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十几个男人追过来领头的说:“小子,别管闲事!把人交出来!”
那领头的一眼看见尉迟明艳,他邪笑说:“这不是小**儿吗?怎么,这是你男友,劝劝他别管闲事。”
我看着尉迟明艳,她抿抿嘴,没说话,这时,何文仪从车里出来,一指那领头的人对我说:“龙哥,他就是这派出所的所长。十五号我和明艳姐到这办咱公司落址,他看上了我,把我和我姐叫到办公室。他以咱们缺少材料为名威胁我们满足他的非分要求。我姐着急公司开业,又怕我受刺激就自己去满足了他。事后让我别告诉你,可今天这不说是不行了。明艳姐真是太傻了。”
“傻女人!”我看着尉迟明艳说,然后一个健步蹿向那群人,尉迟明艳和何文仪也冲了过去,与十几个人打起来。
不到五分钟,我们仨人毫发无损,那十几个人全到倒在了地上,重伤。那个所长是我揍的,他的前肘被我卸下来了,昏死过去了。
这时,平阜路派出所里跑出八个警察,手持电棍,一个警察向我喊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回事你看不出来吗?”
那警察说:“你们这是黑社会私斗把他们三个抓起来!”他身后的几个警察要动,我说:“慢着,黑社会私斗?”我一指肘子下来的人说:“他,你们不会不认识吧?他也是黑社会?”
“你敢袭警?”那警察质问我。
我说:“你能看出他是警察?(那所长穿着便装)”
“可他是我们所长!”
我说:“不认识,他没告诉我。你刚才说这是黑社会私斗,你们所长也身在其中,那你们是什么?”
那警察被噎住了,停了数秒后,他说:“小子,你狂!”接着,他朝身后的警察说:“还愣着干什么?抓人!”
我一笑说:“反正今天也就是今天了。明艳你俩别上,我自己来!”我说着朝向我冲过来的警察冲去。
又是五分钟,那八个警察也倒在地上都起不来了。
这时一辆采访车开来,下来一名二十三、四岁的女郎。
司机杨宝华也下了车。对那女郎说:“来啦?雪华!”那女郎点头。采访车上又下来几人,拿着摄像机。
摄像机开启,那女郎开始报导:“我是酒泉市新闻台的记者李雪华,就在信大区平阜路派出所门前刚刚发生一起打架事件,有二十多人受伤其中有八人应该是派出所里的警察。”
我夺过话筒说:“记者同志,不对!至少是九人,穿便服的那个(我一指)是这个派出所的所长,他领着十几个女人追一名只穿****的女孩儿,我救了那女孩儿,他救带着十几个人打我,没打过我,让我全放躺下了。打斗过程五分钟,平阜路派出所没有一个警察出来。等我把人大趴下了他们才出来,不问缘由要抓我,因为我打了他们所长,所以我把他们也打了。”
“那女孩儿呢?”
“这儿呢!”那女孩出来说。
这里偶尔有路人经过却无人敢围观,远远躲避。
那女孩儿走到摄像机前,从我手中拿过话筒说:“我是山西xx大学08年应届毕业生。我在上看到野狼特战团招通讯兵的消息到酒泉报名当兵来的。可在火车站门口,有人打着‘银鹏’证券公司高薪招聘it精英的牌子。我心一动就去应聘了。公司说录用了我,并把我安置进‘蒙娜丽莎’会所住下,还要去了我的身份证,说要办理入职手续。可今天,一个女的把我带到一间屋子然后就是那个人。”那女孩儿一指躺在地上的便服所长说:“他进了屋,抱住我,脱我衣服。我反抗,挣开他,跑出二楼阳台跳下去,他也跳下去追我,‘蒙娜丽莎’会所的人也出来不少来追我。我就这样(她脱下披在身上的羽绒服)一边跑,一边呼救,可路人无人敢应。于是我不喊了,只是跑,我跑到这里被这位大哥(我)救下。这位大哥打这些人都是为了救我。”
“你是要到野狼团应征通讯兵的?”我诧异地问那女孩儿。
“可我禁不住利益的**,才……”那女孩儿哭了。
我从女孩儿手里接过话筒,点手叫过尉迟明艳和何文仪带女孩儿回出租车上。然后我朝摄像机愤怒地说:“派出所所长便服嫖娼,带人追赶逃跑的性服务人员,跑到派出所门前无人管。有人就下受害者,却被派出所的人污为黑社会,那这个派出所还是人民的派出所吗?‘蒙娜丽莎’会所离它就二百米远,数它管辖,他们难道不知道吗?所长亲自去嫖娼,这足以说明问题了吧?这就是**裸的‘职务犯罪’,应该受到国家法律的严惩!好了记者同志,你继续报道吧,我得打电话报警了。”
李雪华继续报导,我打了110和120:“喂!110吗?我这里刚发生一起严重的打架事件……在哪儿?在平阜路派出所门前……什么?派出所的人全都受伤了躺在地上呢!你还是派公安局的人过来吧!”
十分钟后,警笛响起,警车赶到。下来二十多名警察。其中一名警察,应该是当官的看过现场后过来问:“你们这儿谁报的案?”
“我!”我说着挺身而出。
“我人是谁打的,你们谁看见了?”那警察问。
“我!”我说。
“什么?”那警察都发懵,他用质疑的目光看着我,他一个是不相信我一个人能打过这二十多人;一个是我打了警察还敢报警。这人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这儿到底发生了