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如歌一回到九皇府,被司徒拓命令去洗漱后,接受了皇府丫鬟小厮们的热切欢迎,又侃侃地在一侧给他们讲了关于南宫玺与申屠无忧解除婚约的真实路程,满足了他们的好奇心与八卦心。
众人听闻,对申屠无忧的印象大打折扣。丫鬟们许久未见烈如歌,见她愈加的风度翩翩,潇洒英俊,各人白皙的脸上都是一片红晕。没过一会儿,烈如歌手上便捧着一大推香袋,荷包,还有各种各样的零嘴回到殿内。
夕阳西下,红霞铺天,烈日冉冉而落,彩霞的光芒照射进殿内,落在墨玉地砖上,镀上了一层神秘的光彩。而主座上,司徒拓身姿端庄地坐在案桌前,神色严肃,不苟言笑地处理公文。
阶梯两侧已经点起烛火,灯盏通明,照亮殿内一角,与夕阳的霞光把殿内非为两色。烈如歌走过去,手上端着是柿子粥,淡淡的喷香散发,逐渐弥漫。
烈如歌放在案桌一角时,司徒拓闻香抬头,深邃锋利的凤眸盯着桌上那晚冒着热气的柿子粥,面色有瞬间的怔愣,接着才起身净手。
“味道与皇府厨子所做的不同,这碗柿子粥是你熬的?”司徒拓在小桌用膳,举止优雅,吞咽下一口,低声问道。[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烈如歌坐在墨玉阶梯上,此刻正品尝着手中的香糯可口的柿子粥,见司徒拓问她,懒洋洋地道,“是啊,柿子是我在南宫府摘的。可好了,只是南宫玺他们都不懂吃,白白浪费了。”
闻言,司徒拓拿着玉勺羹的手一顿,眉间折痕加深,忽然觉得柿子粥里面的柿子尤为的苦涩,难吃至极。拨开柿子粒,司徒拓只食用白粥,漫不经心地道,“此行后,你与南宫玺的关系貌似进展很多。”
烈如歌眼角睨了一眼司徒拓,她可是记得司徒拓有警告过她不许与南宫玺走近,扬言自己配不上南宫玺,且会害了他。此刻,司徒拓又如此说,难不成他已经挖好一个坑,等着自己跳下去?
烈如歌狐疑,美眸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警觉地试探性装傻充愣,“没有啊,小的与玉公子身份是天壤之别,始终都是路为路,桥归桥的。”
“这一次,因为尊主答应了玉公子的请求,小的才跟他跑一趟的。唉,小的现在悔到肠子都青了,第一回去乐安,就把无忧公主与月乌国太子给惹怒,还让他们记恨上。以后,小的定然要同玉公子有多远就隔多远,真真被他给连累了。尊主,小的这次圆满完成任务,是不是该有奖励啊?”
烈如歌哧溜几步地便走到案桌侧面,把手上吃得干净的玉碗往托盘一放,两手搓着,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期待,一双漆亮的美眸都在闪闪发光,灿若星辰。
司徒拓见得好笑,忍俊不禁,峻脸却板着,没有显露出情绪。在期许下,冷声道,“撤下去,下去准备,本王要沐浴。”
一张笑脸骤然拉得老长,不情不愿地端着碗下去,暗中长长叹了一口长气。
身后,司徒拓那双深邃的凤眸盯着烈如歌细长的身影,眼底隐隐有丝笑意,削薄的唇瓣浅浅勾起一小弧度,宛若一朵洁白莲花隐现,一室芳华都失去了颜色。
有了前车之鉴,烈如歌利索地把司徒拓沐浴要用的整齐地放置在温泉旁侧的玉桌上,接着趁着这个空隙,悄然出府,赶回到丞相府。
丞相府内,烈乐乐一双小手托着腮帮,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中忧愁与担忧并重,眉毛拧在一起,都快要打结了。如此纠结的神色,在她一会儿就一个唉声叹气下使见者尤为的心疼,想替这个小精灵把所有的烦恼都解决。
在一侧候着的绿萝便如上的心情,可她无能为力,因为她并不知晓烈乐乐有什么烦恼,且看烈乐乐这个小模样,也不打算告诉自己的。遂,一向面无表情的绿萝,此刻清秀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一丝便秘的神色。
烈乐乐是忧愁啊,她的两只小手的指头都数光了,可她的妈咪还没有回来。南宫玺,烈乐乐见过,姿色与司徒拓各分秋色,是不同的两种美男子。当然,平心而论,烈乐乐认为她爹爹是最好看,气场又是最强大,专属那种一出场,往那里一搁,不开口就能把人吓到屁滚尿流的牛掰。
只是,所谓日久生情,她的妈咪又是国色天姿的绝代佳人,桃花是一朵接一朵的自己凑上来的。况且,烈乐乐最最担心的是,她妈咪真的会与南宫玺发生,老挂在嘴边的yī_yè_qíng。
“唉,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越想脑袋越乱,烈乐乐两手摊开在桌面上,小脑袋望着屋顶,深感疲惫。
“嘿哟,在思念着哪家的俊俏小男孩啊,已经痴念到也不能寐了。”烈如歌抖了抖身上的寒气,抬步走进内室,便见到烈乐乐那一副小大人老气横秋的模样,忍不住出声调侃。
“妈咪,你终于回来了,乐乐好想你啊。”闻言,烈乐乐双脚猛然跳起,小小身子在半空如炮弹般射向烈如歌。
烈如歌唇角翘起,伸手轻巧地接住烈乐乐娇小柔软的身子,两手掂量了一下,一边走向卧室,一边又打趣,佯装生气地道,“烈乐乐,我不在的这些天,你又乱吃了多少零食。瞧瞧你,现在就是个胖墩,你再胖下去,你后就没有小男孩喜欢你,你就准备当一辈子的老姑婆,打光棍去吧。”
烈乐乐樱唇一瘪,天真无暇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眨动着,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