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司马扫了眼面色阴沉的王司马后便点头表态道:“赵某同意孙大人所言!刚才曹老大人也已说得明白!此事自是越早了结越好!就算因此咱们难免会受到些牵连,那也总比什么都不做强!赵某听曹老大人的!”
在孙司马与赵司马都先后表态后,曹老司马则与孙赵两人不约而同地,一起看向了依旧未表态的王司马。王司马见三人都不约而同向他望来...随即便皱着眉头向三人言道:“王某并非看不清眼前之势!只是...”
赵司马见这姓王的好不墨迹,便不等王司马再过多言冷笑道:“哼!王司马!你难道还真想就此事,跟曹老大人、孙大人和赵某,意见不合怎地?!难道还真要赵某把你私底下,做的见不得人的事都给抖搂出来?!”
孙司马一听赵司马这话,心下便不由就是一紧,还真有些被赵司马这话给说的心虚。可他毕竟也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年的老油子,哪能单凭姓赵的一句诈言就自己个儿认了?!为了掩饰心中的慌张,从而便不由面色一沉道:“赵大人!你今日在曹老大人府上,三番五次地与王某过不去。王某看在与你同僚多年的份上,不与你计较也就罢了!可就算是泥人那也有三分火气!望赵大人管好自己的舌头,难道不知道祸从口出之理吗?!”
赵司马不屑地扫了眼面沉如水的王司马道:“哼!王大人,你以为平日里捂得严实,赵某就不知道你做的事了?既然那樊小子现在惹出了这么大的事,而且王大人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赵某也就不藏着掩着了!”
曹老司马与孙司马一听赵司马所言,便不由疑惑不解地相互对望了眼,虽不知赵司马今日为何这般与王司马不对付。但很显然此事还真有些蹊跷,两人不语间便等着赵司马,将他知道的王司马之事,当着府堂大伙面给说出来。
赵司马则望着面色阴沉不定地王司马道:“王大人,实话跟你说了!你近些时日里的动静赵某都知道!为什么赵某知道?因为赵某花了大把银子买通了你府上下人。有你府上下人充作眼线,你近些时日里所作所为赵某都知道!那与樊小子过往甚密的和尚,可不经常在你安排下偷偷往你府上跑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