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古城后辗转找了好久才找到那日的那两人,正巧两人又在干些见不得光的事,当即寒枫便给了他们一些颜色,想必以后断不敢为非作歹了,
“你何时已开始关心这些小罗罗了?”寂惊云倒颇有些诧异。
“时候不早了,你还不回房歇息是想在我这儿过夜么?我这可不留男宾。”溟寂勾唇淡笑,不答反问道。
这一说倒使得一旁的沫汐有了机会,开心的说道,“对啊,你怎么还不回去,老赖我溟寂哥哥这儿干嘛,哥哥这说不留男宾的意思是我可以在这儿过夜咯?”说罢便走上宝座一把又拉住了溟寂的手臂。
“你一个女孩子家,要懂的矜持,以后还想不想嫁人了。”溟寂有些嫌弃的拿开了沫汐放在自己手臂上的手。
“我不管,反正我要嫁的人就是你,你得负责,对待自己的夫君有什么好矜持的。”虽说被溟寂推开沫汐倒有些习以为常,继续搭上说道。
“这让我一个尚未娶妻的适婚男子看到都有些不好意思,你们倒还避一避啊,好好好,我走,我走还不行吗,要我走也用不着这样啊,看来我得回去洗洗我这纯洁的小眼睛了。”寂惊云似笑非笑的说罢便向殿外走去。
溟寂见寂惊云走了也并不出声,黑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沫汐,这下她倒有些忌惮了,虽说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可是这个哥哥每次拿这种眼神看她她都有些害怕。
识实务者为俊杰这句话沫汐也是懂的,这下便松开了手,娇嗔道,“我也得回房休息了,今日倒还有些累了,那明天再见了溟寂哥哥。”
溟寂点了点头,起身朝寝殿内走去。
长生殿外。
这些当主子的整日也是懒散惯了,一梦昨日里倒是睡的极香,早上多亏了落蕊叫她,多怕自己当值晚了,可这都快到晌午了,却还不见主子的身影,一梦有些心烦,想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心里暗暗的早把那三人骂了一百遍。
一梦也颇有些奇怪,怎么今日不叫她到寝殿内侍奉,到让她在殿外候着了,这又是要弄什么鬼,也不知过了多久,总算是见着一个人的身影,走近一看原来是寒枫。
“寒枫大人,你可还好?自从少主中毒了我便没见过你,昨日匆匆一眼也未来的及问,你可受我连累?”一梦见寒枫走近,赶紧问道。
“多谢姑娘关心,在下并无事情,倒是我听歆默大人说你被少主罚去引那星罗湖里的水,可是受了苦,我这几日不过出门事罢了。”寒枫恭敬的回道。
两人正说着便见着溟寂从殿内走了出来,“叫你殿外候着,你倒好,连主子的洗漱穿衣绾发都不顾了么?想必你对贴身侍婢这四个字还了解的不够深刻。”
一梦一口老血快要喷出去,他也说的是殿外侯着,自己赶个大早等了一上午还要受怪罪,她气不打一处来,“少主这话我便不明白了,叫殿外侯着的可是少主您,您洗漱穿衣叫一声便可,万一扰了少主的清梦岂不又要怪罪,”一梦说这些话时铿锵有力,着实不像一个侍婢的样子。
“耍嘴皮子的功夫你最擅长。”溟寂头也不抬的往殿外走去。
“那也是拜你所赐。”一梦跟随着后面小声嘀咕道。
溟寂唤了寂惊云和沫汐一起用膳,沫汐一见着一梦便开口说道,“一梦姑娘昨日可让我大开眼界,从未见人跳过如此..…特别的舞。”还特意加重了特别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