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尊主,您一定是看错了,我怎么可能在这么危险的时候吃瓜子呢。”烈如歌悄悄的擦了擦汗,顺便白了他一眼,暗骂道:小气鬼。
司徒拓显然不相信她的话,斜眼看着她,冷漠地嘲弄道:“居然没伤到一点,你还真是福大命大啊。”说完还不忘瞪了她一眼,嘴角的冷意更甚。
果然,他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还是跑到正题来了。
“奴才全托尊主的福,要不是尊主英勇,奴才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烈如歌做出一副欲泣的可怜样子,感动地朝着司徒拓眨着眼睛。
“哼。”司徒拓眸子里射出杀人的光,话锋一转,问道:“烈歌,你到底在隐藏什么?”
烈如歌一听,立刻跪倒在地上,颤颤巍峨地回答道:“尊主,尊主在说些什么,奴才听不懂啊,奴才没有任何隐藏,如果说非要隐藏,也一定是奴才对尊主这颗感恩忠诚的心啊尊主。”
别说司徒拓听了这话会怎么样,就连她自己都快要被自己浮夸的演技给弄吐了。
烈如歌再次抬头已经不见了司徒拓的身影,司徒拓冷冽地声音却从门口处传来:“本王就不信你漏不出马脚。”说完,大步走了出去,背影冷峻无比,身上散发着王者的气息。
烈如歌在他转身的那一刻脸色满满冷了下来,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好看的眸子变得疏离。
“司徒拓,恐怕你是没那个本事等到那一刻了。”委曲求全了这么久,烈如歌被身上的奴性恶心到。
她有几天没回烈府了,是时候该去会会那两个人了。
起身向着后院走去,轻而易举的躲过黑衣人,来到一个死角。她这几天早就已经把司徒拓的地形摸得透彻,黑衣人的方位自然也是一清二楚。
“妈咪。”乐乐看到来人,高兴地扑进烈如歌的怀里,小脑袋深深地埋在她的怀里蹭着。
烈如歌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刚刚还没有情感的眸子蒙起一层水雾,伸手摸着乐乐的小脑袋,有些懊悔。如果那天在皇宫自己不这么疏忽,乐乐也不会被这奸人绑走。
“妈咪,你是哭了咩?”乐乐抬头看着烈如歌,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嘴角却露出笑意。
她还从来没见过妈咪哭呢,原来恶魔一样的妈咪也是会哭的,改天一定要告诉清尘叔叔这个好消息,清尘叔叔一定会很吃惊。
烈如歌不过是湿了眸子,哪里是在哭。她自认为刚刚的场面还是挺感人的,可是却被乐乐这个死丫头一句话破坏的无影无踪。
一手拎起她的耳朵,恶狠狠地问道:“你刚刚是在笑什么?”眸子里闪着杀人的光,脸色铁青。
乐乐的小身子抖了抖,一只小手抓着烈如歌的手,求饶道:“妈咪,乐乐知错了,乐乐再也不敢了。乐乐刚刚是因为感动才笑的。没想到妈咪居然也会流眼泪。”
“你哪只眼睛看到妈咪哭了?”烈如歌语气软了下来,可是手上的力道却加重了几分,眸子里的杀意也加强了几分。
介是赤果果的威胁啊,威胁。乐乐在心里呐喊着,好希望爹爹能快点把残暴的妈咪收了。
“乐乐哪只眼睛也没有看到,妈咪刚刚是在笑。”乐乐可怜巴巴地看着烈如歌,撒娇道。
清尘叔叔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特别是在妈咪这里,这招无比的管用。
果然烈如歌放开了她的小耳朵,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悠哉地看着桌子上的小玩意儿。
乐乐一脸痛苦地揉着自己被烈如歌拧红的小耳朵,一副敢弄不敢言的小模样,人家的妈咪都是善良的妈咪,为什么自己的妈咪却是个恶魔。
清尘叔叔说的果然是太对了,女人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能碰的东西,谁碰谁倒霉。
烈如歌拿起桌子上的拨浪鼓,有一搭没一搭的转着,若有所思地看着乐乐。
“是黑衣人叔叔给乐乐送来的。”乐乐以为妈咪怀疑到了自己,连忙解释道,眼睛转向别处不敢直视烈如歌。
黑衣人叔叔?莫非是门外守着的那二人?一个个跟木头似得怎么可能会送这些过来,定是司徒拓的主意。
她现在真的是越来越搞不清楚这个司徒拓是怎么想的了,明明知道自己来者不善,却硬要把她留在身边。
烈如歌断定他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就是本来就不正常。
“王爷,果然如你所料。”黑衣人跪倒在地上,一本正经地回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