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如歌故意贬低司徒拓的人品,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一开始就得罪司徒拓,此刻再说些谄媚缝合之话,也无济于事,还不如一吐真言,把心底的话都掏出。
“烈二小姐误会了,本王要娶你,只因你是乐乐生母,并无它意。你日后到了九皇府,本王只当是娶个‘花’瓶罢了,当然在一定限度内,你安守本分的话,表面上,本王还是会给你一些王妃的权利。”司徒拓寒声道,对烈如歌的明讽暗刺,三言两语间就反击。
靠,我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你竟然都没有任何邪念,莫非你是个柳下惠,中看不中用的……烈如歌带着强烈怀疑的视线,默默停在在那抹颀长伟岸的身躯的某处,红‘唇’‘抽’搐了几下,暗暗叹息。
多俊的一个大叔,虽是老些,但也有他成熟的魅力,可实际却外干内虚,果然老天爷是公平的,人无完人啊。
司徒拓眉头皱起,深邃锋利的凤目审视着烈如歌那两簇可疑又兴奋的视线,疾速反应过来后,眉间冷怒浮现,暴躁加深,咬牙切齿地低吼道,“烈如歌,本王不介意此刻就办了你!”
烈如歌暗怒,‘唇’瓣撅起,鼓鼓地呼气,风连连‘波’动着额头的碎发,美眸冷觑了一眼司徒拓那张冷若冰霜的俊脸,察觉到司徒拓那迸发出来震慑的威严,心中忿忿不平,不悦地小声嘀咕着,“要办,该轮到老娘了,一人一次,两清又公平。”
显然,烈如歌对第一次被媚娘下‘药’,而误打误撞地被欺负的那一夜是怀恨在心。
“烈如歌,你在说什么?!”醇冷的声音掷地有声,砸得烈如歌的耳膜刺痛,司徒拓峻脸上爬上丝丝的暴躁,似乎下一个就会被气炸而发怒。
院‘门’口处守候的秦十二,此刻只恨自己武功太好,听力太灵敏,即便隔着这么长距离,室内两人的对话他还是一字不漏的听到。同时,秦十二诧异到眼珠都几近掉地,不敢置信天下竟然还有人敢与尊主叫嚣。
南宫玺是虽然开了先例,可只是在尊主面前偶尔无礼,从未敢‘激’怒尊主,更遑论‘逼’着尊主动手。而且,那人现在还扬言要……办了尊主?
秦十二惆怅不已,心中莫名地涌现出一股不良预感,总觉得从今以后,九皇府恐怕会越来越热闹,重要的是……他害怕自家尊主会吃亏,会成压下去……
不知‘门’外的属下已经忧心忧虑得站立不安,室内司徒拓一双凤目‘露’出凌冽的狠戾,瞪着烈如歌,怒得要撕碎她。
烈如歌‘唇’角撇了下,眼睑垂下,面‘色’坦‘荡’地矢口否认,“我没说什么,你听错了。”
接着,烈如歌抬手一拍脑瓜子,恍然发现自己被司徒拓带走,差点儿忘了正事,“九皇爷,给一句话。以前我们娘俩与你无关,今后也毫无干系,还请你高抬贵手,莫要‘插’足到我们平静的日子。”
司徒拓不悦,料不到自己居然会被同一个‘女’人嫌弃多遍,难道他的进入,会搅‘乱’她们的美好生活,给她们带来可怕的灾难吗?
“烈如歌,本王最后问你,你是死活都不肯承认,乐乐就是我们的‘女’儿?”司徒拓不答,寒声问道。
烈如歌黛眉弯弯,一副好笑的模样,两手一摊,无辜至极,“压根儿就不是,我怎么能昧着良心承认呢?九皇爷,我虽是野长之人,但心始终是淳朴干净的,那骗人的事情,做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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