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应龙走进药室,正好见到王难姑在收拾药具,便问道:“难姑,花容玉露的效果怎么样?能不能把姐姐身上的青斑祛除掉?”王难姑反问道:“晓芙不是出去了吗?你没有问她?”史应龙答道:“姐姐急着回房间洗澡,也没有跟我多说。”
王难姑便道:“放心吧,花容玉露的效果很不错,再过上十来天,晓芙身上的死去的肌肤就会重新恢复活力,那些青斑自然会消失不见,到时候还你一个漂漂亮亮姐姐便是。”史应龙听得高兴万分,便上前帮忙收拾东西。
王难姑把药具收拾好,搬动长凳时,鼻子突然闻道一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淡淡香气,联想到纪晓芙方才飞速遁逃的表现,她心中若有所思,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拿起两个玉瓶,对史应龙说道:“晓芙脸上还有三处青斑没有处理,我们去大厅等她吧。”史应龙便和她出到大厅等候。
不多时,纪晓芙沐浴完毕,换上干净衣衫从客房内出来,她知道自己脸上的青斑能够祛除,心志复苏,也不再蒙着脸了,脚步轻盈地向药室走去,路过大厅时见王难姑和史应龙都在,她走过去问道:“难姑,不用去药室吗?”
“就三个青斑,还都在脸上,没必要去药室了。”王难姑让纪晓芙坐到旁边椅子上,迅速帮她处理完脸上的青斑。史应龙见到那三处青斑确实变淡了不少,欣喜不已,眼见天色渐黑,让管家婆子做了一席丰盛大餐,开怀大吃一顿。
三人吃过晚餐,又聊了一会儿天,便各自回房间休息。史应龙拿了衣物去澡房沐浴一番,再次回到房间时,却发现房间里面多了一人。只见王难姑半卧半坐倚在大床内侧,娇躯一半藏在锦被之下,上半身却显露出来,胸前那对丰满鼓鼓囊囊,将薄薄的xiè_yī绷得紧紧的,直欲破开束缚跃在空中,香肩雪臂在灯光下摇曳生辉,极为诱人。她眼似秋水,波光盈盈,妩媚之极,腻声轻呼道:“应龙……”
食色性也,史应龙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他乍尝男女之间的欢乐,还没有历尽欢愉便与峨嵋派众人西行,一路上憋得极为难受,否则也不会被殷素素勾动心欲,导致外邪入侵,甚至屡次对灭绝师太不敬。后来他被灭绝师太点醒,开始念持《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时常警惕自身,又遇上纪晓芙容颜被毁,便没有心思去想别的。
如今纪晓芙脸上的青斑有了解决的办法,史应龙心神轻松,也有了闲情逸致,再加上男女欢欲乃是自然之事,他一见到王难姑衣服任君采撷的模样,想起对方那娇媚柔软的身子,心头不禁一片火热,反手闩上房门,哧溜一下爬上了大床,大手已经攀在那对丰满之上。王难姑媚笑一声,秀腿踢开锦被,微微一勾便盘在他腰上,回应着他的动作。
两人缠绵片刻,史应龙大手下探,着手处一片湿润滑腻,知道火候已到,解下两人身上衣衫,伏在王难姑身上,屦及剑及,极力卖弄。主人房所在院子附近并无人居住,王难姑也放开身姿极力迎合,口中低吟姣喘,发出声声春欢。正所谓小别胜新婚,两人这一番搬云弄雨,纠缠不息,满室春光顿时无可掩藏。
客人房里,纪晓芙因为颜容有望恢复,心情激动之下,辗转反侧,便想去找史应龙说话。她穿好衣裳来到主人居住的院子外,却听到里面传来声声曼曼,如怨如慕,如哭如泣,声音中又饱含着喜悦欢愉,令人听之怦然心动。她辨出这是王难姑的声音,此刻从里面传出来,显然是与史应龙在倒凤颠鸾,共赴巫山。她羞得满脸通红,转身便走,心想应龙一回来就和难姑做这等羞人之事,也不顾及别人,真是太不应该了。他们两人关系复杂难明,自己又身受难姑大恩,日后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三人之间的关系。唉,真令人为难。
纪晓芙回到房间合身卧下,心绪繁复,杂乱无章,始终无法入眠,不自觉的注意起周围的动静。她武功既高,监听到的范围自然也较远,只听到别院之内一片静谧,史应龙房间所在方位却传来阵阵春声,不禁耳根发热,想要不去注意那些声音,却又无法断绝,干脆运功封住自己听觉,在床上辗转反侧,终究无法入睡。
主人房间里,王难姑在史应龙的侍弄下终于到达愉悦巅峰,她脸色潮红,发出一声长长的鼻音,胯部紧紧抵住对方雄壮之处,浑身痉挛不止,一会儿后才缓过神来,只觉浑身无力,再也不愿动弹半分。史应龙便把她拥在怀里,手掌轻抚她背后,让她享受极端愉悦的后韵,他柔声说道:“难姑,我这次离开这么久,回来的时候也没有在成都稍作停留,我打算明天便去一趟成都,见见赵大哥他们,也好稳稳人心。”
王难姑慵懒道:“傍晚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说过这些事情了吗,一切都按照你离开前的计划进行,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这次离开这么久,还是先在别院里住几天吧,我可不想这么快和你分开。”史应龙轻声道:“虽然赵大哥他们都是值得信任的人,但是上次麓川盟约已经给了我一个提醒,我可不想他们又做出什么让人恼火的事情来。”王难姑问道:“上次麓川盟誓出了什么问题吗?我怎么没有发觉。”
史应龙模模糊糊道:“胡大哥他们在盟约上偷偷加了一些条款,虽然对我们的事业有所帮助,但我不是很喜欢。如果我长期不在成都主持大局,恐怕有一些人会滋生出不该有的野心,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