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吴建的身旁看他投弹。其实他也看见了我,可没理我。
“那个兵,你过来。”我招手喊他。
他又投了两个手雷才过来,他看看,然后才敬礼说:“首长好!”
我随便地敬个礼说:“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首长!我叫吴建。”他立正说:“请问首长,你找我有什么指示?”
“没事儿,下来体验军队生活。”我说。
“您是……”他奇怪地问我。
“文工团的,这东西,虚的!”我指着中校肩章说。
他看我的眼神顿时轻慢起来。他说:“那首长您看着,我去训练了。”
我笑着说:“也好,我也活动活动,老长时间不练,来咱俩比比?”
“首长,您行吗?”他问我。
我说:“不行你可以交我嘛!来试试!”
“那首长您先投吧。”吴建说。
“好!”我说着拿起一枚训练用**手雷,一投也就四十米吧。
他看了直摇头说:“不行啊!太近了!”
我笑着说:“到你了!”
吴建说:“首长,这不用比了吧?你连他们(他同排的士兵)都比不过,还和我比!”
我说:“你投一个让我看看,我也连跟你学学动作要领什么的。”
“好吧!”他无奈地拿起一枚手雷随便一投,四十八米多。
我看后说:“吴建你能投得更远吗?”
吴建说:“投那么远干嘛?赢你就得了呗!”
我说:“那这样,咱们再投一把,来点儿刺激的,有筹码,赌两千块钱怎么样?”
吴建想也没想,直接说:“行!首长您先投吧。”
“等会儿,吴建,你有钱吗?”我问他。
“首长,跟你赌这个还用钱吗?”吴建胸有成竹地说。
我不悦地说:“干嘛?空手套白狼啊?”
“那首长,您有钱吗?”他问我。
我一笑,从上衣口袋里拿出钱夹,打开向他展示说:“你看够不够?你的呢?”
“没有。”他说。
我一笑说:“没有也行,可以赊账,反正我也知道到哪讨债去。说好喽,两千!”
“行!”他说。我举手与他三击掌,然后他示意让我先投。
我拿起一枚手雷,助跑,投弹,有报米数的喊道:“五十五米二三。”
我拍拍手,转身笑着对吴建说:“怎么样?动作还标准吧?”
吴建傻掉了,他看着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这时,罗方伟走过来笑着对我说:“龙连,你这可退步了!听说你去年单兵考核的成绩是五十七米多呢!”
我一笑说:“那又怎样?还不是没干过汪旭东只拿个第二。唉吴建,到你了,你要是不投可算你输!”
吴建没有投,懊丧地蹲在地上以拳捶地,溅起雪花。
罗方伟蔑视地看着吴建说:“吴建,咋不比啦?你不挺能的嘛?可你再能也只能投个五十一、二米,还跟人家赌?你也不打听打听人家是谁!”
吴建抬头怒视我说:“你骗我!”
我笑着说:“我可没骗你,我确实是文工团的,而且是文工团的团长龙霄瀚!我还有个身份,特务连连长!”我说着脸由笑转怒又对他说:“吴建,你傲得真是过了头了!连对手是谁你都没问明白就敢和人家赌?是,这个排里你是第一,可这就满足了吗?野狼团我还第一呢!可我还惦记汪旭东呢,而且还有比汪旭东更厉害的呢!人的真正对手不是别人而是自己要时刻督促自己不断上进。可别作井底之蛙,安居一隅,满足现状。那就是骄傲,永远没大出息!是,你自然身体素质是不错比我身高还猛一点儿,身块儿也差不多。但如果骄傲,停滞不前,那它也只是一堆烂肉。还有你这脑袋,我看你这脑容量明显不足,比正常人小一倍。看我投不过你,你就敢和我赌钱?示弱你懂吗?就你这样的别说你当特种兵,当工程兵都嫌你弱智!你知道你是怎么进野狼团的吗?是靠你姐的裙带关系!可你这样的在这二排也呆不了几天了。行啦,我懒得再说你。你欠我的钱,你肯定给不起,我向你姐要,而且我不要钱,只要她!今晚就洞房。罗哥,晚饭我请你喝啤酒,喜酒!吴建他把他姐输给我啦!”
罗方伟不上道地说:“没功夫,晚上还排练节目呢!”
“一瓶啤酒喝不倒你!”我说:“喝完酒,入洞房,这小日子过的,真是太滋润了!”
“士可杀不可辱!姓龙的,我和你拼了!”吴建说着从地上蹿起来,向我扑来。我早有准备,以拳相迎。罗方伟则退身向后(当裁判)。
吴建身体灵健,拳上带风。我与之斗了二十余合便知其弱点:出拳力猛但无序,招法零乱,一般对手还真糊落不过他,但一遇到高手他就不行了。又过了十几招,我使了个背背,将他重重摔倒在地。
我叫吴建说:“服不?不服再来!”
“我和你拼了!”吴建说着从地上趴起来又扑向我。
书不重叙,一连摔了他三十个跟头,每次都很重,他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我看着地上趴着的吴建说:“不行了吧?行啦,回去养养伤吧!”我说:“白天放倒她弟,晚上放倒他姐,爽!”
“龌龊!”罗方伟说。看热闹的十几个兵的眼神亦如是。
我朝罗方伟说:“罗哥,我小舅子你再帮忙照看两天儿,反正你也降不住他,我过两天儿就把他弄走。对了,打电话告诉你堂哥一声,叫他多找几个少数民族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