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也太坏了!”小月故意啧啧两声,看着和聂家众人对峙的聂政山,“不过,谁让我看他不顺眼呢!唉!人啊,就是不能装x!总有打你脸的那个人!”
不知为什么叶铿总觉得小月这句话好像把他也说了进去。清了清嗓子,叶铿朗声道:“聂老先生,需不需要在下帮忙?”
“啊……我好热!好热!你们是谁!滚!都滚开!”聂政山像是发疯一般攻击着阻止他出丑的聂家人,甚至还用上了嘴。
叶铿看着就牙疼!怎么种上狂人花的人都喜欢咬人?
“你对家主做了什么!”见不能控制聂政山,那山羊胡子把矛头指向了叶铿。
“你猜!猜对了我就告诉你。”叶铿“调皮”的说道。
“哇呀呀!气煞老夫!”山羊胡气的暴跳如雷,可是他却不敢对叶铿采取什么攻势。之前的一幕幕他可是看得清楚,他根本就不知道叶铿是什么时候动的手脚,看着大庭广众之下出丑的聂政山,山羊胡虽然表现出一副气急的样子,但是根本没找回场子的意思。
“你还用气?你本来就傻!”知道他不敢对付自己,叶铿满不在乎的说道。
“季平野,这就是你找的帮手?段位也太低了!真是侮辱我的智商!”不管山羊胡,叶铿冲季平野说道。
“叶兄误会了,这和平野无关!我也不知道聂家主会如此!不过还请叶兄手下留情,毕竟聂家主上了年纪,经不起这般折腾。”
季平野这话一出口,在场众人顿时觉得叶铿实在是咄咄逼人,纷纷指责起叶铿来。不过他们也仅限于嘴上说说,根本不敢动手。
“哼!我咄咄逼人!”叶铿重重的哼了一声!“你们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之前那季都**这两个姑娘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话?季平哲叫嚣着要打断她们腿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话?那聂政山要杀我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话?现在满口的仁义道德,说老子咄咄逼人,你们有那资格吗?我呸!谁说的,站出来,老子保证打死你!”叶铿蛮横的说道。
“你……方家主,这就是方家的待客之礼吗?”不敢冲叶铿发难,那山羊胡又找起方古道的麻烦来。
方古道脸色十分难看,他一开始并没有在这里,等他听说赶到的时候叶铿已经开始发难了。
“哼!我方家做事轮得到你在此聒噪!”对于聂家竟敢以质问的语气对自己说话,方古道当然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这……方家主,我们可是方家的客人,您难道就看着客人受辱不闻不问?这要是传出去,方家的脸可往哪里放!”
山羊胡这一番话说到了方家人的心坎上,纷纷看向方古道,看他是什么反应。叶铿也不例外,虽说他是方老夫人的侄孙,但是他对方家并没有什么归属感,反而跟沈家更近一些。
“我方家的脸面若是靠这么得来,那我们方家早就亡了!小小的一个聂家就敢威胁我方家,真是找死!”方古道脸上好似覆上了一层寒冰。
“不……方家主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听方古道这么说,山羊胡害怕了!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我们可都长着耳朵呢,听的真真儿的。”不给山羊胡解释的机会,叶铿不咸不淡的说道。
“你!竖子无礼!”山羊胡这次是真怒了,也不管叶铿到底施展了什么手段,出手就要把他拿下。
“混账!”沈致和大吼一声,刚要出手,却生生的止住了。
看着地上的一堆干皮,叶铿寒声道:“不想跟你们计较,非要赶着送死!真以为小爷是好惹的吗?”
看到不过一瞬,山羊胡就丢了性命,众人只觉脊梁寒气阵阵,这个叶铿实在是太可怕了!他竟然如此轻易的就取走了山羊胡的性命,如果有一天他要杀自己呢?
想到这里,众人看向叶铿的目光顿时变得杀气腾腾。
季平野心里乐开了花,“叶铿,这可是你自找的!犯了众怒,我看你还怎么活!”
看到叶铿下此重手,沈致明心里咯噔一声,他知道这下不得了了,叶铿这是犯了众怒!这些小世家实力是不怎样,但是一旦联起手来,也不容小觑。
“谁敢动叶铿,就是与我沈家为敌!”没有过多权衡,沈致明朗声宣布。
听到沈致明的话,叶铿心里暖暖的。果然还是有人对他好的,沈宁介看着父亲,十分的骄傲。
“没错!谁敢动叶铿,就是与我方家为敌!”方古道也冷声说道。
“大哥,不可!他……”听到方古道这么说,方古镜当即就要反对。
“他什么?他是老太婆的孙子!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的乖孙!”见到方老夫人出现,方古镜顿时蔫了下去,不敢再说话。
“我留一手掌柜司南声明,谁要是与叶铿为敌,留一手将不再做他的生意。”
什么?留一手?他竟然还与留一手有关系?
听到司南的话,场间之人再次斟酌起来,这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报……”就在沉默的时候,方家门房突然闯了进来。
“嗯?什么事?这么不懂规矩?”方古道脸色一沉,训斥道。
“禀报家主,外面来了一群南疆巫师,说是给什么蛊王殿下的好友送来新婚之礼。”门房哪里见过这阵仗,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