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一下,司徒拓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以诡异又羞人的姿态几近挂在烈如歌神色,脸上慌乱一闪而过,迅速地松开。其动作之大,把烈如歌吵醒。
朦胧地睁开双眸,烈如歌伸展着双手,睡饱的她绝色的脸庞红润光泽,衬得她容颜愈加绝色无双,摄人心魄。
“终于睡上踏实的一觉,最近被司徒拓那厮折磨到老子面色暗黄,元气大伤,出去姑娘都不看一眼,慕名迎上了。司徒拓,小气鬼,以后没人敢嫁你,你就打一辈子的光棍吧,哈哈。”烈如歌以为在自己的厢房,满足后心情愉悦,忍不住睡前醒后诅咒司徒拓一番。
只是,忽然她察觉到周围空气似凝固了,冷得不行。双手下意识地放回被子,视线掠过眼前的金丝蚕面龙纹墨色被,目光一愣。
“咦,我房里什么时候有那么名贵的被条了?”小手轻轻抚摸着表面的光滑和玉质般的触感,疑惑道。
“烈歌,你刚才骂本王什么?”耳边响起司徒拓醇冷的嗓音,烈如歌浑身若一刺,睡前的所有快速地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不敢相信地瞪大着双眸,烈如歌转头不死心地再确定一番。美眸见到自己面前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心脏疾速跳跃,没有花痴女的砰然心动,而是半夜出门,面对面地碰着了阎王爷的惊悚与诡异。
琉璃的两颗眼珠子左右移动,咣噹的碰到一起,接着烈如歌猛然蹿起,快速地跳下墨玉寒冰床,飞速地跑出去大殿,一边凄恐伤心的大喊大叫,“如花,为夫对不住你啊——”
厅内,南宫玉与福叔闻声扭过头,一脸疑惑地盯着经过身边的烈如歌。直到烈如歌人已远去,南宫玉转头怔怔地对着福叔道,“情况貌似与我们所想,有所出入啊。”
福叔脸色微沉,点了一下头,接着快步走向卧室门帘外等候。
不一会儿,司徒拓一身墨色龙纹华袍,面色冰冷的走出,犀利的视线看向南宫玉。南宫玉一愣,而后明了地把手中的压制的解药递给司徒拓,“这是师伯研制的最新解药,药效要比之前的好。”
看着司徒拓接过解药,端过温水服用,南宫玉神色略显犹豫,开口问道,“你这个月不是第一次毒发了吧?司徒拓,你老实告诉我,你服用师伯的解药以来,体内的寒毒的情况有没转好。”
司徒拓放下手中茶盏,深邃的凤眸盯着一处,锋利慑人,并不回答南宫玉的问话,醇冷性感的嗓音响起,“那人,最近有什么消息?”
南宫玉脸色略显沉重,从司徒拓的答复,他已猜到司徒拓的寒毒怕愈发厉害,连神医的药丸都无法压制住了,情况很是紧急。可司徒拓不愿提起,他不也不会戳破,点了下头,“有了,就这两天,他会来落夏的边界。我们,现在要出手了吗?”
司徒拓抬手,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意,“他狡诈多变,小心让他发现了。不急,再等等,再阴冷毒厉的蛇,捏七寸也必死无疑。”
南宫玉点头,示意赞同。一旁福叔噤声沉默,等两人公事结束后,忽然一脸的决然,开口道,“尊主,太后娘娘命人把部分秀女画像送来,这一次尊主还是看一下吧。”
司徒拓眉头一皱,锐利的凤眸中显露出厌恶,薄唇紧抿着。福叔屏住气息,希望可以听到不一样的答复。
可结果还是让他失望,司徒拓冷然起身,留下一句无情的话,“烧掉,回复太后,本王没有心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