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哼哼,人大了,翅膀长硬了啊,哀家还没有老到走不动,吃不进,你现在就来埋汰哀家了?别再我面前逞强,哀家吃米都多过你吃盐。还有,别再自诩聪明了啊,说起来哀家一肚子火气,奏折推给拓儿,后宫蛋都不出一只,要啥,啥没有,你有用嘛,还要脑袋做什么?”太后素手戳着司徒明的脑门,气得心肝肺都是痛得。
司徒明委屈地双手捂着脑袋,害怕地小眼神谨慎地瞄着自家母后大人,自觉地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心中更是暗暗祷告着烈如歌快点来寿康殿。
未踏入殿内,烈如歌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美眸巴眨着,心中涌起一股温暖,唇角一笑,“寿康殿比丞相府就是好,岚姨比爹还亲,在惦记着我呢。”
“女儿给陛下请安,给太后娘娘请安。”烈如歌俯身行礼,轻声道。
闻言,司徒明立刻从椅子上蹦出,一脸热泪地,热情豪迈地张开双臂去迎接烈如歌,一把抱住烈如歌,司徒明无声哭泣,低声委屈地喊道,“如歌妹妹,你才是朕的亲人啊!”
烈如歌嘴角抽搐,伸长着颈项,对忧心忡忡走出来的太后挤眉弄眼的,太后被逗乐,扯唇一笑,心安放了些。
见到自家笨儿子不识趣地还熊抱着烈如歌,太后眉头顰起,刚刚平息下的怒火再度燃起,“小明,松开你的臭爪,让歌儿坐下。还有,你靠边站着去,呆头呆脑地可别把傻气传染给哀家的歌儿,哼,哀家怎么会生出你这个笨儿子啊!”
司徒明脸色一沉,立刻松开的烈如歌,却犹若受气包的小媳妇般,大手拽住烈如歌的衣角,亦步亦趋地跟在烈如歌后面,立誓要抱紧烈如歌这只大腿。
“如歌妹妹,现在朕的亲娘不是朕的,朕只有你了,你得保护朕哦。”司徒明小声地在烈如歌背后道,烈如歌顿时察觉着自己的手掌发痒,腿也发痒,特么想送一脚过去。
“歌儿,快同岚姨说说当时情况,锦澜这个人很狡猾,我们可以看看有什么破绽可抓住的。”太后白了司徒明一眼,伸手握住烈如歌的手,把她带到凤榻上,关心地问道。
烈如歌柔柔一笑,朝着太后眨了下眼睛,神秘兮兮地道,“岚姨,我在赌,没料到居然被我赌赢了。”
太后一愣,面露不解,但很快地反应过来,诧异不已,“歌儿,你指的是,锦澜看似在套你入翁,捕你这个小婵,可才是最后的黄雀?”
烈如歌颔首,这是一个局。锦澜在丞相府多年,而她一回来就触犯她的权威,夺了她的权,还以嫡女身份高出她一截头,可一段时间内锦澜都没有动静,烈如歌不认为锦澜在隐忍,她只是在等时机。
“歌儿,你快说说怎么逼锦澜入局的。”太后激动了,神态惊喜道放佛是她被锦澜压制多年,今天终于出一口郁气的小妾。
烈如歌眉梢轻勾,附耳,对太后诉出自己的计划。下方被罚到墙角站着的司徒明,华贵清俊的脸上蠢蠢欲动,凤目巴巴地看向首座上的两人。
不公平,他也好听如歌妹妹一手策划的好计谋。
司徒明瘪着嘴巴,见听不成,预谋着事后找烈如歌,便趁着自家母后大人听得如痴如醉,悄声溜出殿。烈如歌眼角不经意地扫去,唇角露出浅浅的好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