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5日,汽车带着我、尉迟明艳和何文仪到了兰州机场。
下车后,我们去了机场售票处付钱取来我网上预定好的三张机票。
尉迟明艳直埋怨我说:“小龙,这飞机票也太贵了,一张六百多!”
我说:“那你说咋办?坐火车?这是什么时候?‘十·一’后返京高峰!保你三、五天没票咱连住旅店再吃饭的,花的钱也和这差不多啦!那多耽误功夫!看!今天下午四点的飞机,两个多小时咱就到家了!”
“可那是两千多块钱呐!”何文仪说。
我一笑说:“女人都小心眼儿,行啦!心疼也白搭,票都买完了!我的肚子开始革命了,走!去买点儿东西吃!”
两个女孩儿只好跟从。
四点上飞机,一路无话,下机后打车直奔家里,八点不到,我们到家了。
我按门铃叫开家门。开门的是我母亲,她见我吃惊地说:“哟!儿子!你咋回来了!也不打个电话预先通知我们一声!这二位是……”
“妈!进屋说话!”我说着,三人进了屋。
我父亲也在家。看我回来,又带了客人,忙从客厅的沙发上站起来,惊喜的说:“儿子,你咋回来了?这二位是……”
我说:“爸妈!介绍一下,这位叫尉迟明艳,是我对象;这位叫何文仪,是我妹,她们都是我部队上的战友。明艳、文妹,这二位是我爸妈,叫叔叔婶婶,表示!”
“叔叔好!婶婶好!”二女行礼。
我父亲忙让坐,二女坐下。我对母亲说:“妈,你和爸都吃完饭了吧!我们仨还没吃呢!给我们仨做点儿饭呗!简单一些,要快!”
母亲说:“好!好!你们坐,我去做饭。别的太慢,下面条吧!”
“成!”我说。
我父亲问:“儿子,你不在队上,这回来是……”
“退伍!”我说。
“退伍?这当兵才半年,怎么就退伍了?”
我说:“我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
“你汪大和你罗大给你气受了?!”父亲问。
我点头说:“可以这么说。”
父亲皱眉说:“儿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汪大和罗大怎么会给你气受?肯定是你耍脾气!”
我说:“爸!这回我自认我没错,错真在他们。汪大的女儿叫汪虹,汪大总想把女儿给我当对象。可我爱的是明艳,明艳在生活上,训练上,工作上都给了我无私的帮助。汉江抗洪时,我被洪水冲走,又是她纵身跳入洪水中救我,最后我们双双获救。而汪大‘十·一’后一纸决议把明艳调到男兵营,把我提为女兵三连连长,把汪虹升为副连,看着我。又把我想继续精心打造的女兵三连四排弄得面目全非,为的就是让我和汪虹在一起。我忍无可忍,想利用‘ep’文工团的调令将他一军,可他仍不服软,我是势成骑虎,只有退伍。”
父亲听后点点头说:“这老班长也真是的,儿女之事,动辄用军事、家势压力,太不应该了!”
“家势?”我问。
父亲点头说:“你汪大为你和汪虹的事,曾让我和你妈给你施压,我们没同意。”
我拉过尉迟明艳起身给我父亲行礼说:“谢谢爸!”
这时厨房里,母亲说:“儿子,别拜了!先吃饭吧!”
尉迟明艳知道我母亲说的什么意思,低着头,红着脸,和我去饭桌吃饭。
我们三人吃着,我父母陪着。我母亲做饭时一直听着我和父亲的谈话,于是在饭桌上对我说:“儿子,这退伍也好,比在部队强,安稳,没危险。你抗洪那回可把妈吓坏了!”
我笑着安慰母亲说:“妈!我这不是好好的嘛!这得多感谢你儿媳妇哇!是她的行为感动了上天,让我们双双获救!”
“小龙!”尉迟明艳嗔到。
“这姑娘真不错!”母亲说:“儿子,回来有什么打算?”
我说:“学我是不打算上了,交了论文也就大事完毕了,我想直接工作。”
母亲说:“也行!那用不用妈帮忙?”
我说:“不用!我想直接去找我学长罗洪彪,他那儿开着影音公司,我去了直接给他出专辑,他肯定收我。”
“专辑?儿子,这么快!”母亲吃惊地问。
我说:“我的作品想必爸妈都看过吧?”
母亲说:“那当然!是不错!”
我说:“我再让彪哥包装包装,效果会更好。”
“专辑叫啥名啊?”母亲问。
“叫《龙卷风》。”我说。
“名字不错嘛!”父亲笑着说。
母亲嗔怪父亲说:“你个大外行一边去!”又对我说:“儿子,都有什么歌,说说,让妈听听。”
我说:“我现在有的歌有《龙卷风》、《战地嚣龙》、《我们都是龙女郎》、《龙飞凤舞》、《游龙惊凤》、《龙怒》、《爱情滑铁卢》、《新月如钩》、《日不落的传说》。一个月内再出五、六首富富有余!”
“行啦!儿子,这就不少了!别再把你给累着!”母亲说。
我假作哭泣状对父亲说:“爸,这是我头一回听到的我妈心疼我的话。”
我父亲笑。
母亲瞪了我一眼说:“你个小没良心的,妈啥时候不心疼你啦?”
“心疼!心疼!”我笑着说:“我妈那是望子成龙!”
母亲听了这才满意地说:“唉!这还像句话!”
吃完饭后,我让尉迟明艳和何文仪先洗澡。我们家还算宽绰,三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格局。这要是两室,我得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