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秦十二略显崩溃的内心,烈如歌短暂的沉默后,脸色很镇定地露出谄媚的笑靥,抬头看向推门出现的司徒拓,狗腿地道,“尊主,您起来了,早啊。”
接着,烈如歌便吩咐丫鬟把洗漱用品如数端进去。自从上次裘雪误闯入一事,司徒拓就下令,所有人都只能在他吩咐才能进出大殿。
司徒拓面色冷峻,深邃森寒的凤眸从烈如歌脸上掠过秦十二。顿时,秦十二宛若被五雷轰顶,面色惨白地僵硬在原地,缓缓转过头,可怜兮兮地喊了一声,“尊主。”
“哼”司徒拓不轻不重的冷哼,眉宇阴沉,转身走回内殿。身后,烈如歌不明所以地看了眼司徒拓冰冷威严的背影,转头又看了眼秦十二憋红成小媳妇的俊脸,长眉微挑起,总觉得两人之间有种讲不清断不了的暧昧。那什么主子和亲卫,也是挺有爱的。
烈如歌若有所指地抛了一记亮眼给秦十二,眼色极其的猥琐,也不管秦十二那一脸吃了米共般的青黑色俊脸,小手撩起锦袍,纤细地两腿在司徒拓的催促下,连忙跑了进去。
今天异于平常,司徒拓用过早膳,并没有去早朝,而是宣了南宫玺进殿,两人议事,也没有特意屏退一侧的烈如歌。当然,烈如歌没感到任何的荣幸,因为两人完全把她当成沏茶小厮。
司徒拓使役她就算了,可南宫玺凭什么那么欢快的指使她啊,她是南宫家的奴才吗?
“烈歌,本公子的茶没了,快给本公子倒一杯。哎,你眼尖点嘛,一见到本公子杯里没了,就该自觉地上前满上。”南宫玺挥手,见烈如歌上前,还不满地一遍教导道。
烈如歌小脸一黑,唇角冷然勾起。在倒茶之际,青葱细指中一颗绿豆大小的药丸射到茶水中,触水即溶。
“玉公子,慢用啊,一壶水都被你喝光了,你的肾不会被憋到爆吗?哎,小的现在要下去拿水了。”烈如歌咬牙切齿地笑道,见到南宫玺嘚瑟地端起茶盏喝下,唇角勾起一道诡异的弧度,转身就拎着茶壶往外走。
对此,南宫玺不悦地对司徒拓抱怨道,“拓,你殿里的小厮怎么如此没规矩,都没行礼就自顾自走了。”
司徒拓面色冷峻,看不出一丝的情绪,深邃的凤眸朝着远去的身影看去一眼,削薄的唇角抿着,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之前不是同他趣味相投的,称兄道弟的,怎么今天见到他,同见了仇人般不停的整他?”
司徒拓作为旁观者,眼睛雪亮又精锐,今天南宫玺对烈如歌十分的不满,故意的使役她。然而,司徒拓也见到烈如歌对南宫玺下药,深邃的凤眸眼睁睁地看着南宫玺把有问题的茶水喝下,也没有开口阻止,反倒好奇南宫玺与烈如歌关系的转变。
对与司徒拓难道的好奇,南宫玺白净的脸颊上有一丝的红云飘过。咬了咬牙,南宫玺重哼,耸了耸肩膀,“你多想了,我兄弟不少,可没有烈歌这号人物。”
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有两人清楚,南宫玺显然不愿吐露真相,司徒拓也没有像烈如歌那般好奇。话题一转,两人又继续讨论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