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士兵听到声响推门而入,那人早就飞身窗外,快步逃走,留下韩卿尘倒在地上,血泊染红了地面。(
“将军!快!叫军医来!”
那些士兵手忙脚乱的让韩卿尘躺好,孟云生被几个士兵夹着背来,见到韩卿尘的伤势大惊失色,道:“将军怎会伤成这般!”
那几个士兵显得愤懑非常:“是长安的人不知用什么迷晕了将军!要不然以将军的武功怎会伤成这样!”
孟云生看过伤口,擦了擦汗道“都出去,给我打热水!这伤口看着虽险但好在不深,没有伤了脏器,还能救!我要给将军缝合伤口,没我的吩咐不要进来!”
“好!”
这时候有一士兵冲入房内“报!将军!城外北戎大军有五万人马都驻扎在西郊!”
韩卿尘仿佛听到一般神色更加痛苦万分,孟云生怒道:“去找军师,将军现在这个样子怎么领兵?”
那士兵看了看将军,十分无奈:“军师刚刚也被一人刺杀,好在没伤到要害,比将军的伤轻,我们正找另一位军医给他止血呢!”
孟云生一时也没了主意“你们是废物不成,竟让军师和将军同时被刺杀!那人可有逮到?”
“逮到了,他已自刎,什么消息也没留下。”
孟云生叹了口气,将军,军师,这两个决断的人都不在,这可如何是好。
“把所有将领集合,让他们商量战事吧,千万不要慌!”
”是!”
孟云生虽如此说但心知没有了韩卿尘和夏言,这几个军将肯定难以决断战术,况且将军被刺,军心本就不稳,北戎人数如此之多,这仗是必败的了。
玮元十四年冬,威武将军韩卿尘在颠关折损三万兵将,大败于北戎,据载这是他第一次的战败,也是和北戎相战唯一的一次战败。北戎军将攻占洗劫一空多个村庄,而颠关易守难攻,未被攻破。这一仗让韩家军元气大伤,当时的东华王祁辉下旨重责韩卿尘,责其永世不得出颠关,其爵位由韩家次子韩卿念继承,长安城内听到如此消息,几个家族都蠢蠢欲动,一时局面更加动荡不安。
韩家军从华锦之言,有募兵之权,其威名远播,很快就恢复了原有兵力,韩卿尘伤好后便集结兵力,几万重骑兵重创了北戎国。连夺五城,北戎见其势如破竹如此,便在边境与东华国签订了三年的和平协议,韩卿尘归还三城,把剩下两城插上韩字红旗,象征着流血和死亡,若北戎人撕毁协议,虽远必诛,必死于这城墙之下!
华锦和梁攸已走了两天,并没见到韩卿尘他们追来的人马,华锦心道韩卿尘定是被那些暗卫迷惑,到了这个距离也可安心。
“梁少爷你不说今晚可以有客栈的么?是前方那个么?”览月指着大约半里路的一个大型建筑问道。那建筑占地不小,远看去其廊腰缦回,檐牙高筑,气派非常,说是金碧辉煌倒有些过,但要道奇巧别致是肯定的了。
梁攸点了点头,向华锦邀功似的说“没错,就是那家,不错吧,小七?”
华锦微皱眉,道“这等荒山野岭怎会有这么恢宏的建筑?可信么?”
梁攸向他笑笑,自信非常“要是不可信我怎会告诉你,本少爷每次回京都都是在这家歇息,虽是贵了点,但这方圆百里就这一家客栈,要想找别的还真难!”
华锦虽是半信半疑,但既然梁攸说来过多次那还是相对安全,也就同意前去。
览月还是不放心问道:“这地方像横空出来的一般,小姐那多仇家,别出了事才好。”
梁攸看看华锦没有回应的态度,知道华锦猜到这里铺张奇怪如此,自己都去过多次,定是与那老板熟识的道理,也不再解释。
“小七,你在宫里为何不习武保身,本少爷看那些皇子不都会练武么?使得你现在都没法自保。”
华锦本来看着前方,忽然回头瞪了他一眼道:“你怎么总是这么多问题!我小时候身体羸弱,母妃告诉那些武师们我不适合习武,而父皇认为做一个君主最重要的是谋略和知识,让我一心学百家学术,世间见闻,权谋之术。我虽多次提及此事,但母妃每次都说等我15岁她便告诉我这样敷衍我,可是他们却等不到我15岁了。”华锦讲的时候语气平静好像这些事都是讲的别人的一样,并无什么波动,然梁攸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还得到了览月的白眼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