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莹明知道自己的浴衣快要掉到走光露点了,却还在一边晃,一边极其娇情地嘟着嘴道:“哥...哥,小莹偏不听,小莹...小莹就是要喝。”
“我说了这么一气,全都白说了?你还要喝吗?”
“小莹,小莹,嗯哇,这个时候,小莹只想和哥喝酒。小莹喝了酒,就可以麻醉自己的神经。喝了酒后,小莹的心里,会感受到舒服和快乐。人生哪得几回乐呀,我们要当乐就乐。小莹只要管着今天的快乐,哪还管得了明天和未来的悲哀呀?哥,你说呀?为了我们快乐,我们为什么不能喝呀?”江雪莹依然噘着她那性感的嘴唇说着。
徐大福真是象嗔自己的妹妹样,嗔着江雪莹道:“喝!喝!喝你个大鬼头呀!不听话的小丫头鬼!”说到这儿,徐大福把那瓶拉菲红葡萄酒,一把拿到江雪莹的面前,啪的一声放了下来,厉声道,“你喝呀,喝呀,哥不怕你喝!反正我不喝。这总可以了吧?”
江雪莹停止了摇晃,定了定神,再拿手拢了拢身上快要掉落的浴衣,然后又娇着声音道:“哪......那哥......哥,哥要小莹不喝的话,也可以,那......那哥......哥要答应小莹,哥什么时候能陪小莹喝。”
徐大福严肃了脸道:“喝!喝你个大头鸟,你以为好酒的女人好呀?”
“那有什么不好呀?那就只有男人能喝酒?男人什么都可以做,我们女人就什么都不行?男女哪里有平等呀?”
“小莹,你知道吗?好酒的女人,都心高气傲。好酒的女人,往往会身不由己。好酒的女人,往往只有感性,而没有秉性。小莹,你想喝,到时候再说吧。想喝的话,那还要等我有这份心情。今天,我暂时不答应你。”徐大福依然在解劝。
江雪莹把鼻子一酸,低泣着声音道:“哥,你以为我想喝哪?小莹只是心里不舒服,只是觉得,小莹现在过的都是醉生梦死的日子,一点都不舒服。每当小莹有这样的心情的时候,小莹都会第一个想到哥。虽然小莹才认识哥不到半年,哥早已是小莹内心的支柱了。小莹既特别尊敬哥,也特别崇拜哥,也只想听从哥。现在哥说了不喝,小莹就不喝。从今以后,小莹要好好地当哥的一个乖乖妹,这总可以了吧?你满意了吧?么么哒。”
徐大福不住地点着头道:“小莹,这样就对了,要是这样子的话,我徐大福永远愿意关心你这个小妹妹。”
江雪莹见徐大福很高兴的样子,便又笑问道:“这下,哥该满足了吧?么么哒,么么哒,嗯哇!”江雪莹的脸上,已经由阴转晴,破泣为笑。
徐大福的心情好多了,语气缓和着道:“小莹,这还差不多。那我们好好吃点饭菜吧,你不是点了那么多你我都喜欢吃的黄瓜、椰子奶之类的呀?我们吃这些个纯天然的东西,不是舒服多了吗?不是既生态,又低碳、环保、卫生吗?”
“哥,刚刚你还说,我会揩你的油。现如今,你却又不是在吃我那块豆腐了呀?现在想吃椰子奶了呀?你吃你的老白面馒头呀?”江雪莹又噘起了嘴,然后又故意将目光移动到了自己的胸部。
徐大福笑道:“小莹,我说的话的意思,可不是你理解的那意思。你要这样的往歪处想,我也没什么办法了,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江雪莹又拢了拢身上的浴衣,这一回,不拢不打紧,一拢却反而将衣服拢歪了,反而将自己的一对高挺的sū_xiōng,几乎半露在徐大福的眼前,江雪莹其实是故意的,却又要装作全然不知的样子,眼,你说说,这个店子,是不是很有特色哦?”
徐大福点点头道:“是呀。”
“哥,我发觉,这个什么‘临江仙’,这个地方呀,特别有家的感觉。是不是呀?”
“也许吧!”
“这样的一个套房式包间,什么样的设施都齐备,还可以洗澡弄饭,又有床睡觉。小莹今天领着你来这儿,就特有回家的感觉。哥,我问问你,你是不是这感觉呀?”
徐大福听出了江雪莹话里的意思,赶忙插转话题道:“这样的是家?这算个什么家?哪样的人,才会有这样的家?”
“哥,难道你觉得,这样的家,不好吗?”
“这个样子,好什么好?我们小莹,将来会要一个这样的家吗?我们小莹的家里,今后会让人这样跪着在一旁服务吗?”
“哥,难道你认为有人服务不好吗?不然的话,人家有钱的人家请什么保姆菲佣做什么呀?”
“小莹,有保姆有菲佣的家,算什么家呀?不就是个资本主义的腐朽堕落的生活方式的家呀?这是什么好东西吗?不就是个‘资本家、‘腐朽家’?”
江雪莹又拢了拢浴衣,再理了理飘逸的长发,砸着舌头,连珠炮似道:“唉呀呀呀,唉呀呀呀,不得了啦!你以为你是那什么党,你以为你是那什么人民公仆,你以为你是那什么优秀干部,你就不得了啦?借着这个机会,就可以给我这个90后好好上一堂政治课了?不瞒你说,这个课,我上过,再也犯不着你这个贫下中农给我进行什么再教育了哦。”
徐大福听到了江雪莹的挖苦口气,只得道:“小莹,你想怎么就怎么吧,犯得着这么和哥说话吗?就算我没说,一切都是白说,可以了吧?”
“哥,你这个人呀,也是的,给我上什么政治课呀?还什么腐朽了家,堕落了家,资本了家?我江雪莹,就是个眼前家、现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