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此刻十一的心中满是担忧的十七。现在墨染也危在旦夕,米九也没有抓到,十七也不见了,十一现在除了忧愁还是忧愁。
幽幽叹了一声气,一个人躺在床上不知道想着什么。
这边厢,十七战战兢兢的坐在孟初寒的对面,看着孟春一杯接着一杯喝酒,自己则只能看着。
因为孟初寒不允许她喝酒!
就在不久前,十七也想喝一杯,却被孟初寒半道上抢了过去,他道,“这酒很贵,你喝不来!”
“……”
若是眼神能杀人,十七早就已经把孟初寒杀了无数遍。
孟初寒似乎喝得有些醉,清冷的双眸有了一丝醉态,他看向十七,忽然勾唇一笑,“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吧!”
说实话他笑起来很好看,但是十七还是还是觉得十九其中也长得蛮好看,若是与孟初寒相比——,嗯,两人气场完全不同,也没法相比。
十七点点头,趁着孟初寒不注意的当空,捞了一杯酒快速抿了一口。
这味道,果然是爽歪歪,难怪孟初寒不舍得给她喝。
孟初浅酌了一口酒,微微道,“一名女子喜欢一名少年,可是少年却是无视女子的情意,女子为博得少年的喜欢,不曾几次都来见少年,但是一次又一次被少年讨厌,甚至还被怀疑。次数多了,女子也渐渐的心灰意冷,可是后来少年却慢慢的喜欢上了女子,那个时候女子已经被另一名男子宠在怀中。少年很后悔,想重新然让女子回到自己的身边,但是女子却不见了,无论怎么找都是找不到。”
十七听着这么乱的故事,心中隐隐约约的知道些什么,又不知道什么,她转而想了一会儿,看向孟初寒,“那个少年不会就是你吧?”
闻言,孟初寒微微一笑,却不答。
正在这个时候,走过来一名侍卫,附耳在孟初寒的耳边说了什么,只见他的眸光一沉,对着十七微微拱拱手,“抱歉,有点事情,我叫人送你回家。”
“我——”十七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没有家——”话锋一转,“你赶紧走吧,莫耽搁了,我到处走走。”
说罢,不等孟初寒起身离开。,十七已经快速的离开千醉坊,消失得无影无踪。
孟初寒本还想再说什么,但是看到这里,他失笑摇摇头,赶紧上了马车离开。
马车行驶了一会儿,孟初寒突然叫上侍卫进来轻声吩咐道,“好好看住那位姑娘,若是她累了,直接带她回府。”
侍卫也不敢问什么,点点头,称了一声是。
这下,孟初寒终于是放下心来。
十七从千醉坊出溜到一处无人的地方,从怀中偷偷的拿出来一壶桃花酿,嘿嘿笑道,“还不让我喝,哼哼,以我的身手,偷一壶也不成问题。”
十七得意的灌了一口酒,这酒入喉间有股淡淡的花香味充斥着整个口腔,且也不烈,喝到肚子里面甚至还有一点点暖暖的感觉。
三下四下将酒喝完,十七心满意足的将空酒壶一扔,爽气的拍拍手,大摇大摆的离开,步伐轻快而又潇洒。
但是十七顿而想起十一来。
该死的孟初寒说好了帮她却一溜烟走了,没义气!
墨染的情况越来也不好,雁婵现在也只能用药物调理一下,但是却保不了多长的时间。两人整天看着脸色渐渐苍白得墨染,心中又急又恨,恨不得现在就将米九拉过来放血。
紫菲能等着这么多天已经是到了极限,她实在是等不下去了,干脆直接道,“我去将米九拉回来,若是不肯,我直接杀了她。”
“等等,紫菲,不要冲动。他们已经去了,再耐心等待几日。”
“等等等,再等下去,墨染就要死了,你愿意看着他死,我看不不了。”
“紫菲,你不要冲动,冷静点!墨染是我的兄弟,你以为我愿意看着他这样昏迷不醒的样子?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着急。”
“再等两天,若是他们还是没有消息,我们带着墨染上沪国,直接找上米九。”
“好,我再等两日,两日没有消息,我会亲手杀了米九。”
“好!”雁婵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但是那双眼睛却是一直放在紫菲的身上。
她的眼中只有墨染,哪里有雁婵的半分身影。
雁婵叹了一声气,一个人慢慢的出了小屋,站在小院当中,看着院中的一棵柳树上两只小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他的眸中染上一丝微笑,直达眼底。
他想要的幸福便是如此简单。
容珂进宫不久后,孟初寒与陆子俊紧接而来。
御书房中,几人坐在一起,只听容镜娓娓道,“陈大人与安大人来报说,杞县发生了一场瘟疫,死伤无数,若是再继续下去,恐及倒是要人心惶惶了。”
“现在朕需要派一人前往杞县,而能担得起这重任的只有你们三位了,成丞相年纪大了,也不便多行。”
刚刚那封信上只简简单单的标注了一个陈字,那应该是陈大人来的信封,看样子所说的内容是一致的。
容珂将之前陆子俊告之的信息凑在一起,想着会不会这是胡清明调虎离山的一个计策?他很难不把瘟疫与胡清明联系在一起。
现在胡清明身处京都,来的这般隐秘,看来是有什么目的才对。
容珂微微道,“可是查出来瘟疫的源头在哪里?”
“没有。”
得到这种情况,容珂越来越觉得事情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