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羽绒衣都能被这里的人接受,相信很多现代的东西再转化一下也可以拿来用。想到那源源不断的银子即将跑进自个儿口袋,狐小媚没喝酒都有些飘飘然了。
这几日光是预定下的羽绒衣的已经有二三十件,就算两件衣裳她有一两银子的分红,三十件衣裳怎么也有十五两,这才刚开始就有此般可观的收入,可以想象以后每月会有多少银子的进项。
到时候有了钱,再想些办法让狐大友几人脱离卫府,然后他们自个儿去买铺面,置院子,做点小本生意,小康生活不远亦,出门骑马坐车也不再是梦!
狐篱笆也可以再继续去读书,狐篱香也能找个好归宿,她也能想干啥就干啥,十三可以帮着狐大友和卫三娘打理铺面,随心自在的日子,一家人开开心心。
光想想就让人乐!
狐小媚抿着嘴,微微笑看着十三:“等以后有钱了咱们就自个儿做生意,不过,我和姐姐终是女子不方便太招摇,需要有人帮着我爹打理,你愿意不愿意?”
寂静的街道只有两人脚步声,狐小媚的声音柔软低低的传进十三耳朵里,就像无比优扬的琴声,动听。
他笑着点头:“我自是愿意。”
一直帮他们打理他也愿意,只是女子不宜太过招摇过世,以免以后不好打夫家吗?狐小媚今年已是十五,已经可以找夫家了。
十三垂眸,眼皮遮住漆黑大而有神的眼睛,片刻,他抬眸,认真的看着狐小媚:“我当然愿意帮叔打理生意。你这般聪明,随便挑个生意咱们也能做得红红火火,到时候你只需动动嘴皮子,其它的我会帮你搞定,一个主外一个主内。你是女子很多事不方便出面。有我在就方便许多。别说打理铺子,就是照顾你和大叔大娘我也愿意。”
狐小媚听着一笑,眼风斜了十三一眼,什么叫她随便想个主意都能做得红红火火。把她当成什么了,她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稳赚钱吗?
还什么只动嘴皮子就行了。呃,等等。一个主外一个主内,还愿意照顾她们一家子,这话什么意思?
狐小媚愣怔起来,她侧脸看向一本正经的十三,难道是她想多了!
狐小媚看不出十三脸上的神情,那是因为夜里黑,若是白日,就算十三皮肤黑这会儿也能看出他红透的脸。
偏他还不能表现出异样来,紧绷着任由狐小媚打量。额头都冒出一层细汗。
就在两人诡异的一阵安静后,身后突然传来响动。那声音极轻极稳,只因为两人之间太静,狐小媚才能听见那轻轻的落脚声,只是这深更半夜的哪来的脚步声,她心中弧疑,正想转头,还没来得及看清后面是个什么东西,一个亮白刺眼的东西就将她的眼晃花了,紧接着自己被人一推,生生倒在墙角边。
到底是谁推自己。不用问就知道。
狐小媚还没来得及生气,后面已经传来乒乒乓乓的打斗声。
她骇了一跳!
黑夜中,一身细布衣裳的十三与一个黑衣人打得难舍难分,黑衣人手持一柄锋利的长剑。借着暗淡的月光剑身反射出幽冷的寒光,让人不由浑身一冷。而十三手中拿着一柄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软剑,犹如弯延盘曲的冷蛇,顺着十三的手势,软剑就像有灵魂一般,顺势而上。缠住长剑,立刻发出吭的一声响。
狐小媚紧紧靠在墙角,黑暗中的两人身影极快,你进我退,左来右去,一时让她看不清哪一个是十三。
黑衣人的目标本就是十三,哪会给他离开的机会,知道一时间无法击退黑衣人,十三立刻朝狐小媚大喊:“快走。”
只要狐小媚离开,他便少了后顾之忧,亦可专心对付起面前的黑衣人,只凭只招交手,他已经知道这人便是前几日夜袭自己的那人。
如此,不正好是个机会!
狐小媚趁着黑衣人无睱故及她时,顺着墙角转身跑了。
她没有立刻回家,而是返回针线坊,卫于不在针线坊,想找卫于实在不易,好在,卫县城里还有一个她认识的便是卫子瑜,正好卫子瑜是捕快,让卫子瑜来帮忙最好不过。
气喘吁吁来到针线坊,敲开店门,简单的说明事情,那伙计亦是吓了一大跳,忙关了店门带着狐小媚朝着卫子瑜所住的地方而去。
幸好卫子瑜住的地方不远,卫府的下人识得伙计,很快卫子瑜就带着人出来了。
为了活捉活黑衣,卫子瑜带着人直接朝着狐小媚所说的地方而去,狐小媚此时已经筋疲力尽,只能由那伙计陪着半跑半走往回去,好不容易到了事发地,她累得全身瘫软坐在地上,脸色发白,不停的喘着气。
而前面事发地已经没有了打斗声音,只有人低低的说话声。
她心头一慌,忙站起来扶着墙勉强回到事发地,昏暗中街道有几人站在一处,墙角边一个人影低头坐在一旁。
狐小媚一眼便认出那人是十三,她忙跑过去,走近才瞧见原来十三正拿着一块布包扎受伤的手。
“你受伤了?怎么样?严重吗?”狐小媚急急道。
“没事,只是一点小伤。”看见狐小媚,十三肃目的脸浮现笑容。
狐小媚盯着十三那只手,包扎上的布已经被血染红,定不是他所说的那种小伤,她皱紧眉头,一脸不放心:“流了这么多血你这样子包扎可不行,得上药?还有,要先清洗伤口,要不去找个大夫看看吧。”
“不碍事的。”十三脸上的笑意更深,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