩进雨里。

乔予笙收回视野,恬静的容颜瞬间罩上层疑云。

五号院的主人,居然是宋尧?

能有钱买下这栋宅子,可为什么在面临宋氏即将破产时,他却没有第一个站出来?

要知道,倘若五号院抵押出去,也是一笔上亿的资产。

明明,他有那个能力拿钱救宋家。

苏堇收拾好行李,徐真真上了趟厕所回来,脸色吓得发白,苏堇见她倚着门框随时都有瘫软下去的可能,她慌忙上前扶住她,“真真,你怎么了?”

徐真真瞪着双眼睛,嘴里强撑,“没,没什么。”

“到底怎么了?你冷汗都吓出来了。”

“没有,真的没有。”

苏堇不信,“是不是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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