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如歌……”烈如溪倒下之际,眼睁睁地看着烈如歌,那眸中说不出来的凶狠。
烈如歌才未管倒在地上的烈如歌,她看到又是一个茶杯的时候,说不出来的窝火,冷冷地盯着那个冰块,你到底是哪家的!!!
司徒拓相当镇定的坐在那里,虽然没有了茶杯,顺便将南宫玺的茶杯也给扔了,但还是挡不住他那淡定自若的表情,似乎这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一样。
但这个事情显然已经越闹越大,太子司徒锦捂着自己的‘胸’口,满脸的怒气。
他没有去管受伤到地的太子妃烈如溪,也没有再次向烈如歌报复。只是将‘阴’冷的眸光盯向了一直未动声‘色’的司徒拓,一字一句的吐道:“九皇叔,太子妃可是父皇亲点赐于本太子的人,你如此草菅人命,还是堂堂的太子妃,未免太没有将皇上,还有本太子放在眼里了吧?!”
无人看到烈如歌用琴弦化之玄力刺杀烈如溪的行动,毕竟被司徒拓阻止了。
可是明面上,那只正当当砸向烈如溪额头的茶杯就是由司徒拓手中飞出来的,只叫人怀疑司徒拓是不是为了给烈如歌出气,故意想杀了太子妃之嫌。
南宫玺是亲眼看到这一切,也知道方才烈如歌身上散发的那股杀气,是她想要杀了烈如溪,而是司徒拓阻止了她。
显然,感情用事的烈如歌只顾一时之气,并没有司徒拓想得周全。
的确,烈如溪的确是个微不足道的人物罢了。
但是她顶着太子妃的名称,这又是人多口杂的长清乐,堂堂太子在场,举国上下皆有文采的学子们都在这里。
烈如歌当众杀了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而且还是当朝的太子妃。
即使原因是太子妃先前羞辱,但这也不足以成为烈如歌行凶杀人的原因。
所以,司徒拓阻止了烈如歌。
可烈如歌此时可没有感‘激’之情,有的只是恼火,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郁闷感。这家伙胳膊往外拐,真是讨厌!!
司徒拓缓缓从位置上起身,一身华贵而慵懒的皇者气息扑面而来。
相对于本朝明面上尊贵身份的太子,与司徒拓一比,在气势上便已见分晓,司徒拓是与生俱来的皇者,而司徒锦不过是用衣物堆积出来的贵气罢了。
光是这样一比,就让司徒锦心中生恨。
然而,司徒拓起身后,看着的方向并不是司徒锦,尔是场中间的烈如歌。
他微微一笑,如冬日绽放的梅‘花’,说不出来的高雅与清冷。带着雪的刺耳与梅‘花’的傲气与独世,有种风华绝代之感,让她一时竟然看入‘迷’了。
等到她感觉到他嘴角窃笑之意时,脸猛然红了一下,却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吃里扒外的家伙。
这时,烈如歌也没有想过,自己何时就已经将他当成自家人了?
只是她这一瞪,让那人笑得越发深了。
从未有人笑得如此好看,说不出来的味道。就像一个从未笑过的人,突然对着你一笑,有种雪山融化,‘春’暖‘花’开的感觉,只恨不得他再多笑一会,再让她多看一会。
刹那之间,她在别扭,他在含笑,似在斗气,又似在凝视,竟有种二个人自形一世界,其他人都‘插’入不进去之感。
谁也没有说话,似是都不敢惊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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