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听到这首更加不凡的诗句,再对比着烈乐乐不骄不纵的表情,对于烈如歌更是敬佩不已。 。
与司徒锦的想法一样,不少人只要脑袋转一转就明白烈乐乐固然聪慧,但教导她的烈如歌怕是更有才。
这一瞬间,之前那些对烈如歌未婚先孕的恶意谣言纷纷消失匿迹,取而代之的就是对烈烈如歌的佩服与敬仰。
“好,好,太好了!!”柳夫子挥墨将第三首诗也写到了白纸上,越看越是‘激’动。到最后直接跑到烈乐乐的面前,握着她的小手,兴奋的说道:“你叫乐乐对不对?你有没有兴趣到我们南麓书院就读?我一定会将毕生之所学都传授给你!!”
柳夫子越说越‘激’动,恨不得立马就将这旷世奇才拉到自己的学院去。
这会他也没有想过烈乐乐是个‘女’孩子,更没有想到她的身份是自己所能强迫的了吗?
烈乐乐看着柳夫子这样,转目光转向了妈咪。在她看来,有妈咪教自己就足够了,已经不需要别人再教导了。
但妈咪说过,在别人的面前一定要谦虚。既然不想,也得让别人看不出来。
烈如歌面对烈乐乐的询问的眼神,再看着柳夫人,微微皱眉。她不日后就得去另一个世界,可这会那‘门’主又说自己情缘未结,怕是跟司徒拓之间的事情吧。
他们二个最大的问题不就是乐乐?!
乐乐虽说有自己教导没问题,但毕竟乐乐是这个世代的人,而柳夫子又是当下最有才华的夫子,有他教导,只好不坏。
罢了,且在自己留下这些时日就让柳夫人教导乐乐一二吧。
念此,烈如歌微微颔首。
烈乐乐看到,便对着柳夫子嘟了嘟嘴,点了点头。
在她点头一瞬间,柳夫子喜出望外,‘激’动地差点忘形,他似乎已经想到烈乐乐经过自己一番教导,十年之后怕是名震天下啊!
只可惜,此学子不是男儿身,唉……可惜啊……
此时的柳夫子哪有之前那番高傲不可一世的老古董模样,像是再普通不过的老人一样,看着烈乐乐的眼神含慈祥之意。
司徒锦的脸‘色’不太好看,毕竟他特意叫柳夫子叫来,可是为了羞辱烈如歌一顿。
谁知道如此一来,不但没有羞辱成功,反而替烈乐乐找了一个好师傅,而且还让烈如歌的名声大燥!
烈若溪更是气得脸都要青了,可她还是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这一次假怀孕之后,她不但被父亲骂得狗血淋头,母亲也将她说的够呛。
一想到母亲锦澜,烈若溪的神情变了变,难得的恢复平静。虽然她的目光还是带着洌意,但还是没有当场发作。已经算是很大的进步了。
正在这时,司徒锦的余光却留意到暗处的司徒拓,他什么时候也来了这里。
很快,司徒锦嘴角一勾,心生一计。
他故意端起桌上的酒杯,对着烈如歌,微笑着说道:“没想到烈小姐的小‘女’如何陪慧,着实让人羡慕不已啊!这杯,本太子敬你。”
说着,司徒锦还未等烈如歌回话,就急着把酒往嘴里送,一时动作之快,竟是洒了一些酒水到烈如歌的衣服上,十分惹眼。
烈如歌的脸‘色’微变,还未有动作,司徒锦已经抱歉的拿出了手帕,要给她擦拭起来。
可司徒锦名义是她的妹夫,之前又传言她将嫁给他为侧室之嫌,加上烈如歌最讨厌的就是陌生人触碰自己的身体。
这时烈如歌也没有想过,为何司徒锦几次碰到她,还强‘性’拉着她做人体取暖器都没有这待烦燥与恼怒!
烈如歌‘混’身散发着冷意,正要推开司徒锦时,司徒拓已经先行她一步,闪到了二人中间,一道掌风将司徒锦给打开。
掌风凌厉,当场让司徒锦的手背出现一道刀痕,微微渗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烈若溪气愤,当场站了起来,指责道:“烈如歌!太子也是一番好意,你居然下此毒手,简直不可理喻!!”
烈如歌听着烈若溪的话,嘴角一勾,如果不是司徒拓赶得快,只快司徒锦现在不是这么一道小小的伤,而是整个手被废了!!
司徒锦见司徒拓出场,薄‘唇’微扬,挥手让烈若溪不必再说。
可是烈如歌方才见司徒锦对烈如歌那样细心体贴,一肚子炉火都没有地方撒。之前这个烈如歌就差点进了太子府,如今已经进了九皇府,还不安份。不但在皇宫里拆穿自己假怀孕之事,现在还当众勾引太子,她忍无可忍。
正当她要发作之时,身边的丫鬟拉住了烈若溪,贴近她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让烈若溪忍了下来。
“无恙?”司徒拓的声音冰冰冷冷,听在耳里,却有种清冷之感,让人有种耳目一新之感,烈如歌的火气也在这时悄然消失,笑眯眯的应了一句,“当然。”
“爹爹!!”烈乐乐小朋友见到司徒拓出现,高兴的冲到了司徒拓的面前,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问道:“爹爹可有听到乐乐背诵的诗句吗?”
那模样,活生生就像要跟司徒拓要夸奖一样,别提多卖乖了。
这让烈如歌看着,忍不住捂脸啊。
天呐,刚才还觉得乐乐‘挺’镇定的,这会看着,也是一个喜欢跟大人要糖糖吃的孩子一样。
但烈如歌也不得不承认,‘女’儿还是很喜欢有个爹爹的。
正在一家团聚之时,总有人不适时宜的打‘乱’,正是烈若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