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如歌站在白玉拱桥上,回首,还可以清晰见到身后的那场大火,美眸幽冷,小脸神色淡漠。
她还记得,丞相府十年前要烧死她的那场大火,和今夜三王府相比,更加的壮烈,连地皮都烧起。
“烈歌,怎么啦?”南宫玺看着烈如歌注视着背后,疑惑地问道。
烈如歌摇了下头,沉默地往前走。
明日一早,涪陵最大的消息就是三王爷府走水,三王爷司徒轩被烧死。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他们不会错过的。
回到客栈,烈如歌忽而唏嘘了一番。落夏国在大陆上武力与财力都不差,可落夏皇室现在仅有的都是些伤残人士。
司徒明有不举症,司徒耀是双重人格分裂者,司徒轩误服****,司徒拓深中寒毒。一个个,都是有病的。
烈如歌打了个冷颤,想到自己之前对皇室望文却步,现在和他们四个人都见过,不知不觉就被拉入了阴谋诡计内。
“昨晚,我们房间还有什么东西进来?”司徒拓洗漱一番,神清气爽地坐下,深邃犀利的凤眸看向抱着双手龇牙咧嘴的烈如歌,眉间折痕微深,冷声问道。
“没有啊。”烈如歌快速地答道,速度之快令人不禁心生怀疑。小脸一怔,烈如歌看向司徒拓深不可测的脸色,漫不经心地道,“哦,小的别的没见到,做了一夜被大冰山压死的噩梦。”
闻言,司徒拓冷峻的脸上疾速划过一丝的尴尬,但很快消失,无人可捕捉到。
“你今晚表现不错,继续保持。明天,本王还有重要的任务交给你,早点歇吧。”司徒拓起身,面无表情地冷声道。
背后,烈如歌龇牙咧嘴地做着鬼脸,她就知道,被司徒拓点名带来,准是没好事。( $>>>)来涪陵几天了,天天累的跟条狗一样。
隔天,烈如歌醒来后,司徒拓已经在楼下。对司徒拓能宽容她睡懒觉,这点烈如歌还是挺满意的。
“尊主,您今天有什么事要吩咐小的?小的怕一时紧张做不好,您可否提前给小的透露一下呢?”街上,烈如歌一脸谄媚地对着司徒拓笑道。
“跟着本王即可。”司徒拓眼角凌厉地扫过她,冷声道。
烈如歌小脸一黑,识趣地不讨苦吃,美眸警觉地注意着四周,直觉告诉她,今天她跟着司徒拓出来,指定没好事。
审视一会儿后,素来水来土掩淡定的烈如歌放松了心情,既然猜不到,那就等着,见步行动。
“他们在前面,两位姑爷就在那里。你快回去告诉管家,我们见到了逃婚的姑爷,我现在继续跟着他们。”距离烈如歌不远的拐角处,一名灰衣小厮对着同行的伙计道。
两人分两路,灰衣小厮短距离的密切跟在烈如歌与司徒拓身后,一旦移动,立刻在旁边做下记号。
烈如歌敏锐的察觉到有人跟踪他们,狭长的眼角滑过身后买包子的小摊当,唇角冷然勾起。
抬头,烈如歌神色暗沉地看向司徒拓,打着商量口气,谄笑着问道,“尊主,小的内急,您先走,小的处理完立刻去跟上您。”
烈如歌回身,准备开溜。开玩笑,她可不愿惹麻烦,司徒家的事情与她何干,干嘛要拉上她一个娇弱的女子。
修长的大手拽住烈如歌的后衣领,还做了一个让烈如歌屈辱愤怒的举动。
脚在半空在蹬了几下,烈如歌内流满面地发现自己再次被司徒拓拎了起来,就当耍猴一样。( $>>>)明明她不矮啊,可一对上司徒拓那九尺高的身高,她只能到他胸前。
“尊主,小的忽然又不尿遁了,您放小的下来,这么多人见着,多难看啊。”人来人往,街上的经过的人纷纷好笑地看着烈如歌,白皙的小脸顿时染上一层粉色,是被气到的。
司徒拓倏地松手,烈如歌脚尖在地上微微趔趄。
“听本王的话,别生什么心机,不然吃苦头的还是你。”司徒拓重哼,对烈如歌屡次在他面前耍小聪明很是鄙夷。
烈如歌咬了咬牙,暗念着“忍”字。
自他们逃婚后,赵老爷就派人在涪陵四处寻找他们。两人明张目胆,又原装不改地招摇过市,步履悠闲,显然是等着被人抓回去。
不一会儿,赵府管家就带着十多名的打手包围起烈如歌与司徒拓,凶神恶煞地看向他们,低声斥道,“把两位姑爷带回府,他们要是掉了一根汗毛,就摘了你们的脑袋。”
话落,打手各个目露凶光地瞪着烈如歌与司徒拓,还有人为了避免他们逃跑,作势拿出绳子和麻袋,打算把他们打晕扛回去。
烈如歌额际冷汗直流,觑了眼旁侧冷面沉默的司徒拓,不禁翻了个大白眼,只能自己站出去,做了枪头鸟。
“管家,我们只是有急事要处理,所以来不及告知你们,便自行离开。你看,我们这就是要回赵府,同两位小姐成亲的。”
管家冷哼,只是示意打手收好手上的利器,对着烈如歌沉声道,“二姑爷,事实如你所说,那便好。你们随意的离府,可是误了两位小姐的大婚,老爷勃然大怒。眼前,只能委屈你们了,带走。”
打手上前反手帮助烈如歌与司徒拓的手腕,扯着他们回赵府。周围的人见到是赵家的人,浩浩汤汤的一群人中央还带罪犯似的扯着两个人,他们也不敢再看,做鸟兽地快速散开。
打手为了防止他们溜走,真的是下足了猛劲,烈如歌感到被绑住的手腕被粗粝的绳子磨砺出火辣的疼痛。
赵老爷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