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千岛”商务会所,过了马路,我们想坐957路公交汽车去大兴区,因为岳宏垚他们都暂住那儿的旅店,只为便宜。
“哥几个都吃好了吗?”我问。
闫立新说:“吃啥好哇!光和女人忙活了。龙霄瀚,不带你这样的!”
“我啥样?”我看了看他,指着他说:“你个笨家伙,单兵考核那科(sè_qíng特工)肯定让许倩收拾得卑服的!”
“龙霄瀚,你咋知道我输她了呢?”闫立新问我。
我没直接回答他,而是问吕子方:“吕子方,猪是咋死的?”
“笨死的呗!”吕子方说。
我一指闫立新说:“他就是!”
闫立新生气地对我说:“龙霄瀚,我真想揍你一顿。可就是揍不过你!”
我斗气地对闫立新说:“认命吧!这辈子甭指望了!”
其他人笑,闫立新气得直卟楞头。
公共汽车还没来却来了一个女人,二十五岁左右,长相不错,身着职业女装。她对我们几人点头说:“几位先生是刚从‘千岛’商务会所出来的?”
我出来对女人点头致意说:“对!这位女士,您有事儿吗?”
那女人说:“我们老板想见你们!”
我问她:“这位女士,你们老板是谁?”
那女人说:“我们老板是‘名媛’商务会所的董事长王晓理。”
“好哇!走吧!”我说着朝我身后六人一摆手,六人跟从。
“名媛”商务会所一楼大厅东向第三个房间我进门后一看,这里就是练功房,和“千岛”的差不多。
进门后,见对面座椅上坐定一人,一个女人,看样子二十三、四岁,一身黑色男式西装,打着领带,一席短发,面容俊朗,女相英气,坐在那儿十分气派。其身后站着四个穿黑西服带墨镜的男人,找我们的那个女人也站会她身边。再往后是三十多个着白武服系黑腰带的人,一看便知是打手。
我七人在其对面站立。我开口说:“对面坐着的可是这‘名媛’的老板吗?”
那坐着的女人看过我们几人后,点点头,然后又把目光投向我,又点点头,面有悦色地对我说:“对!”。一个“对”字,刚柔并济,十分有磁性。那女人说:“我听手下人说:上午‘千岛’那头拉走一批伤号,应该是诸位的杰作吧?”
我戳戳头一笑说:“差不多吧!”
那女人说:“为什么?难道你们真是砸场子的?不像啊!”
我笑着“哼”了声说:“穷得都快要饭了,哪有那心情?!”
那女人说:“后边的那六人我不置可否,你么,怎么也不像!看这穿着,虽不是豪衣,却也是中档。”
我说:“好说我家离得近,出门应聘也该有身儿行头不是!”
“应聘?应聘什么?”那女人奇怪地问。
我又戳戳头说:“说不好!去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可到了那儿才知道是打架。”
那女人面现蹊跷地问:“这位先生说得蹊跷,不知应聘什么,你就去应聘去了?”
我说:“当然是有人介绍,但没说明是什么活儿。去了那,跟你这儿差不多。可他们不好好考我,说我油头粉面的,不禁打让我应试当鸭子。我被气着了,一着急,一上火,就动了手,结果你了也看到了。”
那女人问:“这位先生尊姓大名啊?”
才问名,少礼数!可我还是耐着性子说:“不敢,龙霄瀚!”
“啊!那几位呢?”那女人又问。
岳宏垚等六人也报了名。
我问:“老板贵姓?”
“我姓王,以后你们就叫我‘王董’好了!”她说着靠上椅背,那是期待我七人一齐鞠躬叫她“王董”爽一把。
可我也只是叫了声“王董”说:“叫我们哥几个有什么事儿吗?”
她重新坐直身说:“龙霄瀚,这你还明白吗?你们是应聘的,我想雇佣你们。”
“干什么活儿?”我问。
“当保镖喽!”那王董理所当然地说。
“给多少钱?”我又问。
她说:“月薪两万,年底有分红!”
我听后想也没想,抬手说:“bye!哥儿几个,撤!”
我七人刚要转身,那王董说:“慢着!龙霄瀚,两万你们还不满意?”
我回过身说:“当然不满意。对面儿,‘千岛会所老板林旭给他们哥儿六个五万,给我二十万,我们都没同意。就你这价,哼!”
没等王董发话,她身后一穿黑西服的男人怒道:“小屁孩儿!王董雇你那是看得起你,给你两万,那就不少了!你竟口出狂言要二十万,你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
王董一摆手说:“陈哥,别动气!此人口出大言,功夫必然了得,要不你去会会他?”
“是!王董!”陈姓保镖从女人身后闪出。
此人二十七、八岁模样身高1.80米左右身体壮硕。出来站住一指我说:“龙霄瀚!你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保镖刚要扑我,那王董喝止说:“慢着!龙霄瀚!如果你能打败他,我可以考虑给你十五万,因为我才给他十万!”
我一扭脸说:“不打!太掉价!”
“小崽子!让你狂!”那保镖说着飞身过来抓我。
这时,我身后飞出一人将其迎上,是吴翔。
吴翔,二十二岁,特三旅士兵,去过喀土穆今年单兵考核排名第二十。说一句吴翔和马国智是一个单位的,可不是一帮的。今年单兵考核前,马国智找我打架,吴翔不在那六人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