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丫头一直对蓉蓉有些成见,所以她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他极力的为芙蓉辩白,齐妙倒成了为报私仇而恶意中伤芙蓉的小人。
安宁侯怎能为一义女而不惜损毁孙女的名声呢?
金捕头暗暗摇头,不屑齐常新之言。
齐妙应道,“祖父,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极有可能发生的,并非是我胡言乱语。
六月初六日。芙蓉姑娘是在府中的,今日犒劳家仆的主意好像也是芙蓉提出来的吧?
祖父您芙蓉姑娘其实了解也不多,所有一切都是听她说的,您并没有去了解真实与否。您又怎知她不是在利用您的仁慈作恶呢?
反正自从她带着一群人来府之后,府中便不太安宁。”
然后她起身对着金捕头施礼,“请大人严查此事,早日让贼人归案。”
不指望他真能查出幕后指使之人,借此机会折腾芙蓉也不错。说不定还会有意外收获呢,比如芙蓉的身世。
官府和普通百姓还是有着本质区别,有些她们查不到的东西,官府也许能查到。
沈氏也道,“金大人,我家妙儿所言句句在理,芙蓉姑娘嫌疑最大,此事就拜托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是想置蓉蓉于死地吗?
今夜之事与蓉蓉绝对无关,你们难道忘了她都喝醉了嘛?而且从始至终她都一直在陪着我们,根本就没离开。她就算想做什么坏事也没功夫啊,你们这是瞎胡闹。”齐常新大怒。
“公公,做坏事并非要她亲自动手,只需要提前安排好就行了。
再者说了,公公认为芙蓉姑娘是清白的,那又何必担心被金大人查呢?
芙蓉姑娘要是真的没做亏心事,由金大在查明事实真相后再公诸于众,如此不就能还她一个公道了?”沈氏道。
马氏和齐正宁也表态,说可以查查芙蓉,眼下任何人都不能轻易放过。
金捕头也认为芙蓉有些可疑。是要细细盘查。
齐常新有护芙蓉的心,可金捕头点头后,他不好再说什么了,否则倒有了为芙蓉掩饰之嫌。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蓉蓉从来没干过坏事,怕什么?
让金捕头去查也好,等到还蓉蓉清白之时,看你们这群人还有什么话儿要说,到时得跪着给蓉蓉道歉。
这件事便定了下来。齐常新便派人去请芙蓉过来。
芙蓉得知要被金捕头审问,她气得差点撞墙,先前装出来的醉意也装不下去了。
她指着麻脸丫鬟低声骂道,“你说你们是不是猪啊,之前不是说的好好的嘛,只是弄动静不拿东西,你们好好的砸人家古董做什么?
眼下事情闹大了,官府插手的,看你们怎么收拾?真是一群蠢货,一点儿小事都办不好,真是废物!”
她现在杀人的心思想有了。
要是没有损失,齐常新和马氏他们肯定不会去报官,就算报官,官府也不会太重视。
麻脸丫鬟对也嗤之一鼻,讽道,“说别人蠢之前先得想想自个儿是不是真聪明,屋子里被翻的乱七八糟,摆在明处的首饰金银却一样未丢,别人难道不会怀疑这件事很蹊跷吗?
哪儿有贼进屋不偷东西?除非是另有所图,要是让沈氏她们生了疑心提防,下次还怎么下手?”
芙蓉冷声道,“我说的是你们砸古董一事,哼,到时我要是扛不住,便将你们连窝端,谁也逃不了,我可不会一人独自受苦,事情是被你们办砸的。”
“怕死的蠢货,你且放心吧,要是真有难,自然会有人救你的,怕什么。”麻脸丫鬟继续讽。
芙蓉与麻脸丫鬟二人互相埋怨讽刺了好一会儿,直到齐常新派来的人在外面催,芙蓉这才出来。
金捕头借用安宁侯府的地方,连夜审起芙蓉来。
齐妙则回房去睡觉了。
这一夜她睡得十分香甜,次日比平时晚起了一个时辰。
醒来之后,夏霜便告诉她,说金捕头将芙蓉带回衙署了,齐常新不放心,也陪着一同前往。
“小姐,难道真是她派人来我们府里偷东西吗?”月夏压低声音问。
“这得等金捕头的答案,我也不确定。”齐妙轻轻摇头。
其实她心里差不多肯定了这个答案。
面对金捕头的问询,芙蓉一定有很多地方难以自圆其说,所以他才要带回去继续审。
芙蓉要是一点儿问题都没,审了一夜,金捕头也早该放了才是。
希望他能挖出一些有用的东西出来,也不枉她损失这些东西。
傍晚时分,齐常新独自一人回府。
回到松鹤院后,他便砸了马氏端在手里的杯子,并骂道,“都是你们这些贱人,想方设法的要害蓉蓉,她要是有个闪失,你们一个个都别想活。”
话说完,他掩口打了好个哈欠,今日益寿茶又没能喝上,一整天心情都烦燥得很。
马氏看着地上的碎瓷片,很冷静。
被他侮辱的次数多了,她竟然也慢慢习惯了,这真是一种可怕的习惯。
面对盛怒的齐常新,马氏平静的说道,“侯爷您怎么生气了?难道您不认为这是一桩好事吗?”
“好个屁!”齐常新粗鲁不堪的驳。
“侯爷,您想想,要是芙蓉没有问题,金捕头不会将她带回衙署,更不会到现在都没放她回来,这表明芙蓉是真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问题存在。
侯爷,我知道您疼芙蓉,可是您将一个不知根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