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坐在被白衣人和黑衣人收拾干净的屋子里面相对着看。【更多精彩请访问】
榆木咳嗽了一声,率先说道:"还是请绿衣姑娘说一下这城中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吧。"
坐在林清岑对面一脸幽怨的穿绿衣服的姑娘叹了一口气,两滴金豆子就下来了,待她抹了几把眼泪,才缓缓开口,“这南京城本是南国的都城,往日繁华无限,君主仁明,百姓和乐。我是城北凌家的庶出大小姐钿玉,却每日都要受嫡母和嫡妹欺压,自家生母我却只能叫姨娘,好不容易熬到出嫁年龄,还被嫡妹抢了夫君,拐了我的好姻缘,
我十五岁如花一样的年龄,嫡母却还为我定下亲事,十二岁的嫡妹都有亲事了,姨娘想为我找寻一门亲事,却苦于没有能力......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林清岑坐在卯玉的腿上用手撑着头,百无聊赖的听着凌钿玉发牢骚。
这凌家大小姐整个南京城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她出名就是因为到处跟人说凌家的当家主母如何如何坏,她嫡妹怎样怎样对她不好,其实,她的未婚夫君不是嫡妹抢走的......而是那本来就是她嫡妹的亲事。这样一个颠倒是非的长舌妇,试问还有谁敢娶?
听得额头直冒青筋得卯玉几欲发作,却还是看在徒弟得面上忍住了。
榆木听着听着,收起了脸上的笑,“你家人怎么都这样坏?你是如何长到现在这么大的?”
凌钿玉被噎了一下,愣了一会儿才张口委委屈屈的说,“若不是我爹爹还是个明白人,知道嫡母与嫡妹做的那些事情,恐怕我与姨娘都不能活的这么长久。”
榆木的眉心狠狠德揪了起来,“这南京城里这么多人都消失了,肯定是遭逢了重大的变故,难不成是你家嫡母与嫡妹抛下你与你姨娘逃走了?”
凌钿玉被狠狠噎了一下,却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用手帕挡住半张脸,什么话都没说,纤弱的身子配合的抖了几下,一副被提起了伤心事的样子。
正义感爆棚又一本正经的榆木瞬间就忍不下去了,一把拉起柔弱的凌钿玉就要为她讨回公道。
被榆木的突然动作吓傻了的凌钿玉来不及反应就被榆木拉了出去。
说实话......认识榆木这么多年,就今天他的反应最大,卯玉不由别有深意的想了下。
捏捏欢欢毛茸茸的软耳朵,林清岑跳下卯玉的腿,“师傅我们要追上去吗?”
细长的狐狸眼睛里满是兴味,卯玉缓缓地摇了摇头,“不追,我看你师兄对那位姓凌的姑娘有意思。”
林清岑:“......可是......”
“嗯?”
瘪了瘪嘴,林清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摸了摸徒弟柔软蓬松的头发,卯玉笑的偷了腥儿一样,“既然是你师兄的姻缘,我们就不要去打扰了。”又少了一个觊觎我家徒弟的小子,真是爽呀。
极度郁闷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师傅说,师傅又不理解自己的林清岑瘪着嘴,干脆不去搭理卯玉了。
欢欢伸出粉粉的小舌头轻轻地舔舐着林清岑的手指,像是在安慰她。
林清岑对着欢欢笑了笑,转过身对正得意的卯玉闷声说道:“现在师兄和凌钿玉去......出去了,我们也不能闲着,就去城中各处看一下有没有什么线索吧,毕竟黑衣白衣知道的大部分都被我们套出来了。”
捏捏徒弟小脸,卯玉突然觉得自家徒弟越来越聪明了,恍然间有了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奇异感,“听徒弟的,师傅都听徒弟的。”
林清岑嫌弃的看着卯玉,“黑衣白衣也带上吧,等他们醒过来跑了怎么办?”
“好好好,”卯玉左手一只黑衣,右手一只白衣,嘴里叼着个扇子,前面站着一只徒弟,“徒弟我们走吧。”
林清岑:“......”
天哪她家师傅什么时候变成了二货!
一头黑线的徒弟一把扯下患了犯二综合征的师傅嘴里叼着的扇子,“不飞过去我们今天能看得完整个南京城?”
才反应过来的卯玉,“对哦。”
受不了自家处于犯二期的师傅,林清岑晃了几下扇子,将扇子大坐了上去,居高临下的看着犯二综合征的师傅,“再磨磨蹭蹭今晚就不要榆木师兄做你那份饭了。”
卯玉抄着手里的两只蹭的一下就跳了上来,不用林清岑说,指挥着扇子就往高空飞。
林清岑面带笑意的点点头,师傅可教也,古人诚不欺我。
一只师傅一只徒弟一只黑衣一只白衣一只欢欢一只扇子飞了大半个南京城,一只活的东西都没找到,好像除了最开始的凌钿玉,整个南京城......再无他人!不好!
想明白其中关节的林清岑抱住卯玉的大腿紧张的说道:“师傅师兄有危险,我们快去找师兄!”
卯玉没有多想,调了头就朝着开始发现凌钿玉的方向飞了过去。
“徒弟你说出了什么事?”
林清岑翻了卯玉一个白眼,脸色隐隐泛白,“开始的时候看到凌钿玉我就觉得不对劲,直到刚刚才想起来凌家的庶出大小姐几年前就十五岁了,她也是在十五岁那年不满嫡母偏心不给她找一门好亲事,所以跳河自尽了。”
卯玉收起脸上的玩世不恭,“也就是说,我们刚刚看到的不是凌钿玉?”
“的确不是,”林清岑拍了拍欢欢的背,“如果是凌钿玉的魂魄,没道理你和师兄看不出来,那么只有两个可能。”
卯玉的面色有些凝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