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老婆,你可别吓我呀,是不是吃得太饱的原因呀?”樊玮寒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的疼,一样的凌乱。
“啊,我会不会要生了呀,我会不会早产了呀?”邹雪柔疼得开始倒到地床翻滚。
“不,怎么可能呢,宝宝才七个月不到,怎么可能会早产了呢,你别焦急,别害怕,我去找妈,我去把妈找来。”急得东南西北分不清的樊玮寒立即跳下床。
“樊玮寒,你给我回来,去告诉妈,那等于不让全家的人睡觉了,我是不是真的肚子疼,你真的看不出来吗?我真的疼得这么厉害,额头肯定会冒汗的呀!”邹雪柔压根就是在欺骗他,跟他闹着玩的。
“邹雪柔,这样很好玩,你觉得很有趣是吗?你不知道我刚刚急得都快要去跳楼了吗?”樊玮寒恼羞成怒。
她要跟他闹着玩,玩别的不好,非要玩肚子疼吗?她知不知道这关乎三条人命的,如果她和孩子真的出了什么意外,那他还能活下去吗?
“老公,对不起,对不起,你别生气,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是傻了才会跟你闹这个玩笑,你别生气,我以后都不敢再这么做了。”后悔莫及的邹雪柔哭着认错。
樊玮寒坐到床边,将她拥入怀里,虽然心里的怒气还没有完全消散。
但他是最舍不得看着她伤心、难过的:“老婆,我刚才真的吓得心都跳到地上去了,你再这么耍我,我恐怕真的会跳楼死去了。”
“我就是突然心血来潮跟你开了这个玩笑,我发誓,以后真的不敢了,老公,你别生气,你原谅我,好吗?”万分懊悔的邹雪柔哭泣不止。
“不哭了,我没有生气,我也没有怪你,你再这样哭泣肚子真的会痛起来了。”樊玮寒心疼安慰,并且用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水。
“嗯,我不哭了,你不生我气我就不哭了。”邹雪柔马上停止了哭泣,小鸟依人的依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
她能清晰听见他快速的心跳声,声音还很大,他就是吓傻了,吓傻了心跳才会这么不规律。
她怎么突然会犯傻,还傻得这么的厉害,竟然开出肚子疼这个可耻的玩笑。
“老公,对不起!”邹雪柔又一句万分抱歉传进樊玮寒的耳膜。
“没事了,我不生气了,也不怪你了,只要以后不要再犯就好了,刚刚我也做错了,我不该对你这么凶的,对不起!”对爱妻万般宠爱的樊玮寒,明明是她的错,但他都会把所有错的往自己身上揽。
“老公,你可以满足我一个要求吗?”邹雪柔抬首,梨花带雨凝望着他,恳求道。
“你说,只要我能做的一定会满足你。”
邹雪柔低首,羞怯道:“我想和你那个了,我们都好久没有那个了,你就不怕我也会寂寞的吗?”
“噗!”樊玮寒忍不住笑喷了。
“你笑什么呀!”她无地自容的用拳头捶打他的胸膛。
“老婆,你又在傻想,我会因为不能和你那个而出轨吗?”这个怀孕的女人,又来犯傻了。
邹雪柔抬首,眼神非常严肃道:“不是啦,是我真的想,是我真的想。”
“不行,说好了,你一天还没有生,我一天都不会和你那个的。”樊玮寒不假思索拒绝了,面对她的诱惑,他面不改色应对。
“讨厌,你再这样,你不出轨的,但那就是我出轨了。”邹雪柔是认真的,是认真想要的,他就不知道女人也有很需要的时候吗?
“老婆,会伤到宝宝的。”就因为她的一句是她出轨,樊玮寒似乎心软了。
“不会的啦,你小心一点就好啦!”邹雪柔脸上偷偷的绽放胜利笑容。
“唔唔,还是不要了。”樊玮寒吱吱唔唔了两声又拒绝了。
“你去睡书房吧,别和我睡了,免得我想入飞飞。”邹雪柔气愤的赶他去睡书房。
樊玮寒二话不说,性感的薄唇就去封住她饱满的樱唇。
自从邹雪柔怀孕后,这是他们夫妻俩第一回热情如火。
一个月后
左熙然忙忙碌碌的忙了一个月时间,终于将家庭和公司顺利迁回h城长期居住。
今天又是一个大喜日子,是裴枫和段芮芸举行结婚典礼的大喜日子。
华尔兹大酒店
宾朋满座的美轮美奂的婚礼现场。
身穿漂亮婚纱的段芮芸由父亲的挽扶踏上白色地毯,小姻蓠和朗朗又当一对小花童,在段芮芸后面牵婚纱尾和撒玫瑰花瓣。
不一会儿后,段父牵着女儿走到身穿白色帅气新郎服的裴枫身前。
段父和他说了几句话,要他好好照顾他女儿后,将女儿的手交给他。
裴枫和段芮芸挽起对方的手,肩并肩站在神父身前。
“现在,请新郎与新娘与我一起宣读誓言,誓言是神圣的,婚姻是圣洁的,愿你们俩能尊守婚姻的一生不变诺言。”神父神色严肃道。
“今天,我在此与我心爱的另一半结为夫妻,无论生老病死,无论富裕贫穷,无论顺境逆境,都会陪对方走到最后,直到生命最尽头。”
裴枫和段芮芸跟着神父一起宣读了永恒不变结婚誓词。
“现在,新郎新娘可以互换戒指。”神父满意宣布。
伴娘马上捧着一对奢华钻戒站在新郎和新娘中间。
裴枫拿起属于爱妻的一只钻戒,激动的戴进她右手无名指上。
薄纱下面的一张美不胜收小脸,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