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拓二人离开后,并没有直接回王府,而是沿着护城河一路往上。落夏国护城河的源头来自京城深山上古兰寺,河水清澈,不但可以在围城起保护作用,还便于落夏国的百姓使用。
司徒拓一直往山上走,烈如歌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好认命地徒步跟上。
古兰寺,恢宏大气的漆红色的墙壁把寺内外隔绝开来,红绿间别,颜色鲜明惊艳,雅致古朴。偌大的寺庙围绕在一片青翠松柏之间,盘踞在琪琳险峻的奇峰上,在外围望去只见到几矗高耸参天的石塔。
登上石阶,越过寺庙敞开的门,黄白两色围砌起的楼宇印入眼帘,大院的几株成年人粗壮的菩提树摇曳于中间,寺内一片幽静与肃穆,唯有声声佛子念经诵佛与悠扬的中钟鼓,在一下下撞击着人的心灵。不自觉地,便会放轻脚步,虔诚地望着周围的佛雕,洗净烦尘。
烈如歌抬袖粗犷的擦去额头上的挥汗如泪,一边仰望着这名不经转的古兰寺。不愧是万籁此俱寂,惟闻钟磬音。心有感慨,凭自己是一莫名穿越的身份,她也难以去如古人那般相信鬼神之说。有的,唯是尊敬之心。
作为贴身小厮,烈如歌当仁不让地要贴身司徒拓而行。忽然司徒拓步伐一停,后边的烈如歌没注意便撞了上去,洁净的额头与结实的胸膛来了亲密接触,烈如歌直觉耳边有“嗡嗡嗡”声作响。
“你在此处等。”司徒拓冷沉着脸,见烈如歌冒失撞上自己,冷冽的凤眸凝了几分戾气,盯着被烈如歌撞到的衣襟一角,浓眉紧蹙,许久才松展开,不悦地道。
说罢,长袖一甩,伟岸尊贵的身躯朝着四只雄伟的石狮子把守的拱门踏去。[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原地,烈如歌挥手朝着司徒拓的背影欢快地挥着手。
待司徒拓人影完全见不着,烈如歌撩起长袍,惬意地坐在一侧的石椅上。突然,烈如歌脸色一冷,眼睑微垂,幽幽地道,“清尘,你又调皮了。”
瞬间,一道白色飘渺如仙的人影落至在烈如歌的对面,正是凤清尘。
“你不要告诉我,你是一路跟着我们上山的?”要是这样,她当真是高看了司徒拓了。烈如歌抬头看了对面人一眼,而后又自愧不如地撇开了眼。
凤清尘谪仙的脸色纹丝未动,仿若入定了般,只是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至此,烈如歌才松了一口气。
非烈如歌过于谨慎小心,而是凤清尘忽然现身,且就在司徒拓的眼皮底下。司徒拓,连她斗气段数水平不错的人都没有办法探测出他的武值,危险程度极高。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烈如歌不想得罪司徒拓,更不想与他深交。
况且,现在乐乐的性命还握在他手上,烈如歌已有计划,不多做生变。
“清尘,你找到绝生蛊的解药了吗?”凤清尘担烈如歌还是相信的,想必他临时临急出现,显然是有了她之前交代搜查的结果。
可在烈如歌期盼的目光下,凤清尘仍然摇头,清冷的嗓音飘出,“绝生蛊出自古老的偏僻钻弄的人之手,此人已与世长辞百年,骨灰都见不到。而其后代子孙迁延各国各处,多从事其他行业,未见有流传绝生蛊,更不见其解毒法子。”
顿了顿,凤清尘从袋内掏出一件乌黑夹子,“不过,我找到了绝生蛊。且我得到一传闻,万物相生相克,绝生蛊乃是慢性蛊毒,可用下蛊毒者的鲜血解毒。”
烈如歌眼前一亮,素手拿起不够巴掌大小的夹子,打开,一股异香传出,往里边看,里面蠕动着两条尾指大的透明长虫。夹子内还装有五毒生物,两条虫子慢吞吞的挪动着触角,一口一口地蚕食掉想往外逃生的蜈蚣等。
利索地合上夹子,烈如歌双眸冰冷如柱,嘴角抿着,半晌开口,“你的意思是,若给我给司徒拓下绝生蛊,再割其鲜血喂给乐乐,乐乐的蛊毒便可解开?”
“传闻是此样,还未有查证。”凤清尘最清楚乐乐对烈如歌的重要性,他相信,哪怕是要付出自己的生命,她都要拼赌一番的。
能让一向谨慎强大的司徒拓中绝生蛊,比起自己博得他信任再换取解药,时间上定会更快,可能性更大。烈如歌眉色冷寒,脑中百转八十弯,已经在计算着如何才能给司徒拓下蛊。
“锦澜是商贾之女没错,但十一年前,她一直都是病弱之躯,鲜少出府,直至遇到烈震庭,嫁入丞相府后骤变。”凤清尘没有理会烈如歌沉思,开口继续把自己查到的如悉告之。
嫣红的唇瓣悄然勾起,烈如歌嘴角掀起一抹诡谲的笑意,饶有兴味地道,“呵呵,她倒是藏得深。既然商贾之女身份不假,那便是她隐世那些年的事了。锦澜,绝非一般人。”
十年前,她刚穿越来,还没有能力报仇雪恨,只能含恨不断增强自己的能力。十年后,锦澜?让本小姐来会会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现在烈如歌急于找到乐乐的解药,对锦澜便是暂时采取不理睬,卧榻观之的计谋,待她解决了乐乐的麻烦事,而狐狸的尾巴也露出后,她便要采取惯用的铁血手段,一个都不留下。
一想到司徒拓,烈如歌便是头疼。
“清尘,二王爷司徒耀有何处得罪了司徒拓吗?”烈如歌记得司徒拓认定她是二王爷司徒耀的人,故意潜入王府,意图不轨。
俗话说,敌人之敌,便是自己的盟友。斯托拓油盐不进,那司徒耀不乏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