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灵摇摇头，表示也不理解。
夏紫萍和宋明玉就在他们的前边，除了那个女鬼茹慕烟，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现在夏紫萍和宋明玉依次倒在了路上，这说明有东西依次攻击了他们。
王灵和叶千帆都知道夏紫萍和宋明玉离开舞厅的时间，从他们离开的时间间隙来判断，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差不多。
如果下手的是一个人的话，那这说明应该是夏紫萍先遭到了攻击，接着凶手又追赶上了宋明玉，下了手。
从宋明玉和夏紫萍都处于昏迷状态，但又都没有生命危险的情况看，下手的人并不想杀死他们，只不过不想让继续追上去罢了。
“难道是他？”王灵和叶千帆几乎同时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