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立正敬礼说:“保证完成任务!”
郝文军搭不理地说:“坐下吧!你穿军装了吗?敬礼。 】要敬明天给你授衔时再敬!”
我坐下笑着说:“好的,郝大首长!”
“我听着这个称呼咋这么别扭哇!”郝文军厌烦的说。
“那咋叫?”我问。
他又抹搭我一眼说:“还用我教?有外人时叫首长,政委;私下里叫郝大。”
“是!郝大!”我笑着说。
郝文军说:“别嬉皮笑脸的明天授完衔,就去野战部队招新兵去!”
“郝大,这事儿好像不归我管,这是郭团长的事儿。”我说。
郝文军说:“忘了,还把你当团长呢!但‘春节文艺汇演是你文工团龙大团长的是吧?”
我点头说:“这倒是我的活儿。郝大,说吧,要几个节目,十个没问题!”
“少点儿吧!”郝文军不满意地说。
我说:“郝大,不少了!现在不比以前,我不能把所有的精力去忙汇演节目的事儿,我的主要精力应该放在部队的军事建设上。其实明天授完衔,后天我就得飞往桑洛族聚居区去,我的兵可都在那呢!那六个‘气球人’也不知这几天怎么样了。听您家我婷妹说,兰妹又病了,我恨不得现在就飞过去,可现在真不行,这里还有事儿呢!”
“还真够你忙活的!”郝文军说。
我说:“我公司没开业,我就得先花钱,桑洛族聚居区还没有实现温饱。冬天就更不用说了。指望国家救济,抠抠梭梭的根本满足不了需要。我也只能自掏腰包花上五十万买些粮食、食盐。那可是两万多人哪可有总比没有强。我想把招来的兵尽早拉回来,也是为了减轻他们的粮食压力。”
“难得呀!孩子!难得你想得这么多!”郝文军唏嘘地说:“只要你给个信儿,我一定派飞机把人给你拉回野狼团。对了,你走了,可节目呢?”
我拿出一张纸说:“这上面有十个节目,新的。这几天我的兵没干别的,正练着呢!明天授完衔,以后白天就练不上了,只能晚上了。”
郝文军也拿出一张纸说:“你退伍的事儿不是什么好事儿,我没外传。可‘春节’文艺汇演的导演多事儿,非整个民意调查不可,调查的结果就是这样啰。”郝文军敲敲桌上的纸推给我。我看着,他接着说:“本来这单子是要给猛虎团的,可你的人马包括你都在这儿,我只有把它交给你。”
我看过单子后说:“郝大!这单子上的节目我不能全上,其中我的个唱就两个,这是不合晚会规矩的,我也没时间排练。还有其它我新单上演员重复的,我只能上新节目,我再琢磨琢磨。老规矩,提前三天,最后一个接受评审。”
“行!”郝文军说。
“对了,原来那四个评委都抓起来了,这回又请哪儿的大神当评委呀?”我问。
“大神就在这儿呢!”郝文军无奈地说:“晚会的导演和我。别人我是不敢请喽,我可不想再背处分。”
“那我就放心了!”我说:“对了,这《我是共和国的特种兵》,这节目我们这是真来不了,我的合唱队可全在猛虎团呢!我现在在野狼团现招人排练,怕是没时间了。郝大,您看这样,我敢保证,猛虎团肯定出这个节目,但乐队肯定没有,我们的乐队练着,到时候给他们搭个台,得奖是他们的。您看如何?”
郝文军明白我的心思,赞许地看着我说:“龙霄瀚!你真是仁义到家了!”
我说:“这没啥,毕竟是老部队,有感情,能力所及的,能帮一把是一把,野狼团的节目最多也超不过二十,猛虎团的评审时间就在野狼团之前吧。还有,如果他们真上《我是共和国的特种兵》,郝大,您只说不用他们带乐队,就说是您准备好的。”
“明白!”郝文军知其厉害关系。我怕汪瑞年和罗文谦死要面子,不肯合作。
谈话两个半小时,就此结束。郝文军和所带四人直接住进野狼团招待所,闭门谢客。
吃晚饭时,我和尉迟明艳、何文仪、史丽芬、郭艳红、曹霖、乌兰琪琪格、焦明亮、卢佳一桌,在食堂。
郭艳红问我:“小龙,你不是请郝政委吃饭吗?”
我对郭艳红说:“还用问?让人家撅回来了呗!这时请人家吃饭,人家会去吗?避嫌!懂吗?红姐。”
郭艳红看我一眼说:“懂不懂的,明天授完衔,肯定得我讲话。”
我说:“那你就讲呗!郭大团长!”
郭艳红急说:“小龙,我可不太擅长这个。”
我说:“不会呀!我刚去猛虎团的时候,欺负我们家明艳,你收拾我时,那小词儿多硬实,我是让那帮丫头片子收拾得满地找牙。”
“小龙!~”尉迟明艳嗔责我。
史丽芬笑道:“小龙,你还挺记仇的!”
卢佳不让我说:“说谁是丫头片子呢?小龙龙,你真大胆!小亮子,揍他!”
焦明亮则说:“要打你打,我可打不过他,打他我受伤,我还想多抱你两天儿呢!”
卢佳数落焦明亮说:“你这大废物,让你打个人你都不敢打,想抱我?休想!”
焦明亮急忙解释说:“佳佳,别!这要是汪旭东欺负你,就是他打死我,我也和他拼了;可小龙他不是我大舅哥嘛!”
卢佳这才满意地点头说:“还行!知道里外人儿。这次放过你!”
“那……”焦明亮试探着把胳膊搭在卢佳的肩膀上,卢佳瞪他一眼没吱声,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