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弱冠成亲后就会赐封地,京城会留有王爷府,可一般王爷都会直接回到自己的封地定居。封地每年都需向朝廷纳税,其收成按成七三上缴,朝廷自然是大份的。在封地,王爷有绝对的权利,但自落夏国成立以来,就严厉杜绝王爷私自养兵训练。
涪陵离京城远,山高皇帝远,在此地的事情若被人有意遮掩,一时半会也传不回京城,且踹传回去的真假几层也是值得揣度猜疑的。
“拓兄,客栈已订好,赶了几天路,我们先落脚歇息一下吧。”南宫玺对着司徒拓道,俊朗的脸上戴上人皮面具,脸颊偏宽,颧骨高扯高些,声音刻意低沉,口音偏向于外地,除了一双星眸不变,其他的装扮令人完全不会想到他会是落夏国的人。
南宫玺巧夺天工的易容术令烈如歌有一丝的诧异,她更惊叹的是南宫玺手下的商队可是一直纯正的沙漠探险队,专门在塞外,或是危险恐怖之地收集奇珍异宝。
商队中男女都有,且大多年轻力壮,但也有好几个中年的男子,和一位白发老头。见过了仅有的几位年纪稍长的中年男子利索矫健的身手,与商品买卖上睿智的表现,可知这几人经验丰富,若他在商队已经多年,那南宫玺的势力……更准确来说,是司徒拓的手,伸过的地方,十分值得人深究。
“烈公子,正值秋贸期,人流较多,我们订到的房间不多,只能委屈你与我家少爷同一间了。”白发老头气色红润,说话不见气喘,走起路来更是拔在首位,扯了扯烈如歌的衣袖,挤眉弄眼地笑着道。
烈如歌回首,见白发老头一脸的奸诈,额头满头黑线,淡漠锐利的视线警告地朝着前面的南宫玺射去,恨不得把他射成一个马蜂窝。都怪南宫玺这一个喇叭嘴,告诉了白发老头她是女子的身份。
“白老,这不太好吧。”烈如歌嘴角轻扯了下,对白发老头知道她是女子,还要把她分与南宫玺一间房的举动,很是无语。难道他以为自己和南宫玺除了路人,还会发展成什么特殊的关系嘛?
胡扯,就凭着南宫玺那比八大胡同还要八婆的行径,烈如歌打从心里杜绝与这么一种交往,分分钟就会把自己的秘密悉数吐露给他人的朋友,你敢交吗?
此事,当真是烈如歌误会了南宫玺,她女子的身份的确是白发老头看出来的,后侧面询问了南宫玺一下,南宫玺未察觉就点头了,后悔也来不及,所以……
“好啊,没有不妥的。烈公子,老夫悄悄地告诉你……”白发老头小眼眯起,自来熟地同烈如歌讲起南宫玺的往事。只是,烈如歌暗子哀叹了声,她可以不听吗?对南宫玺,她真没兴趣,哦,对他的财富兴趣可不是一丁点儿的大。
“你别担心,我家老爷夫人在外经商,家里时常只有少爷一人,少爷从小就同表小姐他们躺一张榻的,心思细腻,可会照顾人了。”白发老头以为烈如歌担心南宫玺会对她不轨,安抚地道,话中没有任何的歧义。
只是,烈如歌听到后,莫名地就想歪了,再度看向南宫玺的眼神中,多了几许的深意与谴责,搞得南宫玺奇怪得很。
可不是该狠狠的谴责嘛,从小就懂毁了那么多姑娘的清誉,心术不正的人,就是一头从小就养成的大尾巴sè_láng啊!
南宫玺,你罪孽深重,犯下的罪恶简直令人手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