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挑了挑,美眸眯起成一条直线,中央锐利的亮光乍‘射’而出,‘唇’角冷勾,“别大费苦心了,任凭你说破了你那张小嘴巴,老娘也不会被你‘激’怒的。小样儿,你不就是想要知道答案,老娘偏偏不告诉你,吊足你胃口。”
身形一动,烈如歌美眸瞥向地上的皑皑的积雪,弯腰,两手掬起雪粒,捏成雪球,随即旋身一转,疾速地朝着乐乐的扔去。
一声惊呼,正是预料不及的乐乐刚抬头,雪球与她的小脸来个亲密接触,粉嫩可爱的小脸蛋上全然被雪粒糊住,宛若一个小雪人。见状,烈如歌前俯后仰的哈哈大笑。
乐乐瘪着小嘴巴,气愤地看着自己那顽皮的妈咪,把木头机械玩具放入自己的空间戒指内,小身子一扭,趁机捏好雪球,向烈如歌投掷去。
“噗”乐乐得意洋洋地笑出,烈如歌乌黑亮泽的秀发上雪粒炸开。
青葱指尖一动,一阵凛冽的寒风迎地成圈,席卷而起,风中迅速结成一个大雪球。手掌心一张,半人高的大雪球随即化作数百个小雪球,哒哒哒地对乐乐迎面扫去。
乐乐小鼻子一哼,两手张开,樱桃小嘴低声呢喃,五步开外的雪地上骤然竖起一道透明坚硬不催的冰墙,袭来的雪球皆被弹落散开。
烈如歌‘唇’角冷然勾起,两指轻叩响,冰墙化作片片雪‘花’,一股强烈的冷光鼓鼓吹来,雪‘花’似有了生命,统一对着乐乐的身上钻去。乐乐“啊”了一声,慌张无措地扭头就跑,却赢不过绸带的长条雪‘花’路。
雪‘花’绸带从乐乐的两胳肢窝与膝下下穿过,宛若一张椅子,把乐乐推至半空中,又稳稳地在落地一刻接住,如此来回往返,乐乐“咦”了一声,两只大眼睛巴眨巴眨着,低头看着自己有离开地面几丈高,又疾速的下落,冰凉又柔和的风从耳廓飞过,舒服极了。
不一会儿,空阔的雪地上便响起一阵阵铃铛清脆悦耳的笑声。
乐乐玩得不亦乐乎,烈如歌美眸微微眯起,‘唇’角流泻出能融化冬日的暖笑。忽而一顿,烈如歌‘精’致的小脸一沉,美眸漆黑幽幽地觑向前方走过来的司徒拓。
‘唇’角抿着,身形一闪,烈如歌纤细身姿在半空接住乐乐,转瞬在驰行离开。
司徒拓脚步一顿,深邃的凤眸看着远去消失的母‘女’两人,锋利慑人的目光中带着一缕不易察觉的‘艳’羡。记起烈如歌一见到他,就拐走乐乐,死守着不让自己有一点儿机会,司徒拓峻脸黑沉,重哼一下,凤目耀光闪闪,是势在必得的曙光。
未免再与司徒拓碰上,烈如歌直接把乐乐夹着跑,一出宫‘门’,烈如歌顿觉前途光芒在在。准备坐上马车离开,背后却响起一道意料之中的细柔哽咽之声。
烈如歌把乐乐赶入马车内,随即回首,看着走至马车前的白梓颜,那双‘迷’人的剪水秋眸红肿若核桃,素日的文雅恬静敛去,此刻妍丽的脸上是急躁,失望,恼怒。
“如歌,你与九皇爷关系匪浅,你为何要骗我?期满着我,还一味怂恿我表白,接着又承受着被拒绝的难堪,你是不是觉得耍我很开心?”白梓颜气急败坏地质问道,满脸的愤懑,略显狰狞扭曲。
烈如歌薄如蝉翼的眼睫煽动一下,双眸‘波’澜不动,纤细的身躯犹若大山岿然不动,神‘色’淡漠,湿润的红‘唇’微动,“隐瞒你,是我的错,我诚心向你道歉。其他的事情,无便是无。”
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