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帅见朱花儿这么难为情又无所适从的,赶忙为朱花儿解围地应着柳眉月道:“柳阿姨,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带她出来玩玩的,不是的,我们不是那种关系的。”
柳眉月嗔脸道:“大帅,你可别学我们家度度呀,你学他那一套,可没什么好呀,这么漂亮的女孩儿,生来这个世界,可不是让你玩的,是让你疼的,你知道不知道呀?”
马大帅只是装糊涂地乐呵呵笑道:“柳阿姨,哪能呀,哪能呀。”
柳眉月却不管马大帅,又摸起朱花儿的嫩脸蛋,赞叹道:“这小姑娘的脸蛋儿,俊的我都受不了了,水一样的肌肤儿,多漂亮呀,和我年轻时一样一样的,你叫什么名字呀?”
朱花儿不敢回答,只是眼睛望着马大帅。
马大帅回答道:“她姓朱,叫朱花儿。”
柳眉月怒脸望着马大帅,高声叫道:“她哑巴呀?我问我们花儿,我是问你吗?我们花儿姑娘,这么漂亮,这么招人喜欢,难道不会说话吗?”
朱花儿还是用求救的眼神望着马大帅,不敢说话。
马大帅又站了起来,又想作个解释,坐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丰留仲急忙插话道:“小眉儿呀,你这么大声的做什么呀?你就不能淑女点呀?人家小姑娘,还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可怜兮兮的,你这么一大声,人家小姑娘,都让你整蒙圈了。”擺渡壹下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柳眉月再拉着朱花儿的手,放到自己的手里,继续抚摸着,眼睛望着丰留仲道:“老头子呀,蒙圈儿,蒙圈?我不是她这样的花样年纪就让你给搞蒙圈了,你仔细瞧瞧,仔细瞧瞧,花儿姑娘的这俊俏模样儿,是不是你家眉儿的当年的样范儿,该大的地方儿大,该小的地方儿小,该肥的地方儿肥,该瘦的地方儿瘦,该松的地方松,该紧的地方紧的。现如今,人家眉儿已经人老珠黄了,你不会又看上了花儿这样年纪的小女孩了吧?又替人家花儿小姑娘说话了,你心里的那几根花花肠子儿,谁不知道呀?谁还不清楚呀?现时你这心里,见的这么俊的小病人儿,心里儿就跳突突了吧?不会站不起身,迈不步子了吧?老丰,你站起来,走两步!走两步!象本山大叔、伟哥大爹那样的走两步,走两步!哈哈哈,哈哈哈。”
柳眉月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朱花儿的脸更红的不行,心里更是急突突地跳个不停了。
朱花儿身旁的丰留仲却平淡淡地说道:“小眉儿,你忙你的去吧,人家花儿姑娘见你这个样子的说话,真的会蒙圈的。”
柳眉月应声站了起来,望着和她差不多年龄的保姆道:“桂香姐,这儿招待好了吗?好好地给我那花儿妹妹弄点好吃好喝的,行不行?我要出门找我们家度度去了,今晚上,我要是不把那鬼崽子找回来,我就不信柳。”柳眉月说完,又转身对着马大帅道,“大帅,你别急,你有事儿慢慢儿在这儿的跟我家老头子儿聊聊,聊聊天儿聊聊地儿的,现在他搞的是议长儿,就是喜欢听人议议长儿议议短儿的,不过,我老头子这儿,好在不是下议院儿,是个上议院儿,也算是我们郭中的国会山上的一个头儿,你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出来,没有关系的,他这边,我们郭中的事儿,大大小小的,还是能摆平一点点儿的,可就是摆不平我们的那龟儿子儿。他还不如你能摆平那小子儿。大帅,你别急,我一定给你把他找回来,今晚上,我一定要他一起陪你和花儿宵夜儿,等会我订好地方儿,我要我们家度度打电话通知你。我知道他去那儿了,今晚上儿,我要是在他们那儿找不到他,看我柳眉月发不发飙儿,封不封了他们的场子儿?”
柳眉月说完,就扭着腰,拿起手包就要往外走,走到门口处时,反转头来对着朱花儿,摆着手道:“花儿,走了啊,拜拜哟。拜拜哟。”
丰留仲家这个已经干过了三年,让朱花儿首先认为是丰留仲的老婆的漂亮保姆姓陈,叫陈桂香,也是来自于和州的农村女人,是已经结了婚将近七八年的主妇,儿子都好几岁了。
陈桂香这个农村少妇,则则的是个聪明的女人,来到丰留仲家做保姆后,只是年节里才回去农村老家一趟的,平时也从来见他家的孩子和老公来过。
陈桂香客气地送着柳眉月到了大门口,柳眉月一边换上高亮的皮靴,一边望着陈桂香挤眼睛道:“桂香姐,你去呀,你去呀,你送我做什么呀?我这么大一个人了,我还会丢了不成呀?你快点好好地去给我招待好客人呀。你给我记住啊,好好地给我们花儿姑娘准备点好吃好喝的,人家小姑娘离开我们家的时候,好好地给我送个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儿给人家小姑娘,我们定要给人家大帅儿好好地回个礼儿。这个大帅哥,可是我们家度度最要好的大学同学哟,可是那种什么都能讲,什么都能商量的哥们型的,你心里有了这个数,有了这个底儿,就可以呀。桂香姐,我要走了,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柳眉月说完,就往门外走了,来到了院子里。
陈桂香又跟到院子里,柳眉月有点不耐烦地嘟嘴道:“桂香姐呀,你啥意思呀?又跟到外头来了?是听了我家老头子的吩咐,还是受了我家老头子的委托呀?真真的要来跟踪我呀?”
陈桂香扯了柳眉月的手轻声道:“柳总,我是想和你商量个事儿,等会大帅他们走的时候,我们是要回点什么东西儿好呢?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